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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如此。
墨雋在瞭解薄冰的童年時,看到窗下的書桌上赫然擺著一本日記,從日記本的樣式和日記本陳舊程度來看,它應該是屬於承珂之物,它此時就那樣隨意被擺放在書桌上。
墨雋想了想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生怕會毀壞筆記本,翻開筆記本的動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空白紙張上面,一行大大氣俊逸的字映入他的墨藍色的眼眸——從前只有心跳,遇上你,我終於有了心動。
署名:王熵
日期:1977年9月1日
這個日記本,應該是王熵送給承珂的禮物。
只有王熵那樣的人物才會寫出這樣的字型。
這樣的表白,也應該屬於個性囂張怪異的王熵。
墨雋輕輕番開第二頁,上面有了第一個日期:1977年7月7日,星期五,晴
看到這個日期,墨雋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這個日子是承珂、王熵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承珂想把他們之間的點點都記下來。
日期是手寫,字跡娟秀清麗,豎撇橫捺間,橫折彎勾轉承間端莊秀麗,顯示承珂是一個很有教養很有才氣的女孩,她的字沒有王熵的大氣霸氣,風采同樣不遜色於王熵,放在一起時毫無違和感,光芒依舊奪目。
日記本挺厚的,墨雋一行一字一頁仔仔細細往下看,一個開始美麗,結局淒涼的愛情故事,慢慢展現在他眼前。
(以下是部分承珂的日記內容,所以是第一稱。)
1977年7月7日,星期五,晴
國外遊學多年,本來我是不大想回來的,每次看到一群人因為留下、離開的問題爭吵不休,就覺得特別頭痛。
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不能對他們放任不管,百般無奈之下,只好買一張機票飛回國,坐在回海島的船上,心裡特別惆悵、委屈、無奈。
只是……
踏上的碼頭的一瞬間,我嗅到空氣中異樣的味道,抬頭看到了一道清新的風景。
順著味道傳來的方向看去,離開碼頭不遠處沙灘上,一道年輕的身影正悠然坐在一塊岩石上,兩手撐著身體,長腿隨意搭在一起,面前擺著一個畫架,
這種姿勢有種閒雲野鶴般的自由自在,國內最常見白襯衫黑色長褲的服裝,在他身上有種貴族的尊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四個字——舒服、順眼。
“他是誰?”我問一名前來迎接我的阿盈,在此之前我可從沒說過島上有外人進入的事情。
我再次宣告一下,我向來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只是他的悠然愜意太扎眼,讓我不得不留意到他,其實是心裡有點小嫉妒。
阿盈告訴我上個月一場小暴雨,把他的船衝到我們這裡,說是船修好後就會離開,問題是他不會修船,所以他就這樣理所當然地留下,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
我看了一眼擱淺在沙灘上的船,笑道:“他不是不會修。”
沒有多言就往家裡走,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再加上船上顛波,骨架都要累散掉。
海島上的生活單一,他這樣喜歡探險的人待不了多長時間,不過最少我在家這段時間是不會寂寞,因為我已經想到打法無聊日子的辦法,不過這還需要一點點偽裝,一點點小心思。
墨雋看到這裡不由感嘆一下,他一不小又看到了一個跟大家口中不一樣的承珂。
或許那個時候承珂並不知道,她將跟這個年輕人發展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從而引發一起又一起的血案,無數人的命運被席捲在內。
把筆記本合上,帶到客廳外面,把銅壺和茶具帶到外面清淨洗乾淨,再上裝上一壺水,找出一些木炭,放在小爐上燒上,再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大包茶葉,以及重新購買過的保溫杯,保溫杯依然是墨綠色的,跟原來的一模一樣。
隨意抓了一小撮茶葉到保溫杯裡面,待水開後直接泡上,墨雋盤著腿坐在坐墊上,重新翻開日記,翻到1977年7月8日。
1977年7月8日,星期六、睛。
睡到自然醒,陽光從外面射進來,預示外面的好天氣。
跟阿盈要了一身她的衣服換上,我對阿盈說中餐想喝新鮮的蛤蜊湯,就提著裝著小鐵鏟的桶到海邊挖蛤蜊,這是我唯一喜歡乾的事情。
基於海島上的族人並不以漁業為生計,只是偶爾會就近撈一些海鮮打打牙祭,所以我的不需要什麼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