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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提醒你吧,下次可不許忘。”孟昊翔笑著將葉子衿攏入懷中,低頭吻住她的唇。
葉子衿只覺得嘴唇發燙,臉更是滾燙如炭火,一個“你”字還未說出口,又被靈活的舌頭堵住。
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令人迷亂窒息。葉子衿有些心慌意亂,卻難以控制地想要去回應他的吻。
涼颼颼的風從臉上撫過,葉子衿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還靠在孟昊翔的胸膛上。她連忙掙脫他的懷抱,輕咬著嘴唇,紅著臉道:“我……我要上去了,你早點回家……”話一說完,臉更紅了,恨不得立刻跑上去躲進房間。
孟昊翔將她的捲髮撥到肩後,強忍住笑,道:“嗯,晚安,好夢。”
幾年前的那個夜晚,月光如水,銀輝滿地,他亦是這樣和他漫步回家。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是那樣侷促不安小心謹慎地和他說話。如今在一起了,回想起這些還頗有幾分趣。
待葉子衿回到家中,擰開電燈,無意間經過梳妝鏡前時,看到自己鏡中的樣子愣了一愣。
“可惡!”葉子衿暗罵,連忙掏出手絹擦臉。她唇上的唇膏全被揩乾抹盡,臉上倒多了幾道淡粉的印子,難怪孟昊翔剛才用那種眼神看她……
最新一期的玲瓏雜誌刊登出了洋文歌后趙芝湄的專訪,裡面還特意提到了那件華美優雅的旗袍。沈記一時名聲大震,一掃近一月的愁雲慘淡。
“我的眼光還不錯吧,孟昊翔有沒有說你電了頭髮後不一樣了?”趙芝湄拿起一件新做的蘋果綠旗袍在鏡子前比了比。
葉子衿想了想,道:“他好像有說過是不一樣的感覺。”
趙芝湄眼眸含笑,眉梢微微上挑,“他難道沒說你更漂亮了?”
葉子衿搖頭,“他不嘲笑我已經算好的了。”
趙芝湄笑道:“我以前一直以為孟昊翔是個風月高手,定會哄女人開心。沒想到他如此不解風情,連句讚美的話都不會說。”趙芝湄說著走到葉子衿面前,從她手上拿過另一件鬱金色撒花旗袍,又衝葉子衿眨了眨眼,道,“其實他這樣我反而放心了,以前還擔心你被他那種男人騙了,現在看來他對你是真心的,否則他那麼能說會道的人在你面前怎變得笨嘴笨舌了。”
葉子衿無奈地笑笑,“他哪裡笨嘴笨舌了,總是變著法地奚落我,你都不知道我跟他現在一見面定少不了鬥嘴。”
趙芝湄一邊從衣櫃往外扔衣服,一邊嘆道:“我都還沒有意中人,你們這打情罵俏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追求你的人裡面就沒個你看得上的?”葉子衿打趣道。
趙芝湄淡淡一笑,“去百樂門那種地方的男人能有幾個好的,歡場男女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想想露茜,她曾是紅極一時的歌舞皇后,只可惜死後連最愛她的那個男人沒過多久就換了名伶佳人作伴,何其可悲。我寧願孤身一人,也絕不錯付他人。”
趙芝湄說著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紅色薔薇刺繡的旗袍,這件旗袍與那日登臺亮相的白色薔薇刺繡旗袍同出自葉子衿之手。
只見趙芝湄將旗袍貼在身上上下打量著,葉子衿忍不住問道:“怎麼這件紅色的沒見你穿過,是不是不合身?”
趙芝湄眼裡閃過一絲憂傷,隨即被明媚的笑意掩飾過,“你做的怎會不合身,我是看著太好看了,想留作嫁衣,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用得著……”
看著芝湄笑容後的落寞,葉子衿心中酸澀,安慰道:“你總會遇見那個人的,等你成親的時候我再給你做幾身換著穿,伴娘的旗袍我也包了。”
趙芝湄笑道:“你這算盤打得真夠精的呀,還想借我的婚宴給沈記做宣傳,那這旗袍錢我可就不出了,到時讓你小子閨女給我當花童。”
葉子衿拿起旁邊的風衣隨手扔向趙芝湄,羞道:“好不害臊,沒出嫁的姑娘滿嘴小子閨女的……”
趙芝湄接過風衣往自己身上一披,朝葉子衿俏皮地一眨眼,道:“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你肯定是要比我先成親的,先說好了到時我要當孩子的乾孃。”
葉子衿沒有答話,只是覺得她這身旗袍披上風衣後別有一番風韻,於是岔開話題道:“你不覺得這樣穿挺好看的嗎?”
趙芝湄在鏡子前打量了一番,道:“怎麼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葉子衿走到她身邊,鏡中是一個身穿小圓角領水色格紋緞齊膝蓋旗袍的俏麗清媚女子,杏色的風衣平添了幾分颯爽。再配以捲髮、幾樣簡單的珍珠首飾、白色高跟鞋,簡直就是一個新潮又不失優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