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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扔到一旁,他一手拿著突擊步/槍,在那道身影進入眼眶的瞬間,“突突突”的火舌從槍/□□發而出,肉眼難以捕捉的子彈如同狂風暴雨,在眨眼間就來到了正在奔跑的女人背後……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他看到女人的右腳猛地一用力,腰身一扭,整個人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朝左邊躍出,在全速奔跑的過程中突然來了個急轉彎,子彈擦著她的衣角而過。
能成功躲過他的子彈的,至今為止他只見過一人。除了非人類般的腿部和腰部肌肉強度之外,想要躲過子彈,更重要的一點是意識以及冷靜清晰的大腦,特別是這種背後射來的暗/槍,僅僅依靠運氣可不容易。
“你知道這裡還有半分鐘就會爆炸吧。”躲過偷襲,厄里斯並沒有急著繼續跑,反而站在原地,看向襲擊者的位置。
黑暗中的星火如同地獄的火光,一個壯碩的身影從黑暗的二樓直接躍下,落地時卻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帶著黑色眼罩的黑髮男子扛著槍,嘴裡叼著雪茄大爺味十足地走出來:“那我就只好在這半分鐘裡解決你。”
他說著,微微壓低身體猛地朝厄里斯衝去。明明手裡有槍,還要選擇近距離肉搏,在肉搏中暗槍突襲,如果不是專業的格鬥專家,恐怕很少有人能從他那角度刁鑽的拳頭以及神出鬼沒的子彈裡存活。
而站在原地的厄里斯彷彿沒有看見危險臨近,她慢悠悠拍了拍手,輕佻道:“被發現了身份就如此坦蕩地走出來,不愧為笑匠。不過,很抱歉我沒有時間和你好好玩玩……”
她的話音剛落,在笑匠的槍托到達臉部的瞬間,整個人如同憑空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笑匠的這一擊也直接落空,槍托砸到地面,直接將堅硬的槍砸了個稀巴爛。
很顯然,這一切都只是美國總統設的局。總統知道厄里斯不能留,但是鑑於這個教授過於聰明,為了避免任務失敗後的不必要麻煩,他選擇將他們交易的訊息“不經意”透露給蘇聯人,讓蘇聯人幫他解決麻煩,順便派出了笑匠刺殺,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刺殺失敗,也只可能懷疑是蘇聯狙擊手。
但很顯然,他還不夠了解笑匠的個性。
厄里斯和阿德里安的合約上只簽訂了五個月的時間——是的,罪惡教授的每一個生意都會和客戶簽訂合約,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也就是說到七月底,她將不再給阿德里安提供任何情報,而阿德里安也不會再給她提供任何掩飾或者資金。
他們本可以繼續續約一個月,保持良好的(地下)合作伙伴關係,不過阿德里安似乎覺得他不再需要任何諮詢,或者說早在厄里斯為阿德里安建立起關於曼哈頓博士以及白宮方面系統的全面的監控網路時,他就不再需要她的幫助了。
所以到了七月二十號,阿德里安以調職為由,取消了厄里斯的聯絡人身份。
接下來的一個月,厄里斯再也沒有搞什麼小動作,要不是紐約市裡依舊能出現警察怎麼也抓不到的高智商連環殺人兇手,紐約市民恐怕還會將這個之前被他們稱為魔鬼的教授遺忘在腦後。
甚至,有時候她還會邀請阿德里安去咖啡店坐坐下下國際象棋,那悠閒的態度彷彿一個呆在養老院頤養天年的老人,而系統世界只是一個讓人心曠神怡的旅遊勝地,當然,得忽略那些因看不慣她而偽裝成客戶找上門的黑幫,以及從來沒有放棄給她找些麻煩的羅夏。
“阿德里安,你看,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但你可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想利用曼哈頓博士的能力創造什麼,畢竟,想將髒水往他身上潑可不容易。”厄里斯一邊喝了口咖啡,一邊推動了棋子。今天如往常一樣,她坐在咖啡店裡,桌子上擺著一個象棋棋盤,身旁放著一杯咖啡,和坐在對面的阿德里安下著棋。
自從還在合作期間他們倆第一次對上卻沒分出勝負時,隱隱間他們倆就總想著一定要拼出個誰勝誰負。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從那些你交給蘇聯人的檔案裡。”阿德里安連眼皮子都不抬地回答。
“哦,原來你早就發現了嗎?那麼,希望你不要介意,只是生意而已。”
“就像你和總統的生意?”
“你還從你監視總統的小電視裡發現什麼?”
兩個人抬眼相視一笑,似乎嘴角都帶著一絲挑釁。
“但你和蘇聯人的生意,恐怕不僅僅侷限於曼哈頓博士的資料那麼簡單吧。”阿德里安將一個疑問句硬生生變成了陳述句。
“你知道,在特工戰發達的緊張局勢下,怎樣才能瞞過地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