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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定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來。
好在趙不言也不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人,一個人在黑龍潭練功倒也自得其樂,這rì,正當趙不言在潭邊演練劍法的時候,卻聽得一聲喝彩聲,趙不言不由得一皺眉,卻是竟然沒發現有人到了身邊,雖然有練功太投入的原因,可歸根結底,還是來人武功高強,若是蘇不離他們的話,還到不了拐角就能被他聽到腳步聲。
“哈哈哈,趙賢侄,你這劍法著實已是得了這朝陽一氣劍的真髓,看你年紀輕輕,當真是了得,放眼天下武林,年輕一輩中當真是難逢敵手,哎,看著你們這一代成長起來,我們這些老傢伙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啊,呵呵。”
來人卻是他們氣宗的一位高手,叫做焦清澗,只是平時為人低調,不大管事,再加上沒什麼傳人,是以在這華山上倒是有成為透明人的趨勢,而他跟趙不言也是沒什麼往來,只是在門派的一些聚會上才能見上一面,這次他不請自來,卻是讓趙不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或許是看出了趙不言的疑惑,焦清澗哈哈一笑,抬了抬手,這時趙不言才看到他手中竟然還提著一個酒罈。
“焦師叔,你這是?”
趙不言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平時也沒什麼來往,如今怎麼忽然就跑來找他喝酒了這是,也不知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哈哈哈,趙師侄,師叔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有些煩悶,想找個人喝兩杯,只是你也知道,師叔這個人平時沒什麼談得來的朋友,竟然找不到什麼合心的人,算來算去,也就只能到這黑龍潭來叨擾師侄你了,呵呵,耽擱了你練功的世間,可不要怪師叔我啊,呵呵。”
趙不言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就瞭然了七八分,這焦清澗向來孤僻寡言,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的,卻是沒聽說過根誰有過過多的往來,卻也沒想到會跑到自己這裡來,雖然心裡覺得蹊蹺,可人家終究是長輩,總不能太過失禮了,是以,趙不言還是客氣的招待著。
“啊,焦師叔客氣了,小侄平時一個人在這兒也是寂寞難耐,如今既然師叔來找小侄喝酒,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呵呵。”
俗話說,花花轎子眾人抬,之前這焦清澗捧了他一把,他自然也要客氣些,而焦清澗見趙不言如此說,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盛了幾分。
“不過,師叔,有酒無菜怎麼行,這樣,我去叫人給送些小菜來下酒,咱們也好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
趙不言說著,就要去準備,不過這話還沒說完,就見焦清澗了呵呵的從袖子裡拿出了幾個油紙包。
“焦師叔,你這是?”
見趙不言不解的樣子,焦清澗手腳麻利的將幾個油紙包三兩下就給解開了,卻是一隻燒雞,一包醬牛肉,一包花生米(這時候有花生嗎?算了,給他安上吧,別這麼計較了),可不正是上好的下酒菜,趙不言看著擺的整整齊齊的物件,卻是摸著頭乾笑了幾聲。
“呵呵,那個,焦師叔,還是您老準備的齊全,到是省了不少事,哎呦,這燒雞是山下牛嫂家的吧,呵,好久沒撈到吃了,今天算是拖焦師叔您的福了,來來來,焦師叔,咱們先喝兩杯。”
平時馬不語和蘇不離他們也是經常找他喝酒,是以這裡杯盞之類的倒還算齊全,找了個平滑的大青石,兩人就權當是酒桌了,你一杯我一盞的,喝的倒還痛快,而這時趙不言才發現,一直以來都被人當做不通世事、不懂人情事故的焦清澗竟然還是個酒中豪傑,兩人推杯倒盞,一會兒的功夫就喝下了大半壇的酒水,而且,平rì裡孤寂寡言的焦清澗此時竟然格外的能言善辯,而且善於打酒官司,兩人這一喝起來,大半的酒都進了趙不言的肚裡。
雖然覺得焦清澗有益於尋常時候,可卻也沒引起趙不言的格外注意,只以為是他是不甘於以往的寂寞了,想要跟他這個未來掌門人打好關係,畢竟,這掌門位置對趙不言來說,只要他不做錯什麼事,那麼這事基本上是鐵板釘釘的了,若是焦清澗有這想法,那倒也正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山裡氣溫多變還是怎麼呢,趙不言只覺得這酒越卻是越冷了,只以為是天氣變幻,卻沒往別處想,已經醉了七八成的趙不言,哪裡想得到,他武功已經進入一流高手之境,雖說還不能寒暑不侵,卻也總不至於大熱天的就覺得冷吧?
趙不言打了個寒顫,用手攏了攏衣襟,不過,他這個動作卻是被有心觀察的焦清澗所洞察到,眼中不由得閃出了一絲jīng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次焦清澗沒有在勸趙不言進酒,只是自顧自的端起杯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