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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完,一輛停在不遠處的白色麵包車慢慢開了過來,在我跟前停下,然後兩人便把我架上了車。
“你們幹什麼?我說了我只想和陳一銘談,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被強行推上了車,憤怒地朝指著那兩個警察叫道。
麵包車上除了他們倆和司機外,在前排副駕的位置上還坐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從他的領花上來看,官銜似乎不低。見我在車上吵鬧,他回過了頭來對我說道:“不是抓你,抓你就得給你上銬子了,這不過是拘傳,傳喚的一種強制措施,本來我們也不想這麼做,不過你卻非常配合,只能用這種方式請你了。你也別擔心,不過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瞭解什麼?該說的我已經和院裡面都解釋過了,你們非要認定了是我殺了林渡雨。”一股無名火燒在我的心頭。
中年男子繃著臉道:“沒有人說你殺了林渡雨。不錯,是懷疑你,懷疑不等於就認定,明白嗎,你為什麼還不配合,豈不是讓我們更加懷疑?”說完他再也不說什麼,又把頭轉了回去,向駕駛員打了個手勢,“開車。”
PART 7。
又是那間同樣的辦公室,只是進行詢問的由陳一銘換成了那兩名並不認識的警察。我十分厭惡這兩個人,因此對於他們的任何問題我一律都保持著沉默,我甚至覺得他們可笑,對他們的那種無知感到可笑。我很得意地看著他們兩個因半天詢問不出一個結果而惱怒的表情,心裡不由在想,如果我所經歷的這些事發生在他們身上的話,估計他們也許早就瘋掉了,或者會和靈敏一樣選擇自殺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就這樣從早上和他們耗到了下午。這個時候,早上坐在麵包車副駕位置上的那個中年男子進來了。
“鄭局。”那兩名警察見他進來便立刻站了起來。
“怎麼樣,有什麼進展沒有?”鄭局問道。
那兩名警察看了我一眼,然後衝著他搖了搖頭。
“你們先去幹其他事吧,這裡我來。”鄭局長打發走了那名警察,然後給我倒了一杯水,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不用緊張,我早上就已經說過,請你來只是瞭解一下情況,沒有人說你就是兇手。”鄭局長的態度比剛才那兩個警察好多了,至少給我那麼一點點好感。
“我已經向學院方面把當時的情況說過很多次了,為什麼還要三番五次的來審問我?”我的言語中表露出極度的不滿,不過至少我開口說話了。
“你這個傻小子,”鄭局長忽然笑了,用手指了指我,“這不是審問,審問就在審訊室了,這裡是會客間。你還真以為我們把你當嫌疑犯了不是。真把你當嫌疑犯,早上在院長辦公室就直接帶你出來了,也用不著廢這麼大周折。”
我抬起頭撇了他一眼,然後又把頭轉向別處,冷冷說道:“這是會客間?上回被陳一銘‘請’進來時也是在這房間。”
鄭局長笑道:“怎麼,你不信?我有必要騙你嗎。上次也只是做個詢問筆錄而已。”
“那為什麼上回不在學校進行調查而直接就把我‘請’進來?”
鄭局長笑道:“這是工作需要,你之所以只願意和陳一銘說的原因我也知道,陳一銘去找你要求你協助調查靈敏的死因是我安排的。”
“什麼,你安排的。這麼說你對我們學院所發生的一切都非常清楚咯。”
鄭局長笑道:“是,從95年開始到現在,你們學院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清楚,我也知道案件雖然結了,但是依然有許多疑點。只是用我們通常所認識事物的方式和理論沒有辦法解決這些疑點,只能這樣結案。你知道,法律講的是證據。”
“你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沒法解釋的事發生嗎?”現在我開始徹底拋卻了方才心中的不快。
鄭局長搖了搖頭道:“不是沒法解釋,是我們自己知識的有限,沒有辦法去推測當時的情景。所以,對於林渡雨的死因,只有找你調查,因為當晚死者和你在一起。還有,你們學院的靈敏自殺和看守停屍房的孫老頭被嚇死,這些死者生前都和你有關係。靈敏的事我就不說了,孫老頭死的現場,發現你和另一名叫前田麗子的日本留學生的腳印,你們是最後見到過他的人。當然我們對你和前田麗子有懷疑,不過以上這些所掌握的線索並不能說明你們就有嫌疑。你難道不想早點找出真兇為你洗脫這種嫌疑嗎?”
“當然想,但是卻沒人願意信我的話。尤其是和我同寢室的趙軍,顛倒黑白,我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