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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典範了。”
她說完之後,忽然看到宇文昊眸中閃過一絲迷茫神色,而後開口問道,“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你寫的詩?”
夕鳶愕然,脫口道,“當然不是我啊,這是納蘭——”
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想到,這個朝代的發展水平,大約和明朝是差不多的程度,也就是說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清朝才子,也不存在什麼納蘭容若!
只好又勉勉強強改口道,“這是從前府中先生所作,他姓納蘭。”
又是姓納蘭的先生,又是會做蛋糕的廚娘,再給她信口開河說下去,顧府簡直成了珍奇異獸館了。夕鳶打定主意,以後開口前定要三思,否則……便又要瞧宇文昊這般略帶調侃的笑臉了。
……實在鬱悶。
夏日的酷熱一點點消逝而去,如今到了夜裡,再不能徹夜開著窗子了。雖說初秋白日裡仍舊覺得有些發悶,到了晚上卻一下涼了下來,夕鳶屋裡也加上了厚些的被褥,只等下過幾場秋雨之後,便換下如今蓋的薄被。
舒慧太妃入秋之後,咳嗽之症就更加厲害,夕鳶猜測她大約是有慢性咽炎,在換季的時候就會格外厲害,也許肺也不是很好。但她不是大夫,這個時代也不存在抗生素這樣立竿見影的藥物,對太妃的病症夕鳶不會糊塗到去胡亂插手,只是將府中事務樣樣料理仔細了,誦經祈福的事,她也是做的樣樣周全。
城南的鋪子已經開張大吉,王富就在那兒替她當了門神,他並不知那鋪子和夕鳶的瓜葛,只以為是夕鳶派人給他安排了這個活計,感激涕零,分外上心。
“這陣子晦氣的事情多,王妃是該多拜拜,一會兒可要去那邊兒求個籤符?”初一之日,雲謹陪夕鳶在法華寺拜佛祈福,扶夕鳶起身時她在旁低聲道,“聽人說這法華寺的籤靈得很呢,王妃每每過來都不去問一支,今日恰好空閒,王妃何不去試試?”
夕鳶笑著擺手道:“我可不抽,若是抽上支好的也就罷了,若是抽上來支不好的,心裡還總要犯著嘀咕,唸叨不休,何必給自己找事兒呢?你若是想抽,你便去罷。”
雲謹忙道:“奴婢沒什麼要求的心願,伴在王妃身旁,安安穩穩的,便是最好的事了。”
“胡說,難道你還陪我一輩子不成?我總是想著,往後你和染香,都要有個好歸宿的,你們兩個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夕鳶笑著輕輕將她向前推搡了一把,催促道,“快去罷,問問你的姻緣何時能到,我也好替你留心著。”
雲謹難得露出幾分臉紅羞赧神情,回頭望了夕鳶兩眼,夕鳶卻是笑著向外擺了擺手,見雲謹緩步上前跪下叩首後,夕鳶才含著笑意走到門外站定。
不想抽籤,一個是因為她並非虔誠的信徒,只怕胡亂要籤也沒什麼用。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她看到那個曾與她說話的老和尚,正坐在解籤的位置上。
當日他說她什麼情深不壽,慧極必傷,這兩句話到了今時今日夕鳶也沒覺出其中含義來,只是每每想起,就覺得心裡有些不很暢快。
那和尚說她並非凡俗之物,萬一他是個法海一樣修為的高僧,一個不痛快再收了她這“借屍還魂”的妖孽,那還得了?
她還指望下半輩子當個小富婆,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打死也不想被關到什麼塔裡去。
也不知雲謹投了個什麼籤,若是她真的去問姻緣,那還望是個上上籤才好……夕鳶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眼珠子四處晃悠,看看會不會遇上什麼熟人之類。
誰知再不經意投向寺院南角的時候,竟真的同一道目光在空中對上。
她怔了一怔,而後便見那人微微一笑,走上前來溫聲開口,“已經拜過菩薩了?”
夕鳶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而後又有些不自在的側過臉去,“真是湊巧,沒想到竟在這兒遇上三哥。”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三哥這兩個字大可不必喊了,至於巧合也說不上,我知道你初一十五都要來法華寺祈福敬香,所以是特意在此等你的。”
他面上的笑意如清風一般,可偏偏他這坦誠的態度讓夕鳶覺得更不自在,乾乾笑了兩聲,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這雲謹……怎麼還不肯出來,夕鳶在心中暗自有些著急,隨口問道,“你等我有事兒?”
話一問出來,她便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實在有些蠢笨,宇文哲都說了是特意等她,那擺明了就是有事,還用問麼?
果然,宇文哲輕輕頷首,眸中添了一抹關切之色,卻又不顯逾矩,“我知道前些日子,王府出了些事情,又將你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