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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不對,忙問,“你不是說去醫院換藥的嗎?怎麼朝環市西路那邊開去了?”
“明天去,先吃晚飯。”
我們到了一家義大利餐廳裡,餐廳裝置得很幽雅,有一種特別的寧靜。偌大的餐廳中,沒有任何電燈,只在每張餐桌上,燃著一支小小的蠟燭。他叫了義大利煎餅,我還是頭一次吃,慢嚼品嚐,別有滋味。燭光幽幽的、柔柔的照在彼此的臉上,那一圈淡黃色的光暈,輕輕的晃動著,他瞳孔裡,兩朵蠟燭的火焰,不住閃爍的跳動。我放下刀叉,長長久久的注視他。我用一隻手託著腮,另一隻手放在桌上,對他神思恍惚的微笑。
高子諭握住了我桌面上的手,低低的、嚴肅的說,“真真,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哦?”我有些驚嚇,感覺自己好像非常容易受驚。
“我不記得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事?”我更加奇怪。
“我愛你。”他慢慢的說,一聽就是從肺腑裡掏出來的三個字。
我的睫毛垂下去了好一會兒,當我再揚起睫毛來,眼睛裡已漾著淚水,那兩簇蠟燭的火焰就像浮在水裡一般……外面已是暗夜,透過落地窗玻璃,我看到自己唇邊有個幸福而滿足的笑容,整個臉龐上都綻放著光輝,使我看起來那麼寧靜。
就這樣,我們坐在蠟燭的光暈下,彼此凝視,相對微笑,幾乎忘記把煎餅送進嘴裡。時間慢慢的滑過去,蠟燭越燒越短,我們不在乎時間。這裡還有古典的唱片機,裡面在播放水上組曲,接著是一張海菲茲的小提琴獨奏,那些悠悠然的音浪迴旋在我們的耳邊,燭光的顏色就更增加了夢魅般的色彩。
終於,將近晚上十點了,我們的一頓晚餐竟吃了三小時!站起身來,他挽著我走出了餐廳。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我們還是開著車子去郊外逛了逛。深夜,我們的車子疾馳在郊外的大馬路上,新闢的公路平坦寬敞,繁星滿天,月明如晝,路一直伸展著,一長串的螢光燈像一串珍珠,延伸到天的盡頭。路上既無車輛,也無行人,只有鄉村的人家,傳來幾聲遙遠的狗吠。
他猛然煞住了車子,我問,“幹什麼?”
“我要吻你。”他說。
他擁住了我,兩唇相觸的那一瞬間,我依然有被他初吻時那種激動。是啊,高子諭似乎每天都能喚起我某種嶄新的感情,時而清幽如水,時而又炙熱如火。
大約深夜12點的時候,我跟他回到了他的住處。回到這裡,有回家的感覺,家裡收拾的一絲不苟,井井有條。據他說,由於就他一個人住這兒,就沒請那種長期的保姆,只有鐘點工會偶爾按時來幫他打掃衛生,洗衣服,做個晚飯什麼的。
在他洗澡的間隙,我閒著沒事,看到他書房門沒關,就好奇的溜了進去。這裡的空間比他的主臥還寬,裡面裝修得特別豪華,就像他的第二個辦公室一樣,別有情調的歐式吊燈,乾淨而溫暖的地毯,還有一面被窗簾遮住的落地窗,拉開窗簾來,可俯瞰整個廣州市的燈火。
書房裡有一面的格子裡依然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香精,和一些調製香水常用的器皿,可見他晚上回來後依然會經常在這裡熬夜工作吧?想想還挺心疼的。這時眼皮一抬,看到他的一個收藏櫃的格子裡,有一個大相框,上面是他和一個年輕女人。他抱著雙手站在前面帶著淺笑,而那個女孩在背後墊腳摟著他的脖子,做著搞怪的表情,看起來特別活潑明媚的模樣,照片的背景是法國的艾菲爾鐵塔。
我心裡略微一沉,正疑惑這女人是誰的時候,他已經洗完澡走到我後面來,渾身散發著香噴噴的沐浴露味道,他說,“這個就是我妹妹。”
“啊?”我再次仔細看了看,別說,那個女孩子還真跟他長得很像,尤其是鼻子和嘴巴的部分,笑起來特別神似,於是感嘆道,“你妹妹也挺漂亮的,多大了啊?”
“今年28。”
“現在在哪裡,一直都沒見過她?”
“義大利做服裝設計師,很少回國。”
“哦,她應該……結婚了吧?”
“呵,”他說的很模糊,“我也不知道。”
“你作為他的哥哥,不知道她有沒有結婚?”我嗔怪道,“也太不關心她了吧?”
“好了。”他靠近我的身子,我的面頰更熱了,熱得燙手,感覺彼此的呼吸攪熱了空氣。冷不防就一把將我橫抱在懷裡,“該幹我們的‘正事’了,”
說著就抱著我進入他的臥室,和我一起滾倒在床上倒在床上~他的床也好香啊,到處都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