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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身負重傷沒辦法用綠焰也沒力氣走回去,你有責任把我駝回程家堡,趕緊的。”
金獅想吼叫可是嗓子眼被棉花堵住一般,最終嗚咽成一嗓子咕噥,低著碩大的腦袋臣服在軒轅無心的淫威之下,邁開沉重的腳步開始朝著程家堡的方向挺進,而崖壁上的黑鷹也無力的閃動起了翅膀,伴隨在上方一同前進。
……
重傷的軒轅無心就這樣騎著同樣重傷的金獅,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回到程家堡。
卻在高牆之外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的人。
“東南公子,又見面了。”軒轅無心趴在金獅背上,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看著擋住她道路的男人,他來的速度挺快的,居然還帶著那叫南陽的傢伙,瞅瞅這是什麼眼神……看來於依洛和他之間的事是告吹了,真是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棒打鴛鴦的是他的主子居然把恨記到她的頭上來了,這世間盡是一些莫名奇妙理不順邏輯的混賬。
東南文達向來不受外力影響的臉色難得有些滯氣的一愣:“程夫人別來無恙。”她騎著的動物和身上的傷真是想叫人忽略都難。
軒轅無心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翻白眼的金獅:“是挺無恙的,和東南公子的情況比起來,我的生活還是挺美好的。”
……東南文達是聰明人,聽出軒轅無心的話中有話,他臉上沒有表情,心中卻已經估量出局勢的輕重,程之浩讓她知道金脈的事情呢?還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程之天失蹤鳥
東南文達為帝多年,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早對任何突發的情況都有自己處理的一套方法,即使被軒轅無心踩中痛處,照樣波瀾不驚,逍遙的態度伴隨著飄蕩的衣角立顯他的瀟灑。
倒是東南文達身邊對軒轅無心恨的入骨的南陽冷笑一聲:“程夫人的言行舉止真是讓南某大開眼界。”
軒轅無心趴在金獅背上,對南陽膨脹的敵意都懶得搭理,實在是身上沒什麼力氣加上恨她的人多了去了,時至今日她也早沒了應對的熱情,手指卷著獅鬃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以為在半月之前已經讓你大開過眼界了,今日才來感慨是不是反應太過緩慢了些,認清楚棒打鴛鴦的人是誰,別恨錯了物件。”
“軒轅無心,你休得巧舌如簧的挑撥是非,我敬重程堡主才給你好臉色,你別得寸進尺自尋死路。”南陽厲聲呵斥,他心裡怎麼會不知道拆散他的人是皇上,但是如果不是她橫插一杆子,提醒了皇上,那麼他還有充分的時間找出最佳的方法來改變他和依洛尷尬處境。
軒轅無心看一眼任由南陽放肆的東南文達,他至始至終沒有插手的意思,當然也不會呵斥南陽的放肆。
畢竟相較於軒轅無心來說南陽才是他的左膀右臂,毀了一樁美好而夢幻的幼稚感情他並不覺得是多大的事,但是對於南陽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東南文達也樂得見軒轅無心成為南陽攻擊的炮灰,這個女人太過囂張,適時的打壓才能滅滅她渾身的囂焰。
“說的好,說的真是好,在左烈國的國界程家堡的地盤上對當朝公主在任程家堡主母的生命進行威脅,你的膽肥的讓我膽寒啊!”
“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這個你不要問我,問問你自己,想想你主子剛才在程家堡丟失了什麼東西,你應該比我清楚。”東南文達前來程家堡無非是談金礦的事宜,若是談妥他損失慘重,若是沒談妥他開礦無望,左右都不是什麼可喜可賀的事情。有求於程家堡還裝腔作勢的挺著脊樑骨扮演高高在上,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南陽火力全開的說道:“小小女子搬弄政事,看來程堡主挑選女人的眼光真是不如他行商的能耐。”
軒轅無心呵呵的笑:“那也要好搬弄的國家我才敢搬弄不是。”
“你夠了沒有……小心言多必失落的悽慘下場。”
“這話我也想問你。”
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揣著火氣各自不讓,讓形勢達到了最緊張,東南文達作壁上觀看戲看的一派悠閒,明明他才是罪魁禍首,卻樂得見軒轅無心代他受南陽的抨擊。臉上的輕鬆態度尤其刺眼惹人不舒服。
而這個不舒服的人正是軒轅無心,她別開和南陽對視的視線,直面與東南文達,臉上帶著無法忽視的譏笑,卻對南陽說道:“看你這麼不會帶眼識人我表示對魏志國的前景堪憂,身為朝廷重臣分不清孰是孰非,你說你的主子有你們卻形同沒你們,事事還得親力親為平日該多累啊!怪不得皇尊之人大多今年早逝,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