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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襲全力誘導她跌入鐵軌,因此耗盡魔能而亡,影魔則在孤出現之後銷聲匿跡。說來也是慚愧,原本孤跟隨著她,可保她平安。但那隻誘心魔攻擊得手,就是因為孤去了一趟紅狐那裡,未能一直貼身保護,差點讓誘心魔害了她性命。因此孤暫時不能離開她身邊,這些時日,需要你們出手查查那隻影魔的下落,若是找到了,要捉活的,那隻影魔有蹊蹺,孤需要透過它查證某些猜測。”
“主公,莫非…”白鶴開口,似有所覺,卻被雪陽伸手打斷。
“只是一絲端倪罷了,吾等莫要杯弓蛇影。”說著,她站起身來,繼續道:
“孤此番抽空過來,還有一件東西要親手交給你們。”說著,她取出陸之謠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那枚玉佩,放在了子鵬的掌心之中,“你們去查查這枚玉佩最初的主人如今何在。”
“主公,這枚玉佩當是上一代天師的隨身物品吧?而且此刻已然失效了。”子鵬捏著玉佩,皺眉問道。
“不,這枚玉佩上殘留著一絲能量,與我的本源力量相契合。”
“莫非,是您的那位大徒弟?”白鶴驚道。
“那丫頭,學她師母玩失蹤,整整三百年全無訊息,這次孤可一定要把她抓回來。”
“子鵬明白了。”
“你們回尋雪樓罷,孤還要去取一件東西。”
聽她這麼說,子鵬和白鶴眼中都有著驚訝,他們知道雪陽要去取的東西是什麼。究竟要發生什麼事了?鎮在這“待雪府”內的寶兵居然也要出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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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的陸之謠,午休之後,開始了自己尋常的看病工作。例行看完幾個門診病人之後,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今日科裡的病人少,她得了空閒,決定把之前的那篇論文再拿出來改一改。
正對著電腦忙碌著,時間在專注之中不知不覺溜走。待到日頭偏西,她這才重又站起身,摘掉了架在瓊鼻上的無邊眼鏡,略顯疲憊地揉了揉眼部的穴位,拉開辦公室的窗簾,打算往遠處眺望一下,放鬆一下眼睛。
今天的狀態還真不錯,大概是昨晚睡了個好覺的緣故。想起這個,她的臉又紅了。說起來,雪陽那傢伙今天一天都沒見到人呢,早上送自己過來之後,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一直也沒見到她再出現。還說什麼貼身保護呢,看樣子也就那麼回事吧。
雖說酸不溜丟地腹誹著雪陽,其實她心裡清楚,自己上班期間,人家總不能也一直貼身保護吧,一個既不是醫生護士又不是病人的人,外貌又那麼惹眼,在這心臟科晃盪,也著實有些不妥。這麼想著,陸之謠不由得又嘲諷了自己幾句,人還真是貪得無厭的動物啊,得到了,就想要更多,不知道知足是什麼。陸之謠,你該不會是寂寞過頭了吧,明知道對方把你當別人,你自己還巴巴地惦念那份溫柔保護,真是犯賤啊。
正暗自想著心事,忽然四周逼近的警笛呼嘯聲把她拉回了現實,透過窗子往下看,多輛救護車正旋風般地開到了醫院樓下,陸之謠眉頭一皺,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轉身,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打給了總務前臺,確認訊息後,她立馬踩著高跟鞋出了辦公室,向著樓下急診中心快步趕去。
“城東干道發生特大交通事故,現在眾多傷者已經送到了咱們醫院。急救中心人手嚴重不足,現在需要抽調各科的醫生前去幫忙…”
交通事故…這是陸之謠最不願面對的一類傷者,卻也是陸之謠最渴望救治的一類傷者。每救活一個,陸之謠似乎就能從其中得到一絲心靈上的安慰,而每死去一位,那心中的遺憾和哀傷似乎就又會放大幾分。就這樣不斷地迴圈著,陸之謠似乎把自己陷入了一個無邊的地獄輪迴之中,然而她卻對此毫無所覺,似機器人般不斷重複這種自我折磨。
急診中心已然亂成一團,陸之謠趕到的時候,大量的傷者躺在推床和擔架之上,痛苦的哀嚎、滿眼的血紅和刺鼻的消毒藥水味道充斥著整個急診中心。
陸之謠深吸了一口氣,就近對一個躺在推床上的病人展開了診治。病人處在昏迷狀態,陸之謠從白大褂的口袋中取出小手電,翻開病人眼皮進行觀察,隨即診斷了一下病人身體骨骼的傷勢和腹內的傷勢,做出了初步判斷:
“病人內出血,五臟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擠壓撞擊,右手臂骨折,需要立刻進行手術。”
“現在手術室已滿,沒有床位了。”一旁一位護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