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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隊。正如您所見,我不僅不想進入h省省隊,連s省省隊都不願意。”
耿必剛忍不住嗤笑,“s省省隊?早就名存實亡了吧!這幾年的全錦賽一個運動員都沒派出過,唐清名說的話也就騙騙你們這些小孩子。”
還有這事?
餘曜微微詫異,不過不耽誤他繼續說下去。
“但我來參加省選拔賽,只是為了拿到全錦賽的參加資格。”
餘曜也不是一點餘地不留,“我對加入省隊不感興趣。但是,我可以把名字掛靠在省隊,這樣的話,如果獲得獎項,也是以h省省隊的名義。”
少年說這話時,兩枚瞳孔被窗子裡的光照得透亮,那抹淺淺的琥珀色溫柔又疏離。
耿必剛滿臉的欣喜就在這個看似柔軟,實則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笑容裡慢慢冷了下來。
“你不願意加入h省省隊?”
餘曜搖搖頭,“真沒必要。”
他參加全錦賽只是為了檢驗攀巖基礎和完成任務。
競技場是很燃很熱血,可歸根結底還是與人相爭。
與人鬥哪有與天鬥來得痛快淋漓。
餘曜從未忘記過自己初見酋長巖時的震撼與衝擊,那座高聳入雲的通天絕壁也早就是他魂牽夢縈的所在與目標。
而省隊紀律嚴明,進出都要報備,對他的夢想而言,不是助力,而是束縛。
餘曜無意跟陌生人交淺言深。
耿必剛的臉色徹底黑如鍋底。
透明人半天的趙威明見勢不妙,連忙上來拉住老相識,“老耿!我們之前不也說了嗎,來比賽就是為了拿名額,進省隊有什麼要緊的,名掛在你們隊,人還不用你們操心,這還不好?”
“當然不行!”
耿必剛的脾氣徹底上來了。
他也是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邀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孩,還用了這麼低姿態的客氣語氣,結果對方還絲毫不領情,一張老臉都在發燒。
耿必剛當場就翻了臉,“進省隊才能有名額!你要是不來,這名額乾脆作廢!”
趙威明大吃一驚,“老耿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
耿必剛冷哼一聲,“一個兩個名額我還是說了算的!”
反正本來也沒有拿到明面上說過獲勝者就一定能拿到保送全錦賽資格。
耿必剛用餘光去瞅,想看看少年有沒有露出懊惱亦或者是服軟的表情。
結果就看見——
餘曜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轉身就走。
背影沒有絲毫留戀。
耿必剛又氣又急,“餘曜,你要是自己放棄名額,名額就順延給第三名!”
第三名就是餘景。
黑貓糰子的毛一下炸開,低低地嗷嗚一聲。
少年的身影也頓了頓。
耿必剛自以為得計,清清嗓子剛要說點軟話給個甜棗,就見餘曜看向趙威明,語氣徹底淡下來。
“趙教,走了。”
趙威明欲言又止,有心再打打圓場。
但這些時日的相處,他對餘曜的性子很瞭解,知道自家徒弟就不是個服軟的人,見狀一狠心一跺腳就跟了上去。
師徒倆不留情面地離開,完全不管背後人已經氣到開始放狠話。
“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耿必剛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卻也只能看見黑貓從少年肩膀上垂下長長尾巴,無所畏懼地晃來蕩去。
一直到餘曜回到車裡,趙威明到底罵了句。
“什麼玩意兒!”
喬恩本來捧著手機正在看網友花式誇誇誇自家小師弟,聞言就瞪大了眼,“怎麼了?”
趙威明氣憤不已地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又安慰徒弟,“餘曜你也彆氣,實在不行我到登山協會去投訴!又不都是他耿必剛一個人說了算!”
餘曜放在小七腦袋上的手一頓,眉心幾不可查地皺了下。
“但時間不一定來得及。”
最重要的是,耿必剛在省隊都能有一言堂的地位,在華國登山協會里也必然有著一席之地。
趙威明當然也知道,不過是想寬慰寬慰徒弟罷了。
他愁眉苦臉地帶著兩個徒弟回了俱樂部。
一連幾天都在外面跑,電話都打了無數個,結果一聽說是耿必剛發的話,個個都在推諉扯皮。
“進省隊有什麼不好,老趙你也勸勸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