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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躍起身朝姐妹那兒奔去,繡花錦鞋驚破大殿正堂的肅穆莊嚴。只好輕步不時回頭望著靜坐獨守深默的大師,雖捨不得,但心裡知曉與大師還會有緣相見,我輕笑如二月簷間清風輕搖的風鈴,聲音在在空闊深遠的殿堂裡清亮如天籟:“大師,我和你還會再見的,望保重。”
玉生香(二十五)
東風盪漾黯魂銷,詠絮愁菊趣獨饒
素質肌研消粉本,絳仙春醉暈紅潮
遂與姐妹只見壁間懸著一燈,粘著無數謎條在上。百姓總要分曹射覆,引為笑樂。曾聞自魏代以來,頗非俳優,而君之嘲隱,化為謎語。謎也者,回互其辭,使昏迷也。或體目文字,或影象物品,纖巧以弄思,淺察以炫辭。義欲婉而正,辭欲隱而顯。
人煙熙攘,喧鬧非凡。這天不少的人都冒著寒風走出了家門,大街小巷之上傳來陣陣歡快的笑聲,就連宵禁的規矩在這天也延遲到了午夜十分。
也有人在那裡抓耳凝思的,也有人在那裡測度字面的,也有人在那裡閉目搜尋的,也有人猜著眾人喝彩的。挨挨擠擠,熱鬧非凡。
月圓之夜,一元復始。路過的遊人口中之語飄入耳邊,“今年元宵有點冷淡,不好過唉。”格外的寒冷,不過繞是如此寒冷的天氣,卻沒有辦法阻擋那些個熱情的人們。人們對此加以慶祝,慶賀新春的延續。
上元節的應節食品是元宵,香甜味美,深受大家的青睞。
我迫不及待疾步走到燈謎臺前,只見那燈謎臺有十幾平米大小,自上而下掛滿了燈籠,燈籠大小各有不同顏色不一燈籠掛的越高便越大,燈籠以黃、粉、白、綠、紫自上而下依次排列,每個燈籠的燈穗上都掛有寫好的燈謎。而燈謎臺最上方遍掛著那盞最大最神秘的大紅燈籠,燈籠成八面玲瓏狀,八面分別畫有水墨畫,由於離的太遠所以看不清具體化了什麼,各個稜角之處都掛有紅色尾穗,看上去精緻無比。
不少少女都在那嘻嘻鬧鬧,不時還發出一陣陣嬉笑之聲,不時又陷入一陣沉寂之色,顯然是被那燈謎所困。
我見上邊垂下的青絲韜白紙用黑墨寫著:“子路曰:是也!顏回曰:非也!孔子曰:若是也,直在其中也!”—打一字。
想了又想,對身旁左思右想的姐妹笑著說道:“不知各位姐妹有何指教,熟否深知其謎底為何意?”
端柔格格湊上前認真唸叨,不過看她眉毛輕輕的皺在一起,想來是猜不出個所以然了,不然也不會這個模樣。
我向燈謎老闆輕聲說道:“這個可是“乜”字麼?”
那老闆就一臉笑容的對著我說道:“正是,乃未意餘之神也。賜一賞。”
即在桌上取了一匣詩箋送與我。忍不住自我陶醉,用筆墨寫出一燈謎,此謎雲:“大哥有角只八個,二哥有角只兩根。大哥只在床上坐,二哥愛在房上蹲。”—打一用物。
淑慎公主笑了笑道:“不言而喻,此謎底便是枕頭,獸頭,不知妾猜對與否?”
我淡淡笑道:“好汝個能說會道,然不想,一猜就對。”我手裡只有詩箋,無禮再送,只好贈予此物以表心意。
眾姐妹見淑慎公主如此捷才,大家稱讚。
我對和碩和惠公主相視而笑道:“人山人海,難得一見之燈謎,何嘗不試,純屬趣味,玩玩罷了。”
和碩和惠公主點頭稱善,便上前看了一看,一盞巨大地花燈孤零零的懸掛在最顯眼的地方,花燈上面,除了白色砂紙和上面的燈謎,一片雪白,什麼都沒有,但是就是這樣奇怪的花燈,更加吸引了沿路過來觀賞的朝廷官員,花燈地下面,聚集著幾十個官員和一群家眷,對著花燈指指點點,苦思冥想。
花燈耀眼掛著珠聯璧合的吾家曹家燈謎,聽說親自由天佑出題。燈謎卻是寫的:“有眼無珠腹內空,荷花出水喜相逢。梧桐葉落分離別,恩愛夫妻不到冬。”—打一用物。
我看了看這謎,黯然失色,睛重得抬不起來,長長的的睫羽上掛著來源不明沉重的幾滴珠水,眨了幾次,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濛濛的,透過依稀水氣,映出一張表情恍恍惚惚的臉。
端柔格格無聲嘆息道:“這謎面確然倒古怪得極。”
我傷心欲哭,怕驚動路人,只好強忍於心底,放眼而去,極目茫茫,凝神一想,便道:“此謎底不就是竹夫人,難道寓意深遠,暗示天佑要娶妻?”
“又是荷花,梧桐葉,怎能與夫妻有瓜葛之聯?此謎豈不是違背常理,荒唐可笑。”花燈下的一位朝廷官員,大聲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