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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他果真沒看錯,以他們的腦子才可以守住這個秘密。
姚老太爺去了,姚慕年作為獨子自然是哭得死去活來,沒有人主意那姚斌被林少偉拖進內屋,沒有人懷疑那隨之而來的悶響和嚎叫——
姚斌在那個十足混亂的時候跛了,姚老太爺在這個可以安靜的時候去了。
一切又重被密封存好,儘管那油紙包已經不再,他們卻還有更大的秘密去守候。
六年後的某個深夜,林家大院裡,面對著已經是林家二姨太的餘韶可,姚斌終於伸直了腿,朗聲說,“我已經查到是誰在陷害我,耽誤了你,間接氣死了姚老爺。”
“我不懂你說什麼。”
“小姐,我問你,那一天你為什麼出去了?一切就是那麼巧合麼?”
“我——”
“你去見林少偉?”
餘韶可低下頭,算是肯定了姚斌的問題,姚斌嗆聲一笑,“當你翻過牆去找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其實就在牆這邊,和我在一起。這一切都像是個玩笑。”
餘韶可默而不語,那一天她確實撲了空,那一天林少偉根本沒有等在他約好的地方。
而或,那個“約定”,本就是調虎離山的詭計。
“來透風報信的是林家的丫頭,而派那丫頭來的人,就是動了賬簿陷害我的人,就是跟梢我去辦事的,就是跟官府勾連的人——”
“林子業。”餘韶可格外平靜的說,“是林子業對吧。”
“我等了六年才等到一個機會進入林家,查了一個月才查出那個標記——而你——”姚斌聲音有些顫抖。
他所有的不幸都是從林子業那一個小伎倆開始的,他誤打誤撞,以一己小小私利卻毀了一個用血來守祭的秘密。
而餘韶可竟然早就知道誰才是真兇?
“我也是嫁入林家才查到的,這麼巧,這個丫頭本是在庶族做事,偏生一年春遊,她和她主子一起,被我認了出來。派若伊查了查,才發現她那主子是林子業的小妾。”餘韶可咬著嘴唇說,“我於是猜測,林子業是故意謊報給我訊息,引我出來,這樣你將髒水潑到我身上,我也沒法子說得清楚。你罪上加罪,不得不走。”
“好一個罪上加罪,不得不走,你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什麼都不做不說?”
“我能做什麼,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而且你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咬著林子業又能怎樣?更何況,他也是林家的人,怎麼說也是我的親戚了。”
“親戚。”姚斌黯淡一笑,“對,我忘了,其實你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林家人,就算林子業對姚家做過什麼,你看在林少偉的面子上,都可以不追究——”
可是你卻不知道,其實姚家和林家的關係,遠不是你所看上去的那樣水火不容。
可是你卻不知道,在你以為被傷的最重的時候,你卻是我們之中傷的最輕的那個。
可是你卻不知道,六年後的我早已不想再為自己挽回什麼,我只想還你一個清白。
一個你早已討回的清白。
一個你又讓它混沌的清白。
“我想我應該走了,其實我回來,不過只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姚斌苦笑著說,“當然,這件事對於你來說,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我已經不在乎是誰陷害我,其實我一直介意的只是你背棄了我。”餘韶可在夜風之中從冰冷的石凳上站了起來,“哪怕你只能做我幾日靠山,我也覺得心裡踏實。”
姚斌看了看她,他始終逃不過她一句軟話。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可笑,他義無反顧的為了餘韶可,不惜用六年來找一個答案,而餘韶可卻為了林少偉,將那六年的一個真相遺忘。
然而他還是不能不愛她,一如她不能不愛林少偉。
“你走的時候,不要將後背留給我。”餘韶可的聲音在夜風中有些單薄,那有些酸楚的告別,讓姚斌有些恍惚。
院子口傳來一聲,飽滿熱烈,卻讓二人有透骨的寒意。
“你們說話的時候,也不要將後背留給我。”林少偉斜靠在大院門口,手裡舉起燈籠,“我來還燈籠的。”
作者有話要說:
身不由己,又到了入v的時候了,本文從下節開始順v,每千字三分錢,看完全文(現在預計寫30w左右)大概四五塊錢。登入評論可以獲得積分,不過積分很有限,一篇長篇得到的積分大概能看個一節半左右~~~ (不想這麼說,但是想依靠評論來看完全文是不太現實的,除非您寫的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