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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去嗎?還有,根據時間安排,你明天上午還得去上海參加一個論壇,你看,訂幾點的機票合適?”
高子諭聽了,只是瞟了她一眼,就淡淡的回到,“全部讓周聞笛去辦,會議由他召開,論壇可以推掉……還有,以後類似的工作安排,你直接找周聞笛來協調就行了,他解決不了的再來彙報給我。”
“高總!?”
我接過話來對楊綠筠不鹹不淡的說,“綠筠,是這樣的,因為均澤走了以後,產品研發這裡一直都還找不到人來接替,暫由子諭來管理,而且他要調配新品,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顧及公司裡的這些雜事。”
“這是‘雜事’嗎?”楊綠筠很是不滿的提高聲音反問,“子諭是蕙蘭的總裁,需要做的是戰略性的決策層面的工作,還有其他對外的一些事宜,怎麼能單獨待在這個研發中心?招不到人就繼續招啊,不可能一直要子諭來頂替吧?而且他現在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單從健康上考慮,也不適合長期這麼待在實驗室,這裡各種各樣的氣味,吸入身體會肯定對傷口有很大的影響——”
“好了,”高子諭忍不住打斷楊綠筠的話,冷冷的說,“先做好你自己的事吧,我該怎麼做我很清楚,輪不到你來安排。”
聽到他這麼‘殘忍’的反駁,楊綠筠自然是很受傷吧,只看到她眼圈立刻就紅了,有些委屈的說,“我……不都是切身在為你的利益考慮?你有必要說的這麼難聽嗎?”
“早就提醒過你,做我的秘書壓力很大,”高子諭冷著臉,確實冷得令人髮指,他繼續說,“我以前對秋薇說話也是比較直接,如果你受不了,可以隨時離開。”
既然高子諭已經毫不拖泥帶水的說了,在這種敏感時刻,我最好的做法就是埋著頭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說,既不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也不虛假安慰講大道理,反正我現在在楊綠筠眼裡無論怎樣做都是錯,安慰是錯,解釋是錯,撕破臉更是錯,連呼吸都是錯的~還是少碰她這個釘子為妙。
她難堪的立在那兒,憋悶了許久。
高子諭又補充說,“以後,或者最近半年的時間內,我主要的時間都會待在產品研發中心這邊,平時需要我出席的一些會議、見的一些來訪人員……全部都交給周聞笛去辦,你跟他對接就是。”
楊綠筠作了個深呼吸,也不回應高子諭的話,就負氣的跑了出去。
她這麼來攪一下,我感覺自己心情又受到點影響。看來,高子諭對她好,我不高興,對她不好,我更加開心不起來。歸根結底,我們不就該愛上同樣一個男人,更不該曾經是最好的閨蜜,現在,一切都變了。
她心痛,我一點都好受不到哪裡去。
我轉而問高子諭,“你把這些工作都壓在周聞笛身上,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他又沒有三頭六臂,哪裡忙的過來啊?”
“主要現在除了聞笛,我誰都不信任。先讓他頂一段時間再說。”
“嗯。”我點頭後又問,“說到周聞笛,我忽然想問下,你們倆到底是怎麼認識的,關係還能這麼好啊?”
“他在國外學金融期間,有個專案要來我當時所在的公司做調研,偶然跟他碰上,又同是中國人,覺得聊得攏就交了個朋友。”
“那他家裡做什麼啊?能出國留學的條件不會太差吧?”
高子諭告訴我說,周聞笛父親原來也是個做香料的供應商,生意雖然做的不大,但也算比較富裕,後來在周聞笛快要畢業的那一年,出車禍去世,家裡的生意也停了。周聞笛也沒能接管下來,就只能在國外給人打工,同時跟自己母親住在一起。最近兩年才回國發展的。
唉,看來,周聞笛還是個小小的富二代。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庭條件再怎麼說比我們這種平民老百姓強多了吧。也怪我自作多情了,這下我覺得我爸真跟他媽距離有點大,還是別瞎撮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