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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或者是比人類可怕的存在,究竟是什麼在操控著這一切?他們憑什麼操控這一切?而他們自己最終又會是什麼結局?
……
無數問題在墨雋心裡升起,驀然發現一個事實——他對這個世界真的很無知。
“你別想了,去做飯,我餓了。”
王熵的聲音把墨雋從凌亂的思緒中拉回,而他依然頭也不抬地看書,似乎書的很精彩。
墨雋看一眼書的封面,心裡一陣疑惑,居然又是老子的《道德經》,只不過王熵手上這本書的裝訂形式和陳舊程度,最少有百年以上歷史。
這本書裡面有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在看這本書,難道這本書裡面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看來有機會他也要好好研究一下這本書。
“傻小子,讓你去做飯,還發什麼愣。”王熵不耐煩地催促墨雋,一副長輩的語氣和口吻。
“是。”
墨雋無奈地就一聲,讓一個看上跟他年紀差不多的人喊他傻小子,他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人家確實比他年長。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是自然的生存規律,而且現在是秋季,是吃螃蟹的好時節,墨雋很然地做用捕捉到的海蟹做了好幾種不同味道的食物。
“為什麼不是蝦?”
看到一桌子的螃蟹,王熵不禁皺起眉頭。
墨雋拿起一隻清蒸蟹放到自己面前,熟練地掀開蟹蓋道:“秋天是吃蟹的季節,覺得麻煩可以喝蟹黃粥。”手上已經麻煩地把蟹肉清到蟹蓋內,然後加入姜酸。
正要大飽口福時,一隻手就大模大樣地把他面膠那一蟹蓋的肉拿走。
墨雋愣了一下,終於知道那個女人喜歡吃現成的毛病是遺傳了誰的基因,果然是父女天性,問:“您老什麼打算時候走首都一趟,我好把孩子們要吃的東西提前做好。”。
“你不是說這是吃蟹的季節嗎?”王熵一臉不解地問。
“可是小明喜歡吃炸大蝦,我就把海蝦都留在下面沙坑裡養著。”提到孩子墨雋心裡有些傷感,他虧欠他們太多,只輩子只怕還不清。
想起小明的懂事,離開這麼長時間,他一定又在埋怨自己是開外掛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有寶寶和貝貝,他離開的時候他們不過是三個多月大,眨眼他們已經八個月大,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記得他這個爸爸。
現在他們應該長出乳牙,能吃一點點魚肉泥,或許他也應該為他們準備一些好吃的,一煲熬得爛爛的,入口即化的魚泥粥就很合適他們。
“什麼時候做都行,兩個小時內送到他們手上,喂……跑那麼快乾什麼,我還沒吃飽呢。”王熵扔掉蟹蓋,想要墨雋繼續為他服務時,卻發現面前的人已經不見蹤影。
至於墨雋看到他出現為什麼不會感到驚訝,王熵是懶得問,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多事情不需要點明,心裡就瞭然。
日記是承珂的遺物,以女兒的智商只需要看一遍不會反覆翻閱,而且以她性子一定會小心珍藏,不會這樣隨意地擺放在桌面上,尤其是放在靠窗的書桌上面,即便是當年她要逃離這裡,也會把日記本藏好後才逃離。
墨雋是深知女兒的個性,自然而然就察覺到,這一切都是為了把他引過來做的佈局。
他是否願意就這樣乖乖待在他為設的局裡面,成為把女兒吸引過來的誘餌其實已經不重要,因為一切很快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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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十月二十二,孟凡和程如素舉行婚禮在希爾頓大酒店舉行
楓葉被寒霜染紅,首都被楓葉染紅的時節,再加上程如素一襲大紅色的婚紗,就連空氣裡面都是喜慶的味道。
只是這樣的畫面薄冰看不到,因為程夫人私下給過她電話,希望她不要出現在婚禮上,免得不吉利,薄冰就以寶寶貝貝長乳牙發燒,需要她照顧為由沒有參加兩人的婚禮。
程如素嘴上一直在埋怨薄冰,薄冰卻沒有埋怨程夫人,因為自己也是母親,她沒理由卻怨恨另一個母親。
同樣的事情,若換成是寶寶她也會這是這樣做的,而且程夫人根本不知情,不可能像她那樣深信並確定墨雋依然活得好好的沒有死,所以她不會責怪任何人,只想陪著孩子們好好地享受眼下的大好時光。
首都看似平靜,其實它從沒有平靜過。
最少突然從某個地方,發出一道極光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