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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存完以後,我們倆一起洗了個澡,然後再一起在餐廳吃飯。吃飯的間隙,我問他這次出差是幹嘛。他卻猶豫了一會兒,臉色很快沉了下去,好像有心事……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他才勉勉強強的告訴我,說是去跟“花漾”化妝品零售集團的負責人談事情。
“談什麼呢?”我挺好奇的,“是不是下個月的供貨計劃?還是產品推廣方面的一些問題。”
業內人士都知道,‘花漾’是在整個亞洲地區都具有領導地位的高檔化妝品零售集團,裡面代理了全球一百多個高檔品牌,包括護膚品、化妝品、香水、頭髮護理、健康食品等,是高階消費者非常青睞的連鎖店。而蕙蘭已經跟‘花漾’合作了很多年。怎麼理解二者的關係呢,就像我們現實生活中的海爾電器和蘇寧商場一樣,後者是前者一個非常重要的銷售渠道。而蕙蘭和花漾也是這樣的合作關係。
“花漾決定要中止跟蕙蘭的合作。”他說的輕描淡寫。
“什麼?”我放下碗筷,難以置信的問。“原因呢?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沉默了會兒,“關蕙跟他們那邊打了招呼~”
我懵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了。沒想到關蕙已經開始做出行動……
蕙蘭當初能夠進入花漾這樣的零售賣場還是挺不容易的,主要還是關蕙跟花漾的亞洲區負責人親自談了好久,搞好了私下的關係,才讓蕙蘭得以順利進入這樣的零售集團,相當於為蕙蘭開闢了很重要的一個銷售平臺。因為蕙蘭每年透過花漾這種渠道,賣出的產品約佔全年總銷售額的25%,比蕙蘭在百貨商場的專櫃銷量還大。假如花漾這邊真的中止了合作,那對蕙蘭來說可謂損失巨大。
看來,關蕙可真能抓關鍵點,直接一來就從‘花漾’這種渠道下手?
“那花漾這麼這邊給出的終止合作的理由是什麼?不可能沒個官方的說法吧?而且蕙蘭的產品在他們店裡算是銷量很靠前的,如果不代理了,對花漾也是一項損失啊。”
高子諭嘲弄的回答,“理由,說是梵薇也找了他們作代理,給他們讓渡的利潤的更高。”
“那……”我還是搞不明白,“這個不矛盾啊,花漾就算要多代理一個香水品牌,也沒有必要把蕙蘭擠出來啊?”
高子諭冷笑,“關蕙要求對方不能同時代理蕙蘭。”
原來是這樣。明知道梵薇跟蕙蘭兩個品牌放在一起,消費者第一選擇都會考慮蕙蘭,所以她採用這種方式來把蕙蘭踢出去……看來,如今的蕙蘭,真是成也關蕙,敗也關蕙了。
我接著又問高子諭,“那你這次是找花漾亞洲區的總負責人談的?結果怎麼樣?”
他不悅的哼聲道,“談判的結果……他們願意在部分二線城市的店繼續代理蕙蘭,不過要求讓利2%”
“那我們還賺什麼。”我跟著抱怨,“你沒有答應吧?”
他搖搖頭,夾了點菜在碗裡,“再說吧。”
看他不太樂觀的狀態,估計他心裡也十分煩躁吧?我低下頭扒了幾口飯,很快也心事重重的沒有胃口了。想想,自從他進入蕙蘭以來,遇到了多少磨難?一開始是跟紀均澤的各種對峙,後來又是關蕙經濟犯罪帶來的收購危機,再後來又是紀均澤離職帶走所有的產品配方和調香師……再到現在,又碰到關蕙的迴歸,開始來打蕙蘭渠道的主意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真沒有一天的安寧日子。
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告訴他,讓陳碧海另請高明來經營蕙蘭得了,何必要勞心費力的跟人鬥來鬥去?以他的能裡,繼續安安靜靜的呆在實驗室做一名調香師多好?
正當我們都陷進一片默然的時候,高子諭的手機驟然響起來,他吵手機螢幕的來電顯示瞟了一下,眼前一亮,然後當著我的面接了電話,用非常溫柔的聲音說,“喂,安安?”
“嗯。”他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微笑,“好,什麼時候到?沒問題,到了就給我打電話。”
“好,拜拜。”掛了電話,高子諭整個人也挺放鬆的,他說,“是我妹妹。明天一起去接她吧。”
“怎麼,她回國了?”我明知故問道。
“嗯。”
不知怎的,一聽到說要見他的妹妹,我心裡竟十分的緊張,那感覺就好像要去見他的父母一樣……
飯畢休息的時候,我猶豫醞釀的許久,終於對他開口,“子諭,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但覺得有點冒昧。”
“問吧。”他點了根菸,意味深長的凝視著我,“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