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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兩分鐘。
今天是意外,也著實因為她累的過分了。
“你就坐沙發上,我去看看廚房有什麼菜,做點給你吃,”宋望給她遞了一杯水,伸手在她脖子後面捏了捏,“今天是不是沒課?一會吃完飯,要去醫院看看?”
“嗯,”林思琪小口的喝著水,若有所思的應了聲,“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那樣住著院,總不能讓我媽一直擱醫院照顧著。思源也得有人管,馬上要期末考試了,我能接送他的時間有限,想著要不請個護工照看他算了。”
“主意不錯,”宋望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照看人不是個輕鬆事。尤其這些骨折的,每天幫著擦洗收拾都麻煩,讓阿姨回來歇著。”
“嗯。”林思琪仰頭衝他笑了笑。
她笑起來總是乖,很溫柔很包容,似乎將全部的信賴和愛意都給了他,宋望很少能抗拒她的笑,也有點受不了她的眼神。
看一眼就想抱著她揉碎了怎麼破?!
真是!宋望有點苦惱的按了按自個的眉心,第一次覺得,這睡了比沒睡之前還難熬。
宋望給自個點了一根菸,叼著煙去廚房裡做飯了。
不同於林思琪,他在這一方面天賦極高,基本上屬於看著菜譜就能做出味的那一種。唯一美中不足的也不過是刀工不好,他覺得這完全可以原諒,那種細活原本就得女人來。
宋望眯著眼,一邊回味著林思琪的溫柔,一邊利落的手起刀落,將昨天買的兩個小雞腿三下五除二切了塊,水裡泡了泡撈出來,添上大料和薑片,扔高壓鍋裡面燉湯去了。
燉了雞湯,蒸了米飯,蹙著眉在廚房裡想了想,他又撕了個小包菜,琢磨著給林思琪清炒一下。
沒辦法,他實在不喜歡切菜,也就撕菜,還覺得勉強可以接受。
林思琪在沙發上坐著無聊,輕手輕腳的去廚房看他,就見他挺拔高挑一個人,將衣袖捲到手肘,筆直的在水龍頭前站成一杆槍,歪頭叼著煙,修長白皙的手指吧嗒吧嗒的撕著菜葉,投籃一樣,往水盆裡扔。
這畫面,十分詭異,透著說不出的違和感,偏生她忍不住想笑。
“唔,”宋望側頭看見她,伸手夾了煙,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挑眉看了她一眼,“笑什麼?哥哥帥不帥?”
“帥!”林思琪忍不住抿唇,“簡直不能再帥了。”
“出去等著吧,很快就好,”宋望說著話,眼見她就要轉身,又連忙喚了她一聲,伸手指在自個臉上點了點,“過來,親一下再走。”
林思琪笑著湊近,踮腳尖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其實親完了也沒走,兩個人在廚房裡轉悠著等飯好,吃了飯又免不了磨蹭了一會,才一起往醫院而去。
與此同時——
第四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林凱也剛吃了飯。
渾身多處骨折,手臂和雙腿都打了石膏,繃帶綁著跟個木乃伊差不多,甦醒之後,除了疼,還是疼。
當然,磨人的疼痛之後,還有屈辱。
活了半輩子,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壯碩的男人用棍子侵犯了那個地方,簡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奇恥大辱。
尤其,這件事還被沸沸揚揚傳的人盡皆知。
心裡憤怨難平,他簡直恨不得掐死做主報警的林母,因而這住院幾天以來,也實在對林母沒什麼好臉色。
眼下,林母剛躺在另一張床上準備歇一會,他便蹙著眉開始嚷嚷道:“水呢?吃完飯不喝水?你想渴死我是不是?”
“不是那會剛喝了?”昨晚林凱喊著身上癢,林母一整晚都沒怎麼睡,早上起來又是伺候吃喝著,難免累,一邊倒水一邊打呵欠。
倒了水,她遞到林凱嘴邊,又被人一口噴出來,林凱劈頭蓋臉怒斥道:“想燙死我啊,不能多兌點涼水嗎?”
他一口水噴出來澆溼了林母整個手背,饒是一貫溫軟和氣,林母也有些惱,一邊拿紙擦一邊忍不住開口道:“哪裡燙了?連個溫度都沒有。你受傷了我不和你計較,可沒有這樣平白無故給人找事的!”
“我給你找事?”林凱冷著臉看她,“到底是我給你找事,還是你給我找事。我打電話怎麼說的?讓你一個人來,結果呢,你倒好。警察和記者都帶來了。我被人打了這算個什麼事,你要宣揚的全世界人都知道。”
“我就知道是這樣!”林母也動怒,“啪”一聲將茶杯擱在桌面,“不就因為丟了面子。面子值得了幾個錢,你被人打了報警怎麼了?不報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