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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薄冰眼眸中的緊張,墨雋眼中閃過一絲小小的意外和得意,尤其是看薄冰再次翹起雙手時,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一層。
這個女人,其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強悍。
只是習慣把自己偽裝起來,她那翹著雙手抱胸的習慣,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從心理學上而言,習慣把雙手翹在胸前,其實是一種本能的自我防衛意識。
突然站直身體,退到對面的沙發坐下,墨藍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繼續盯著薄冰,唇邊多了一抹玩味。
壓在上面的高大身體驟然移開,強烈的壓迫感也隨著距離的變化而逐漸地消失,薄冰暗暗鬆一口氣。
盯著對方精緻經人絕倫的五官,幽黑的眼眸深處,依然隱藏著重重戒備。
這個男人,擁有一雙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時時刻刻都在試圖窺探別人內心深處隱藏的東西。
他那雙眼睛,逼得她不得不無時無刻都小心提防著,不能透露半點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那個老毛病剛好幫了她一把。
墨雋已經收回目光,施施然靠在沙發上,開始淡淡地打量這個家。
別墅外面是歐式的宮廷花園,內部的整體裝修,以各種不同的白色,以及各種不同層次的藍色為主打,就連燈光都是藍白色。
整潔、安靜,卻又不是那麼的舒適。
空曠,冷清,是他對這個家的感覺。
這樣的家,一個人住著會不會覺得很寂寞,很孤獨。
這裡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完完全全不像是家,就像她的人一樣。
墨雋收回目光,站起來淡淡道:“既然不是逃跑,你的身體還沒恢復,我先送你回醫院。”
薄冰看著窗外,沉默了一會兒:“好,我收拾一下東西。”
答應得很乾脆,乾脆得讓墨雋有些意外,不禁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一絲幾不可見的光芒在黑暗中閃動,那是車體外殼獨有的反射光芒,有人在秘密監視這裡,或者說是在監視她,難怪她應得如此乾脆。
迅速收拾好東西,薄冰跳上墨雋那輛騎士十五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醫院。
路上,墨雋打了個電話,就專心開車,絲毫沒有去追問究竟是誰在暗監視她的意思。
薄冰鬆了口氣,習慣性翹起手,閉著眼睛養神,直至回到醫院時兩人懶得開口說話。
回到病房,一直盯著薄冰上床躺下後,墨雋就開啟電腦工作,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
薄冰躺在床上,抱著枕頭,忍無可忍地道:“不是我說,你打算待在這裡多久,該回去就回去,該幹嘛幹嘛,別在這裡影響我休息。”
墨雋盯著電腦,頭也不抬地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這叫什麼話,這是她的病房,又不是他的辦公室,他憑什麼佔用。
薄冰咬咬牙,狠狠地道:“不是我說,你這麼一個大男人杵在這裡,就好像是一頭狼跟一隻羊共處一室,你叫我怎麼睡得著麼。”
瀏覽著電腦上的檔案,墨雋頭也不抬地道:“放心,如果物件是你,我寧願當頭吃素的狼。”
“我的意思,我是狼,你是羊。”
薄冰很認真地解釋。
墨雋猛地抬起頭,看著她,忽然很認真地問:“薄冰,你真的是女人嗎?”
那一巴掌,打得真重,現在不隱隱抽著痛,要知道偷襲他,連大華、大同都從未成功過。
什麼?
薄冰挑高一邊眉,居然懷疑她不是女人,真是有趣。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忍俊不住笑笑道:“不是我說,其實我兒子都已經四歲,會打醬油。”
賭他不會相信。
因為有時候連她不相信,真的擁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
那麼幸福美好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個很美好甜蜜的夢。
果然,如薄冰所想,墨雋低下頭,繼續工作,根本未薄冰的話放在心上。
真話從不會有人相信。
薄冰嘆息不已,微微地勾起唇角一笑,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完全忘記對她威脅最大的頭號大敵,此時就在同一個房間內。
墨雋忽然停下手上工作,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站在床前,深邃的墨藍色眼眸深深地盯著眼前這張,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面孔陷入沉思。
薄冰是難得一夜好睡,直到一陣吱吱喳喳的鳥鳴聲響起,才把她從睡夢中驚醒。
陌生的環境撞入眼簾,薄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