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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手機鈴聲忽然間不合時宜的響起來。拿出來一看,毫無意外是高子諭打的。我按下接聽鍵,很小聲的道,“喂?有事嗎?”
“想你了,算不算事?”他在電話裡沒好氣的說。
我望了眼病床上的紀均澤,挺難堪的,聲音更低的說,“太晚了,早點睡吧。”
“沒你陪,睡不著。”他這口氣,跟個小孩子一樣,讓我實在不知道回什麼好。
“真的很晚了,我也要睡覺了……”
“你幹嘛說話聲音這麼小,偷偷摸摸的,到底在哪裡?”高子諭聽出了端倪,在電話裡厲聲的質問我。
還在思考怎麼應付他的時候,旁邊的紀均澤翻了個身,嘴裡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夢話,“真真,不要走~”
我嚇得心都快跳出來,幾乎是同一時間,電話那段也即刻沉寂下來……我試探著‘喂’了幾聲,高子諭那麼已經‘嘟’的掛了電話!
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充斥了在我腦子裡,我跌坐在病床前,忐忑難安。他聽到了,他都聽到了,他知道我這個點跟紀均澤在一起,肯定誤以為我和他又幹了什麼苟且之事……我在想要不要馬上再給他打個電話解釋?
我甚至已經編輯好了簡訊,刪刪改改的始終不敢發出去。後來,我猛然又想通了,為什麼要跟他解釋,他高子諭算我的誰?何必在意他的看法?難道上過幾次床,我就身心淪陷在他那兒嗎?
懶得理他。
我直接關了機,去醫院的洗手間用水卸了妝,就在紀均澤vip病房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夜。夜裡聽到紀均澤的動靜,也醒過幾次,一直沒睡好,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熬到了天亮。紀均澤輸了液吃了藥,也好得差不多了,再檢查下就可以順利出院。
我開車把紀均澤送回家休息,自己又重新返回公司上班。剛回到辦公室還沒坐下來呢,羅依就跑進來面帶驚慌的告訴我,“許經理,剛剛高總又來這裡‘巡視’了一趟,問你去哪裡了,要你回來的時候就馬上去找他。”
“嗯,知道了。”
待羅依出去後,我一下坐在皮椅上左右轉了下,拿著手機找到高子諭的電話,試了好幾次想撥出去,和他在電話裡交涉一句不去了……但猶豫再三,我還是沒出息的又往他的辦公室去。接近一年的時間來,我跟他碰面最主要的場所就是他的總裁辦公室,幾乎每天都往那邊跑,途徑好幾個部門。這樣的頻率,估計是傻子也看得出來我跟高子諭這段公開的秘密了,可能都在心裡罵我故意勾引總裁,每天來賣弄風騷不務正業吧?
進去後,他正在看電腦。面對我的到來,他先是漠然冷對,連瞧都不瞧我一眼,只是眉間的冷厲逐步加深……讓人心慌。
“忙啊?”我出乎意料的沒問他找我幹嘛,而是不溫不火的、寒暄似得給他打了個招呼。
他輕哼著,終於抬起眼睛來,那凌冽的眼光像箭一樣朝我射過來,我心頭一緊,準備好的微笑僵在唇邊,喉嚨也像被卡住似得發不出聲,只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昨晚,去哪裡了?”他眼眸微垂,輕聲的問,看似漫不經心,卻冰冷至極。
我實話實說道,“紀均澤聞香中毒了,我在醫院照顧他。”
“哼。”他又沉聲問,“照顧到床上去了?”
忽然覺得他這人挺無聊的,比女人還斤斤計較,我不耐煩的道,“就是幫著跑腿繳費拿藥,照看一下而已。他一個人躺病床上都起不來,沒個人看著怎麼行?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醫院沒護士?”
“護士哪裡忙得過來啊?”
“他部門裡沒人了嗎?”他板著面孔聲聲質問。
“你煩不煩啊?”我也火了,“紀均澤當時有嚴重你不知道,人都暈過去了,你要我不聞不問離得遠遠的嗎?不說紀均澤,就是蕙蘭任何一個同事遇到這種事,我幫著照顧下也沒什麼問題,別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自私冷血。”
他走到我跟前來,逼視著我,“說吧,什麼時候才跟他斷的乾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偏過頭去。
“回答我!”他壞脾氣的掰過我的身子,安靜了半會兒就又開始原形畢露。
我開啟他的手,跟他吵起來,“高子諭,我說過多少次,我不喜歡你這樣粗俗的對我動手動腳!”
“還有,你以什麼理由來要求我跟紀均澤一刀兩斷?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這是我自己私人的生活社交,跟你沒關係!”
他聽了,狠狠的忍耐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