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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而有此想法的絕不止左冷禪一人,是以,見得跟自己齊名的趙不言被長輩誇獎,自然是心中不服。
“哎,冷禪,你自幼天賦高絕,他rì成就必在為師之上,只是,如今你卻還欠缺磨練,而那趙不言,不是我說,絕對是不能小覷的,或許你以為我在比武奪帥的時候是有意相讓的,不,冷禪,你錯了,大錯特錯,我不但沒有相讓,甚至出了全力,甚至為了打擊華山派的威望,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其打敗,可惜,那趙不言也不是個簡單角sè,竟然堪堪能抵得住我的攻擊,甚至還能還手反擊,若不是我這些年久經殺伐,早已將我嵩山派武功練至大成,只怕也要在趙不言這yīn溝裡翻船了,這還只是正常比武罷了,若真是以死相搏,哼哼,以趙不言那小子詭異的用毒手段,只怕死的有九成是我。”
說道最後,只是將滿腹凝重化為了一道嘆息,原本只是想著將盟主之位奪來,在將華山派打壓一番便是,誰知卻搶到了一塊燙手的山芋,若是等趙不言成長起來,只怕第一件事就是奪回盟主之位,自己活著的時候或許憑著自己的武功和輩分還能壓制趙不言幾分,可若是等自己百年之後,左冷禪又該如何壓制趙不言,而如今,趙不言已然將自己武裝了起來,即使自己使盡手段,只怕也難有什麼成果,甚至將他逼急之後,直接跟嵩山派翻臉,以趙不言今rì的表現來看,便知他絕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幾百條人命啊,說殺就殺了,他自認一生也是殺人無數,可加起來還沒這廝一天殺的多,如何不讓人膽寒?
不得不說,荻原有些後悔了,而左冷禪,則是懷著滿腹的疑問和好奇,看著那不遠處的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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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嘩啦~~~”
任我行一把將桌案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地上頓時響成一片,讓前來請罪的金元峰渾身一顫,臉sè也更白了幾分。
話說這任我行本就是梟雄一流的人物,再加上在登上教主之位前,又經歷了教眾叛亂那種事情,以至於其在登位之後卻也是對身邊的人不太信任,許多教眾稍有不慎,便被任我行以各種罪名處死或者重罰,以至於教中眾人平時無不戰戰兢兢,生恐成了任我的出氣筒,是以,金元峰此次辦事不利,心中自然是惶恐不安,若不是一家老小都在黑木崖,只怕他連叛逃的事都能做出來。
“教主息怒,教主息怒。”
卻是直接跪下,請求任我行的饒恕,卻是英雄末路,昔rì橫行一時的金元峰,面對執掌一教生死大權的教主任我行,也只能扶手下跪的份。
“廢物,我讓你們去找華山派的麻煩,你們倒好,反倒成就了趙不言那廝的威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滾,滾,哼,連夜給我起程,到遼東分壇當個壇主去吧。”
金元峰這些年也是為rì月神教做了不少的事,積功之下被封為白虎堂長老,已經是神教高層了,如今被外貶到遼東那等苦寒之地當個小壇主,卻是幾乎將他這些年的功勞都給抹去了,不過金元峰卻是不敢有什麼抱怨,反倒是有些驚喜的謝恩而去,對他來說,能保住xìng命便已是意外之喜了,如今他已是花甲之年,對這些權勢之類已經不那麼看重了,只要能夠安享晚年便是謝天謝地了,那遼東雖是苦寒之地,卻也少了許多江湖紛爭,正是個適合養老的地方。
看著千恩萬謝退出房間的金元峰,任我行嘆了口氣,若不是這金元峰卻是為他做了不少的事,就憑他此次的作為,哪裡還能留他xìng命?只是本想一舉將華山派滅掉,如今卻又生波瀾,卻是讓人惱恨不已,只是他若是大舉進攻華山,難免再次引起跟五嶽劍派的死戰,經過當年黑木崖一戰,至盡神教的實力還沒能盡數恢復,卻是不能輕啟戰端。
至於什麼斬首之類的想法他也不是沒想過,只是那趙不言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手段之毒辣,比之他們這正牌魔教還像魔教,一身高強的武藝便不說了,光是他圈養的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毒蟲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得,就算他去也未必能佔得上便宜,更何況華山還有個風清揚,幾年前他也曾跟風清揚見過一面,甚至為了削弱華山派,有心將其誅殺,可惜,提到了鐵板,那風清揚竟然有著一手jīng妙絕倫的劍法,愣是將他打的節節敗退,最後只能憑藉輕功才逃脫了被反殺的命運,不過即使如此,任我行被風清揚狂追近千里,以至於他任我行愣是落下了個“聞風而逃”的外號,實在不是不堪回首。
雖然請報上說,風清揚因為誤殺了趙清閣之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