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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喝酒,互報姓名。
開始的時候還是很斯文的,畢竟這裡都是進化者,酒量都是大得嚇人,候飛也是。
喝了不知多少杯以後,都感覺不到以前喝幾罐啤酒的那種暈暈乎乎感。只是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燥熱,連呼吸的氣體都像可以被點著了一樣。
在眾人斯文了一個多小時候以後,隨著混雜的酒精喝得越來越多,一些人也開始走路搖搖擺擺,說話開始有些失去邏輯了。
什麼“喝了!不然槍斃了你!”之類的匪話就開始蹦出來了。
到後來,候飛無疑慘得不能再慘,因為不管誰來了總會告訴他:“我幹了,我命令你也幹了!”“對!必須幹完敬禮!多少年沒人給老子敬禮了!”
然後就像個得逞的流氓一樣,樂呵呵的走開,再換一個人來。
候飛漸漸的已經不能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了,即便以他那強壯的體魄也漸漸開始感覺頭重腳輕了,因為在他最後能計數的時候是229杯……
後來的一天,候飛都是在宿舍裡度過的,那才叫一個暈。
不過候飛憨直的喝酒方式,讓所有人都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年輕人。
這個連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黃種人,大家都喜歡亞洲美食,不大喜歡用刀叉吃牛排,即便是信仰,也都基本是佛教。
所以像肖恩這樣的西方教派信徒,無疑是十分痛苦的。
他是唯一一個堅持到現在的西方教派信徒了。
即便是過命的交情,可不同信仰和無法融入的文化,在幾年前,還是讓他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最後選擇了悄悄的將自己送去了天國。
因此李忠恕在挑選新人的時候,刻意挑選了候飛這個手腳麻利的亞洲人(根據槍械組裝成績),他也是擔心新來的人不能適應這裡的生活。
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候飛從這些老人的口中瞭解到:
他們大多數都是在部隊裡呆了五六十年了,至從工兵師從二十幾年前開始裁撤編制,到現在還留在這裡的人,都是沒有家庭、無依無靠的孤寡老人了。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從屍山血海裡摸爬出來的,所有人員都是經歷了戰爭洗禮的真正戰士,基本上都是這座自由城的第二代人。
這座自由城的大部分構建,以及整個第五層軍事區,其實都是他們以及逝去的戰友們修建的。
在一間紀念室裡,牆上掛著上萬枚吊牌,這些都是工兵師戰死的英雄。
如果不是這些人的腦袋裡邊其實還有自由城的建造核心機密,估計,這個連隊其實早也就遣散了。
這些人每一個其實都有資格生活在三層最好的別墅裡。
這裡的人基本都享受團級以上待遇。
所以,之前出現的那些什麼乳豬羊排,也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與其說這裡還是一個連隊,不如說,這裡已經是一個被波塞冬快要遺忘的敬老院了。
他們都因為卓著的戰功而成為了第一批進化者,又因為他們一直沒有外派的任務,所以,這裡的人其實也基本上屬於整個自由城最老的一群進化者士兵了。
與之曾經在一個戰壕裡奮鬥的其它兵種士兵,如果現在還在部隊裡,至少也是上校以上高階軍官了。
對於一群看破了生死,腦袋裡又儲存著太多秘密的進化者,甚至沒有一個軍官想來視察這裡,檢查這裡。
去檢查、視察一群可以指著自己爸爸鼻子罵孃的老兵,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所以,進入和平時代的幾十年時間裡,居然沒有任何一個軍隊領導到這裡來檢查工作的,任由這裡的人自生自滅,最終這裡也從一個鐵血的工兵師變成了一個其樂融融的養老工兵連了。
可就在上一週,這個連隊的人員配置隨著肖恩的自殺已經讓工兵連的人員編制低於最低限額了,所以候飛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的被李忠恕連長給選中。
之所以說幸運,是因為:
這裡確實沒什麼嚴格的紀律,你可以穿著內褲在這個純爺們兒的軍營裡大搖大擺;
你不用擔心有嘹亮的起床號;
不用擔心你的內務不整齊;
甚至不用擔心你的作訓任務是什麼。
之所以說不幸:這些老頭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就跑出來蹦躂了,而且他們唯一可以命令的人就是候飛!
這些人最低的軍階也比候飛高個**級,每天除了吃完飯以後會消停一會兒以外,其它時候,幾乎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