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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倫綦禎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難道這眼高於頂的大才女想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個道理?
還沒來得及竊喜,只聽納蘭鬱凝繼續說道:“不過,你只能睡裡屋,還有,以後在外人面前我們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一年之後,你要履行你我的約定,還我zì yóu。”
杜倫綦禎道:“你放心,我杜倫綦禎一向說話算數,你拿我當草,指不定以後許多姑娘那我當寶,那時候你可別後悔哦。”
納蘭鬱凝道:“如此再好不過了,以後你也別來煩我。”還是那樣古井無波,不冷不熱。
杜倫綦禎道:“我說納蘭姑娘你別以為你長得像那麼回事,還有什麼盛京第一才女的頭銜,人人就該懼你,戀你。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你以後死乞白賴脫光了衣服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嘿嘿,咱們走著瞧!”
不顧納蘭鬱凝幾yù噴火的目光,迅速逃離現場。納蘭鬱凝杏目圓睜,貝齒緊咬,臉上也憋得紅彤彤的,看見杜倫綦禎瀟灑的遠去,一揮衣袖嬌哼一聲,跺了跺小蓮足,也跟了上去。
杏兒還是第一次見,見一向心如止水的小姐如此模樣,想笑又不敢笑,這可憋煞人也,終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掩口不語。
納蘭鬱凝臉上更加掛不住,心道:“死杜倫綦禎,以後有機會一定叫你好看!”
二人向杜倫母親敬了茶,赫舍里氏十分喜歡這個兒媳婦,她還不知道,昨晚就是這個兒媳婦把你兒子攆出洞房,要是這事被她知道不知做何感想。
二人在她面前倒也演得像,一副夫妻恩愛相敬如賓模樣,瞧著太太頻頻含笑點頭,倍感欣慰。當即拿出傳家寶送給納蘭鬱凝,她如何能夠推辭,只好收好了那對玉鐲。
一番婆媳和諧場景後,三人出了門,上了馬車,帶上杏兒,直奔納蘭府。
馬車倒也寬敞,杜倫綦禎坐在納蘭鬱凝右側,如此靠近一個絕sè美女,聞著她身上傳來的幽香,心神一蕩,隨即又黯然,這美女終究是要離開我的,一時間興趣索然,馬車顛簸,竟然昏昏yù睡。
東倒西歪之下,只覺得自己的臉頰,觸碰到一團柔軟的物事,不禁倍感溫暖,還用力拱了拱,那團柔軟伴著香氣,實在是沁人心脾。
他在半夢半醒間,只覺得這樣做舒服異常,正yù再次依法施為,“啪”一聲脆響,一耳光打得他立馬清醒,臉上火辣辣的。
“登徒子!呸!”納蘭鬱凝輕啐一口,羞紅了臉蛋,轉過頭不去看他。
杜倫綦禎也反應過來,自己半夢半醒間臉頰貼著的應該是納蘭鬱凝的那個啥,只是沒看出來這小妮子掩藏的這麼好,沒看出來她竟然有這麼大的胸懷。
不禁暗自可惜,沒有好好感受那來之不易的豔福。好像很軟,很香,貼在臉上舒服極了,他自己回憶每一個細節,不禁心嚮往之。不過這小妮子下手也忒狠,現在右臉還火辣辣生疼,心中也是一陣怒火,自己好歹也是掛名的新姑爺,又沒把你怎麼樣,待會怎麼見人。
好,你給我玩高傲,我也給你玩高傲。當即不再言語,目不斜視。納蘭鬱凝見他既沒有道歉,也沒有什麼下一步行動,心中暗鬆一口氣。
不過剛才杜倫綦禎用臉貼到自己那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剋制自己不去想剛才的事,可是腦子偏偏不聽使喚,偏偏往哪想,而且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感受,都像是深入腦海,抹不去,趕不走。
只能暗罵,杜倫綦禎你這登徒子,心中不知暗啐了杜倫綦禎多少次,可憐杜倫綦禎還不自知,依然目不斜視,他也一肚子火沒處發洩。
有這麼窩囊的貝勒爺嗎?有這麼窩囊的新姑爺嗎?新婚之夜被攆出去不說,如今還捱了這小妞一耳光,肺都快氣炸了,可是有什麼辦法,我是二十一世紀四有青年,怎麼能和她一般見識,總不能再打回去吧。
孔夫子那句話果然有道理,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到了納蘭府,只見門口立著兩個石獅子威武不凡,三個燙金大字“納蘭府”匾額高懸門上,兩扇漆紅sè大門,端的有一副鐘鳴鼎食之家的氣概。
納蘭鬱凝臉上紅暈殘留,別有一番風情;再看看杜倫綦禎臉上四條血痕還在,看起來實在滑稽。
納蘭鬱凝知道自己下手太重了,這新姑爺第一天這樣回門,實在是不好看。
杏兒道:“姑爺,你這臉?”
“沒事沒事,被一隻發情的母貓抓的,不礙事。”說著還故意看一眼納蘭鬱凝,故意氣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