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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管帶著一名兵士急匆匆進門,“報,太子殿下,邊關八百里急報,長安失守了。”
眾人驚得齊刷刷站起。
長安失守,就意味這蒙古大軍可以長驅直入了。
命士兵退下之後,太子走到定北侯跟前::“老侯爺就不要客氣了,長安失守,京城就危在旦夕了,這次請您進京,就是讓您掛帥的。”
“這怎麼行,大敵當前,最好是皇上能御駕親征,可是皇上病重,那就只能太子親征,才能號召天下兒郎積極入伍。老夫這把年紀,已經做不得元帥了。”
朱佑橖低頭嘆氣道:“我心亂如麻,尚有家事理不清頭緒,又如何處理國事。”
“老夫一路走來,各州縣高張皇榜,尋什麼玉,莫非就是那個女娃娃讓太子心神不安?”
“慚愧。”
“說道女娃娃,我在路上倒遇上一個有意思的。我看她有點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就說:女娃娃,我看你很眼熟咧。你們猜她怎麼說,她說:我看你一點都不眼熟。”
眾人都是一愣,這句話倒像是某人說話的風格。
定北侯接著說道:“然後我問她知不知道我是誰,她說,我管你是誰,你愛是誰是誰。這時候來接我的旗牌官就說這是定北侯,還不給侯爺見禮。那女娃娃說,第一,我不想當官,沒必要巴結你,所以不管你是什麼侯,我都不在乎。第二,我就快成娃他娘了,不是你說的什麼女娃娃。所以,你肯定認錯人啦。”
朱佑橖猛地上前抓住老侯爺的手:“你在哪見到她的,她長的什麼樣子?”
突然地舉動讓定北侯吃了一驚:“這莫非,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根本就沒見過她,是一路上皇榜看得多了,才覺得眼熟。她 就是那畫像上的人。”
朱佑橖激動不已,是她,一定是她。
“你在哪見到她的,我去找她。”
“滄州。”
話音未落,朱佑橖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差點與狂奔進屋的小熊撞上。
“殿下,滄州來的急報。”
“什麼報也不看。”
說著,人已衝到了院子裡,卻回頭定住腳步回頭驚問:“哪裡來的?”
“滄州府臺大人差人快馬急報。”
“拿來我看。”
開啟一看,大意是說,請太子原諒他的冒昧。有人送來一封信,說要面呈太子,其他人不可開啟。還說此信無比重要,要不是看送信人是國子監的門生,詩書之家出身,說什麼也不會派人送信來的。最後又一再請求殿下原諒大不敬之罪。
朱佑橖看得雲山霧罩,大概是還有一封信吧。
“信呢?”
大家都愣了,信不是在你手裡嗎?
小熊從背後慢慢的拿出另一封信。
朱佑橖親啟。
一看信封太子就氣樂了。 普天之下,敢直呼太子名諱的除了皇室長輩,就只有東方玉了。
抽出信紙一看,驚喜之情溢於言表。激動地手都在不停地抖,聲音也有些顫了:“是她,是她,只有她才會寫這種偷工減料的字。【拜託!人家寫的是新中國的簡化字好不好。】”
眾人不解,紛紛探頭去看。
只見信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再不出兵,妻兒無保。”
落款處還有幾個小字:“自己保重。”
朱佑橖顯然也是剛剛注意到這幾個字,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她還關心我,看來玉兒沒那麼恨我了。”
午夜,朱佑橖挑燈疾書,寫了一封長長地信。心中卻還是萬千掛念,若不是救兵如救火,他定要先到滄州去見玉兒一面的。
當晚,一道軍令下達:明日卯時點兵,太子掛帥親征。定北侯為軍師,馬文升為先鋒,王淵押運糧草。熊氏兄弟留守東宮,護衛京師。
張氏女
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呀?
紫色的床幔,雕花的窗欞,看來還是留在了古代。可是,只有一次返回現代的機會。
那就是說我永遠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不禁暗自神傷。
一對老夫婦來到床邊,慈眉善目,衣著樸素,身上帶著濃濃的書卷味,看來是古代知識分子家庭。
“女兒呀,”老夫人的話驚得我睜大了眼。“啊,不、不,姑娘呀,你姓甚名誰,家鄉何處啊?”
“我怎麼會在這裡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