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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明顯的起伏不定,他深深的呼吸,痛心的問,“你決定跟他了?你確定要把自己的未來交給這樣一個男人?他要跟你結婚嗎?”
“他是什麼男人,我很清楚,不需要你來評價。”我激動的反駁,“均澤,我希望我們倆的那一段能真的翻過去,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就別再糾纏不清,如果可以,我們能成為普通朋友也是不錯的。”
最後說完,我管不了他什麼反應,轉身就走到電梯間等電梯。而他也迅速的關上了門,繼續跟來,跟著我走到樓下,“你沒開車,我送你回去吧。”
我沒拒絕,主要這兒離馬路邊遠,不好打車,住在這裡的人都是開著自己的小車的,鮮少有走路的。再說我穿著高跟鞋,腳已經很痛了,就勉強答應上了他的車,同意他送我回去。
在車上還在為他隱瞞婚姻這事兒糾結了半晌,但很快又歸於平靜。主要還是,對他沒了原來那份痴意,也覺得無關緊要了,真的只當個故事來聽。
不過我倒是為他離開蕙蘭的所作所為心有芥蒂,手撐在車窗邊冷言冷語的說出一句,“你還真做的出來……”
“什麼?”
“你當初好歹也是靠蕙蘭才成就了自己的地位,有必要走的是帶的乾乾淨淨麼?”
他聽出了我的話中之意,默默的開著車子行駛了好幾百米才說,“你不是不知道,我調配出一款受市場歡迎的產品需要耗費多少的心血,如果把這些東西都拱手相讓,那我辛苦這麼年,還不是一無所有?”
“我知道蕙蘭很多產品的配方是屬於你個人的專利,但是,如果沒有蕙蘭公司的平臺,沒有蕙蘭股東出資在全世界購買那麼昂貴的原材料,還有蕙蘭組建的各項先進實驗裝置,你靠什麼來創造出那些香水?”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還回去嗎?”他問。
“當然沒這種指望。”我冷聲說到,“既然你已經和蕙蘭分得這麼清楚,也不完全是壞事。”
他哼笑著,沒再接話。
回到公司的大廈前,停了車,我剛解開安全帶要推開副駕駛車門,他一把拉住了我的左手,“真真?”
“……”我驚了下,立馬甩開他,但甩不掉。
“期待下次的見面。”他說,然後放開我的手,又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瞬間心亂如麻,趕緊推開他,飛快的開啟車門,飛快的下車,逃也似地上樓去……
進入電梯,我摸出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有高子諭的一個未接電話,大約半個小時前打來的,居然沒聽到?估計他已經回來了,我按了10樓的電梯,打算直接去找他。
進入他的辦公室,真好,他此刻正若無其事的站在落地窗邊抽菸,瞅著外面的摩天大廈。看到我進來,他悶悶的說,“你來幹嘛?”
頓感心頭被澆了一盆涼水。他這個問題,給人一種腦子短路的感覺……
我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額上和兩鬢有著細密的汗珠,一臉的僕僕風塵,像是剛剛從炎熱的外面回來一樣。我拿出紙巾來一邊溫柔的給他擦汗,一邊說道,’“看到手機上有個叫高子諭的給我打了電話,我看問問他找我何事?”
他拂開我的手,目光冰冷,“可能是我沒鎖屏,不小心按錯了。”
“你……”他的冷淡終於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了,“怎麼了?”
他泯滅了菸頭,凝視著我,“我倒想問你怎麼了?”他捧著我的臉,說,“你看起來蒼白、疲倦、而憔悴,還有有失眠的痕跡~”
他描述著我的面容,注視著我,很深刻的注視著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他說,“你告訴我,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很累?”
“……”我不知他在說什麼,只是推開他的手,輕哼著,斜靠在沙發中,他的態度,他的話,讓我惶惶不安。
“為什麼不說話?”他繼續問。
“是不是——”他猶豫的吐出來,“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你累了?”
我驚跳的抬眼看他……對上了他這對深邃的眸子,說不出口,只是痴痴的切切的注視著他,渾身冰涼。
他吻我冰冷的手指,冰冷的面頰,冰冷的唇,“你怎麼渾身涼涼的呢?”他問,“你冷了嗎?我拿件毛衣給你披一下。”
我拉住了他,啞聲說,“我不冷。”
“你冷。”他說,“如果你的身體不冷,那就是心冷!”
“子諭?”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到我在樓下從紀均澤車子裡出來了,他誤會了,生氣了,反而用這種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