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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何須你去動手對付。”楚離淡淡瞧了她一眼,微微動了動唇角,“有我替你擋下事情,難道還不好麼?”
夕鳶怔了怔,想到他剛才在蕭遠山面前說的那幾句話,什麼我教的我慣得我寵的……
“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師父剛才故意在他面前說那些話,什麼慣著我寵著我,是為了讓蕭遠山更加惱火吧?雖然這樣做無可厚非,可是他要是大嘴巴往外頭亂說,那不就……”
“亂說什麼?”
“師父這不是明知故問麼,蕭遠山本來就認定了我在引誘你,現在你再這樣一說,豈不更是坐實了咱們兩人之間……”她小心的覷了一眼楚離的神情,緩聲說罷,便將眼眸偏去一旁,也靜靜望著天穹星空。
她想著大概楚離不太在意這些,可就因為他的不在意,才讓蕭遠山和蕭紅袖對自己恨之入骨。再加上宇文昊前些日子不住在她耳邊唸叨說楚離對她有意思之類的話,現在弄得她自己都有些想多。
把話說清楚還是好點吧,就好像宇文昊那樣,兩人便談的清楚明白,雖然他怎麼也不肯放手,那也是後話了。
而且楚離這樣的人,總覺得單純胡思亂想他會否對自己有意思,對他都是一種褻瀆和侵犯。
他給夕鳶的感覺,就應當位居高座,底下眾多的愛慕者俯首膜拜。如果被什麼人佔有,私藏在自己家中,那感覺……還真是有點罪過。
想一想如果楚離衣衫半解,躺著勾動手指,眼角含春嘴角帶笑……那那那……那得是什麼模樣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亂想了,再這樣想下去,一會兒就要收不回來了。
楚離眉目疏朗,聲音淡然,似乎全然沒將她的顧慮放在心裡,“怎麼,你還是很怕那些人胡亂傳話麼?”
“這……畢竟不是真的,假話傳的沸沸揚揚,到底不是太好。”
“既然假話傳得太多了不好,那弄假成真,又如何呢?”
夕鳶想也沒想的大道:“要是弄假成真,那反倒不必計較了啊——”
等等。
他剛才說什麼?
什麼弄假成真?
她愣了愣,看著楚離淡淡的神情,脫口道:“師父,你喝酒了?”
楚離蹙眉瞪了她一眼,“我一回蘇州城就去尋你,哪裡有喝酒的工夫。”
既沒喝酒,那就說的不是醉話,可不是醉話,他怎麼會忽然間……
夕鳶怔怔的站在原地,水杏似的眼眸落在楚離的臉上,眼中盡是困惑和不解。
然而,她感覺到自己搭在圍欄上的手,被一個溫溫的掌心覆上,“怎麼了,這件事情,讓你覺得這麼吃驚?”
腦子似乎不受控制似的,條件反射一般的點了點頭。
楚離嘴角微微勾起少許,漫不經心似的道,“是麼,看來你心裡頭,還是放著那位劉德華公子是不是?”
夕鳶只覺得黑線頓時落了滿頭,剛才還覺得手足無措,現在卻一下子破了功,“那個劉德華……怎麼你們都要問一樣的問題,我那天晚上只是喝多了,隨口亂說的。他都五十歲了,有家有老婆,愛慕追捧的狂蜂浪蝶一大把。我跟他沒有任何可能啊,以後……以後別再我面前再提起他了啊。”
真是提一次就無奈一次,簡直哭笑不得,從宇文昊和楚離的口中,聽他們一本正經的說出劉德華這三個字來,本身就太有喜劇效果了。
“那你還想等著王爺?”
夕鳶在他目光的注視下,被他逼問這種問題,只覺得臉上有些隱隱的冒火,“不是等他,而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我覺得一心不可二用,現下……還是好好經營鋪子就好。”
“你這話說的可太不坦率,若按照你這般說法,那你同事料理兩家鋪子,不也算是一心二用了?”
夕鳶給他一堵,只得低聲分辨道:“那不一樣啊,畢竟做的還都是同一種類的事情,和談情說愛這些東西完全都……”
她的聲音在楚離的注視下越來越低,終於低不可聞,分明晚風涼快的不得了,她卻還是覺得臉上像要冒火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
楚離居然,居然……
他怎麼會對她有這種意思呢?無論怎麼看,楚離都是站在一個比她高出許多的地方,從來都覺得他是俯視著自己的,現在……他竟想要自己與他比肩麼?
這種感覺,跟劉德華突然對她求愛的吃驚程度,也差不了多少……
“你方才在遠山面前,不還能說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