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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斜睨了她一眼,“休得胡言。”
“哪裡是胡言呢,分明就是事實啊,方才我看他們瞧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生吞了我。”夕鳶撲哧一笑,又兀自說道,“只是你這樣將他們趕出門去,就不怕你那位姑媽怪責麼?你家中的營生既然都是她在打理,那若是開罪了她,豈不是要給你引來頗多麻煩?”
楚離漫不經心的敲著桌沿,眉目間流露出平素不多見的幾分慵懶之意,“她若不理那也無妨,你不是正想經營鋪子麼?送你兩間便是。”
夕鳶聽出他的言下之意,嚇了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講,你以為鋪子是糖糕香囊麼?說送就送啊,再說我也不會收下,憑空得來的東西有什麼意思,靠自己的本事拼出來的,那才有成就感。”
楚離微微蹙眉,似有些不解,“成就感?”
夕鳶想到這個詞對他來說,或許有些過於現代化了,便盡力解釋道:“就是……心裡頭獲得滿足,不勞而獲雖然輕鬆,可心裡頭卻總覺得差了點兒什麼,不夠完滿。”
楚離緩緩頷首,“既如此,那就隨你,半月之後是我師父的忌日,他葬在滇川之界,我明日便要離府。不管是找鋪子的事,還是買宅院的事,都等我回府之後再說。”
夕鳶點頭應下,心想這段日子也可以先計劃計劃,將鋪子開在什麼位置,具體做些什麼買賣。
香皂生意已經是輕車熟路的了,再置辦起來自然不難,只是蘇州城不似京城,開一間香皂鋪便已足矣。她心中的念頭是,雲謹對這些買賣也頗為明白,可以替她經營著。而她自己,則想再開一家酒樓。
雲謹聽了她所言之後,連忙擺手搖頭,“奴婢哪裡做的來這個,若說幫小姐照看著,大約還可以,要讓奴婢獨當一面,那可是萬萬不能的。”
“有何不能?楊福一開始不也是全然不會麼,你看他後來做的何其熟練,凡事都不過熟能生巧,賬目你也不是不會看的,有什麼不懂的,自有我教你呢。”夕鳶笑著執起她的手背輕輕拍了兩下,“你這樣聰慧過人,哪有什麼學不會的事呢,何況經營酒樓,我也需得親自在那兒才行,你再不幫我,我就真的分身乏術了。”
雲謹見狀只好道:“那奴婢只有勉力一試了,只是若做不好,小姐可莫要怪罪。至於酒樓……小姐想開一傢什麼樣的酒樓,可是想專門做些北方的菜色?”
夕鳶抿唇一笑,將腦中已經成型的構思盡數講了出來,“不僅是做北方的菜色,川菜、粵菜、北方菜色還有這兒的杭幫菜,我要將全國的名菜都匯聚一堂。並且,還要有咱們酒樓才有的招牌菜,我也想好了,就用烤鴨。”
“烤鴨?”
“是,並且是別處都沒有的烤鴨。這還得做個特製的吊爐,將鴨子烤的外焦裡嫩,用餅子捲了蔥段和瓜條,再沾著甜醬一起吃。”夕鳶笑意盈盈,眸中盡是自信神色,“我都已經想好了,酒樓的名字就叫夕顏酒家,讓人家一瞧就知道是誰家的鋪子。”
夕顏閣這塊招牌,遲早有一日會在蘇州城內響徹天地,讓所有的蘇州百姓,都如雷貫耳!
楚離從府中離去之後,蕭遠山與蕭紅袖二人倒也真沒再上門來過,夕鳶覺得頗有些無趣,若他們來了,還能再逗弄一番,權當解悶兒也好。
楚離的那位姑母一直未曾露面,只是夕鳶卻隱隱覺得,這人大約不會像她的子女那般容易應付。一個女子,撐起兩戶的生意買賣,還經營的風生水起,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
從心裡來說,夕鳶還是有些想見見那位蕭夫人的,同樣都是女子經商,想必她的心胸氣度也與常人不同,而在這個年代,能做到這一步的女子,就更是難得了。
只是她沒想到,這個念頭剛剛一動,那位蕭夫人的帖子便下到了跟前,請她過府一敘。
帖子是陳嫂子拿過來的,這會兒楚離不在府中,她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覷著夕鳶的臉色道,“小姐若是不想去,大可以命人去回了姑太太,前些日子表少爺和表小姐到府裡來弄了個不歡而散,姑太太大約也是知道這事兒的,雖說她是個明理人,可是……”
夕鳶知道陳嫂子在替她考慮,生怕她過去吃了虧,笑盈盈的將帖子放在一旁道:“我只是暫住在府上,與她又沒有什麼過節來往,人家既然下了帖子,我再回絕未免顯得不識禮數。既然是大戶人家的太太,又替府上料理營生,想來是個通達之人,我自然要前去拜會的。”
陳嫂子見她如此說了,便拿了帖子往蕭家回話去,染香和雲謹對那日的事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