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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我挺胸抬頭,驕傲地像只剛下了蛋的小母雞,“譬如咱們可以投宿青樓呀,小倌院之類的地方,不但可以有地方睡,還有人義務陪睡,而且……”
“而且什麼?”水南宮把臂環胸,俏臉微沉,短短的一瞬間內,將眼神完成了從剪刀手愛德華到開膛手傑克的神奇蛻變,“說呀,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啦!”
破你個西瓜!
我低頭沉眸,暗自喃念,水長老您的眼神那麼兇惡,我怎麼可能說得下去?
水南宮面色不善地站起身來,向我一步步逼近,我左顧右盼,高舉雙手連呼“淡定”,正想尋個什麼藉口安撫下他,視線卻瞄到了窗邊不知何時破開一個小洞,以及正向洞口緩緩探進一杆管狀的竹筒。
我瞠目結舌。
這玩意兒……
眼熟,太眼熟了!
這不就是無論熒屏內外,不分今生前世,都是最受色魔、流氓、入室搶劫愛好者們的強勁追捧,風靡勢頭無可比擬的道具之王——迷香筒麼?
我皺起眉頭,揚眸朝水南宮示意性地一點,心裡狐疑地猜測著,外面這下作的迷香使用者,是來追逮我的人手,還是意圖闖空門的小賊?又或者是……
我嘿嘿一笑。
我就說嘛,姑奶奶我雖然面容清秀,但是還是蠻受採花大盜歡迎的嘛!
水南宮藍眸一掃,正好將我嘴角自得意滿的笑容收入眼中,妖媚的俏臉上立馬捲起暴風急颶,淺粉色菱唇上揚起邪惡的弧度,朝我惡狠狠地笑了笑,令我渾身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我心虛的向門口移了一步,正想抬手開門,將門外之人逮進來,卻被水南宮捲起床上的被單,將我的口鼻捂了個結實,就這麼抬手往床上一扔,他自己也跟著躺上來,一把拉起棉被,將我和他兩個人一同蓋在了底下。
我搞不清楚他想幹什麼,只知道自己呼吸不到空氣難過地要命,又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不能掙扎不能動。
正在我以為自己吾命休矣的時候,捂住我口鼻的被單被水南宮以極其輕巧的動作扯了開來,雙唇被貼覆上了另一雙柔軟的唇瓣,一股帶著淡雅檀木薰香的氣息就這麼渡了過來。
黑燈瞎火的被子下,我看不見水南宮的表情,只能夠全身僵硬著任由著他渡完氣後,又死皮賴臉在我唇上一通啃咬。
反了,反了,這世道真是反了。
最愛耍輕薄的人被人輕薄了,最愛吃人豆腐的人被人反吃了豆腐。
就在我思緒停頓,漫天瞎想的時候,一個得意洋洋,極其猥褻的男人嗓音隨著‘吱呀’響起的開門聲,一起穩穩地傳進了我的耳朵:“老子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極品的貨色呀,等會兒老子我非得好好樂呵樂呵才行!”
啊啊啊啊!
真的是採花大盜呀採花大盜!
我莫名興奮的小火花,卻在聽到來人下一句話語後,如同三伏天被人潑了一盆涼水般,熄了個乾乾淨淨。
因為他說的是:“這麼漂亮的男人,身邊居然跟著這麼一個長相粗糙的女人,真是太令人惋惜了!”
這……
這這這這這這……
他奶奶的,來的確實是個採花賊,可為什麼卻是個採擷菊花的??
我惱羞成怒,忍無可忍地一把掀開了棉被,翻身躍至門口,將他唯一的出路堵了個結結實實後,這才轉過臉來,憤怒地指向來人的鼻子,“你他奶奶的有膽再說一次,誰他媽的長相粗糙了?!”
“小瘋子,你剛不是還勸小爺我要學會淡定麼?怎麼,這會兒自己倒激動起來了?”水南宮懶洋洋地從床上起身 ,嘴裡的話語雖然促狹無比,但他俊俏小臉上的表情比我還要更加兇惡,“你順便替爺我問一問,他大爺的是誰剛才不要命了,居然想跟小爺我樂呵樂呵?”
“啊,你!你們!?”可憐的菊花盜一臉驚恐,害怕得向後退了兩步,正想翻窗而逃,卻被水南宮先他一步用棉被罩了個結結實實,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我笑嘻嘻地靠近他,蹲在他的面前,伸出一根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在他的臉上,“姑奶奶我也很想知道,你跑到我們的房間裡,是想來幹什麼呀?”
水南宮眯起眼睛,相當默契地配合著我,換了只腳踩上菊花盜的右手,也不知使了幾分力氣,只聽見幾聲刀攆骨頭的脆響,菊花盜的右手便一片血肉模糊,淚流滿面的掙扎著在地上‘哇呀呀’的亂叫一通。
其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