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為何，總是對我這般殘忍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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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難怪，那時，那段時間，他總是以那種痛苦莫名，百般隱忍的視線看著她……
可是她，她盡然忘了那件事，而後，還和孤影一起上路……
再然後呢，再然後，孤影說，他送給了慕白一份禮物，那個禮物，在孤島的樹洞內……
“……哈哈……哈哈……，原來，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痛急反笑，原來也就是這樣，想通了這些，想通了這些，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只不過，是又證實了，她又傷害了慕白一次而已……
“……哈哈……哈哈……”她究竟，究竟做了些什麼，一直，一直，是同前世一般，同以前一樣，她給他的只有傷害……
孤影看著夢芷兒突然的狂笑出聲，身體震顫著，神色極近瘋狂的，只是笑著。扭曲的眼神像是迴歸些清明，猛的一閃，心一緊的放開了禁錮她的力道，坐起身。
看著夢芷兒抬手捂住眼，不停的笑著，孤影袖下拳握緊，焦躁的開口，“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不笑！不覺得，不覺得，我很搞笑嗎！哈哈……，我的愚蠢，我的自私，我的一切，不覺得太好笑了嗎！”
孤影一震，咬著牙聲音染上冷意，“……不要笑了！”
“哈哈……，為什麼不笑，明明就這麼好笑！實在是讓我忍不住的要笑啊！”夢芷兒捂著肚子，擦著眼角笑出的淚，聲音也盡是大笑帶動的不穩喘息。
“夢芷兒！我說不要再笑了！”揮手震碎房中心的桌椅，孤影渾身氣息陰冷，與其看她這般痛苦的狂笑，他更希望她能對他發火動手……
夢芷兒大笑中瞥了眼孤影，“……哈哈，你也可以笑呀！看著我這般愚蠢的聽你擺佈，一定忍了很久了吧！沒關係，儘管笑出來沒關係……”
孤影一震，神色內滿是苦澀，“夢芷兒你……你……，為何，總是對我這般殘忍！”
“殘忍！孤影，我的殘忍，你根本就未領教過分毫！”
她對慕白的殘忍，讓她心痛到不能呼吸……
孤影握著拳看著夢芷兒越笑越是慘白的臉色，握拳半晌，剛想再開口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聲響，孤影周身氣息一冷，“……好好休息吧！”
說完便是未再看向夢芷兒，咬著牙轉身出了房門。
待孤影走後，夢芷兒又是笑了好一陣，直到聲音沙啞的快出不了聲……
蜷縮在榻上，夢芷兒低低的輕笑，她不會放過做了這一切的孤影，傷害了慕白的人，她誰都不會放過，包括，她自已……
***
南陵與東里的戰爭持續快大半月，在又一次的雙方打平退兵後，傳出南陵政變，南陵齊王謀朝篡位，一時軍心渙散，端王也是接到急召火速趕回南陵京城，戰事就此稍稍歇下……
夢芷兒坐在亭子內，聽昀翊說著這一切時，心意外的平靜。
對於南陵齊王，她聽過他的傳聞，好大喜功，與端王一直是死敵，會選擇在這種端王不在京城的時刻謀朝篡位，她不奇怪。
但是，乘著端王不在，竟是沒一舉拿下皇位，更甚至讓訊息傳到了邊關，這其中，定是有什麼原由在，她猜想，該是慕白和哥哥他們已經行動了……
“可以問芷兒一個問題嗎？”昀翊看著夢芷兒幽深的雙眸和毫無表情的臉色，淡淡的開口。
夢芷兒看他一眼，算是應允。
昀翊一笑，看著夢芷兒絕美的臉上滿是認真的神色，“是什麼，改變了你？”從昨天開始，夢芷兒便是恢復了原本的樣子，不再裝孩子，見到孤影也不再躲避喊叫，只是靜，靜的像是將任何人都當成是空氣……
總覺得，這樣的夢芷兒，不真實的，讓他都感覺到有些恐怖感……
夢芷兒看著昀翊認真的神色，感應到不遠處孤影的氣息，心下一冷，眸中卻是平靜如水，“……只是累了……”
暫時，只能是這般……
昀翊一怔，看著夢芷兒像是絲毫未在意孤影視線的樣子，手撐著頭，緩緩的勾唇，'累了'真是好回答！
“要下局棋嗎？”看著夢芷兒，昀翊邪魅一笑。
夢芷兒又是淡淡看著他，“……不了。”棋，她以後，只會和慕白下，只想與慕白下。
昀翊的笑僵在嘴邊，“……就一局怎樣？”他手癢得很吶！
夢芷兒瞥他一眼，“不了。”說完便是起身，越過昀翊，步出亭子。
又是在經過高高的玫瑰叢時，夢芷兒袖下的手微動了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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