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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您來了。”老邢看見金獅不由一愣。
軒轅無心進了書房門,操控著金獅到了書桌邊:“老邢,聽說你徒弟跟程之浩做了生意,怎麼沒見他來看看你?”
她說著話卻揚起了上半身,探出指尖輕碰程之浩剛才落於筆架上的冰潤毛筆,看似完整的一支珍貴象牙筆在如此細微的震動中突的化作了一堆粉末,程之浩饒是再冷靜在面對至親發生意外的時候也會有擔憂,他其實是個感情充沛的人,卻在經歷過過多的風浪之後學會了隱藏情緒。
“主母,二少爺出事和老朽的徒弟到來,孰輕孰重老朽自當分得清,文達沒有禮見於老朽,老朽也不會壞了師徒之間的規矩,腆著臉去見他。”主母心眼猶如馬蜂窩一樣多,她說這話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所以老邢回答也很謹慎。
相較於老邢的嚴陣以待,軒轅無心一派輕鬆的用指腹磨著桌面上的象牙粉末,寬慰的說道:“老邢,其實我覺得你大可不必這麼操心你家二少爺的安危,你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這句話嗎?程之天那小子想死,還得看地府的仙班收不收。”
第一百二十章 軒轅無心獨身出堡
這到底是安慰還是奚落,老邢頓時對軒轅無心的人格產生的質疑。
軒轅無心坐在金獅背上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忽地莞爾笑到,虛情假意的低下了對垂頭喪氣的金獅詢問到:“獅子,你想不想出鬼林看看外面精彩的大千世界啊?”
金獅毫不猶豫的搖頭,堅定的表示自己的立場:它在鬼林有吃有喝生活愜意閒暇,想打盹就打盹,想遛彎就遛彎,沒事喝喝山泉啃點珍貴山草誰都不能左右它的生活。
而且它現在一身是新傷,完全沒有外出奔波的意圖,但坐在在它身上的人居然用手掌輕撫它的頭顱,一股鑽心的涼意刺痛了它的神經。
金獅不由揚起腦袋齜牙咧嘴的一抖鬃毛,對軒轅無心用綠焰當兇器的行為表示藐視,可人為刀俎,它只是魚肉如何能有反抗的餘地,只能用嗓子嗚咽一聲不滿的表示它願意追隨。
軒轅無心這邊輕而易舉的搞定了金獅,那邊的老邢卻還有意見:“主母,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堡。”主子已經在為三少爺擔心,若是再走一個主子心心念念牽掛的人,堡內指不定亂成什麼樣了。
軒轅無心知道老邢的擔心,可對別人多餘的心思她沒有遵循的意圖,呵呵一聲笑說道:“你主子得坐鎮程家堡,家裡人出了事我不代替他去收拾爛攤子還能誰去?”難得有機會孤身外出,此刻不走留下來的是傻缺。
“主母,你若一走勢必會影響主子,請主母三思不要再在這關鍵的時候給主子增加負擔了。”
“我若是負擔,那也是程之浩放任寵溺出來的,三個時辰後你去通報他我離開的訊息,如果你敢提前知會,我就敢要你徒弟的命。”軒轅無心手肘頂住金獅的腦袋,手掌託著帶血的臉頰,笑容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眼裡的警告比水簾洞的洞底還深。
多麼溫柔聲音卻字字含毒,金獅作為旁觀的野獸都快看不下去了,抖抖渾身的毛疏散一些因為傷疼而帶來的不爽快,磨一磨爪子只想離開是非之地,它對人類的陰險狡詐向來看不慣誰想居然還得臣服於世間最惡毒的軒轅無心,真是諷刺……看看它對面的老頭,一臉菜色也清楚的表現了他心中的不滿。
軒轅無心一向不隱藏自己的黑心腸,並且隨時揮灑的淋漓盡致,威脅完老邢隨即低頭說道:“金獅,程之天你認識嗎?”
金獅懶得回答弱智的問題,它是獸中之王不是獵狗,找人沒問題只是單看它的心情。
“他現在失蹤了,我現在要你找到他,你能辦到嗎?”
金獅瞄一眼軒轅無心:我的傷怎麼辦?
“去狄一思的住處,他那多是治療你的藥品。”
金獅高傲的眼神中立刻流光溢彩顯現出不易察覺的喜悅,它在鬼林多年,對程家堡的人事都相當熟悉,狄一思煉藥天下一絕它豈會不知,只是它身為仙班向來沒有貪慾,所以也不屑覬覦人類的東西,可是現在有了軒轅無心而且這種所給是屬於饋贈,丹藥對它的修行十分有幫助,那便是不要白不要了。
老邢站在軒轅無心的對面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不由感慨主母果然不容小覷,居然只在眼神流轉之間就能和金獅進行交流。
金獅低聲咆哮一句:你不怕去晚了人就完呢?
“程之天要這麼輕易就被人宰了,那是屬於他沒用,活該被人取了項上人頭,敢隻身挑戰一隻紀律部隊他早該有付出代價的準備,他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