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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個名字,我腦海裡關於他的記憶,一連串的冒了出來,在深圳的那兩年,在他的公司工作,和那裡的一堆法國調香師熱烈探討香水的調製,還有我創造出的第一款名叫‘極致’的男士香水,受到他的熱烈追捧,並迅速推入市場,他總是那麼支援我所有的想法,對我照顧得體貼入微,即使單獨進入我的住處,也從頭到尾的做個君子……直到我失去記憶後,對他不聞不問,他也時不時的來個電話關心,甚至那次還來參加我的婚禮,在婚禮上略顯傷感的喝了不少的酒……這些記憶都恢復了,我內心忽然對他有些歉疚了。
“馮……績寬?”我本想叫他馮總的,想想還是喊名字吧。
“呵呵,不會又把我忘了吧?”
“沒有,我都想起來了,在深圳那兩年感謝你的照顧,若不是你提供的工作環境,我的調香水平也不會進步得這麼快。”
“怎麼,你都想起來了?”他話裡有一絲明顯的驚喜。
“嗯。”
“太好了。”他喃喃自語般的,停頓了一下,他又試探性的問,“現在有時間嗎?我請你喝下午茶?”
“現在?”
“是啊。”輕快的說完,他忽然又貌似小小的失落了一下,自嘲的說,“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結婚了,看來,是我自討沒趣吧,哈哈。”
“哪有,被這樣說——”我一面想著高子諭不在,另一面又想著有件事需要找馮績寬幫個忙,乾脆一咬牙就答應了,“好,你在哪裡?”
“我沒聽錯吧,這麼爽快?”他說完,又報了一個地址,還問要不要親自來接我,我謝絕了,開著自己的車去。
來到他所說的那家商務會所,很快在某個私密的包間裡跟他見了面。他今天穿得挺休閒,又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而清爽帥氣,舉止間更是紳士派頭十足。跟他就像老朋友一樣,也沒有什麼可拘束的,他叫來服務員,按照我的需求點了些了西式的糕餅茶點和喝的……然後就有一句每一句的寒暄起來。
“說起來,實在對不起你——”我捧著一杯茶,輕啜了一口,“那次一回到廣州,就發生了後面的很多事,把深圳這邊的公司都忘了。”
他笑笑,“沒什麼。不過,當時看你連續兩天沒到公司上班,我們所有人都挺著急,我還報了警以為你失蹤了,哈……後來你電話終於打通,被你父親接到,才說你掉進大河裡,救起來後一直處於昏迷中。”他輕描淡寫的回憶道,“我第一時間來看你,看到那麼多關心你愛你的人都在等待你的醒來,尤其是高子諭日夜不分的守在你面前,我來了好幾趟,都沒好意思進來,只是從旁人打聽你的症狀……沒想到啊,你昏迷了整整三個月,當時大家都挺擔心,我還專門諮詢了國外的不少專家,說你醒來的可能性比較大,才稍稍放了心。”
“謝謝啊。”聽他描述這些,我倒覺得挺尷尬,一時都不敢直視他了。
他輕哼了一聲,又似笑非笑的說,“後來你醒了,我來你家看你,正好碰到你老公。當時你也知道,他把我拉到外面……咳,要我跟你‘保持距離’,說你那時狀態很不穩,怕你看到我,會迅速恢復回憶,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加重病情,要我‘配合’一下,離你越遠越好。他那語氣,怎麼說呢,像是警告吧,又像是央求……總之,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再聯絡你。”
原來是這樣。原來,高子諭為了防止讓我回憶起跳河那慘烈的一幕,揹著我遣走了那麼多人……他還真是‘用心良苦’。
不想再提起這些曖昧不明的事,我故意轉移了話題,跟他聊了不少工作上的事兒。問了他現在深圳那個法國香水工作的發展現狀,還有我以前研發的‘極致’賣的如何之類的。等聊得差不多了,我終於醞釀著把那個問題說出來了,“績寬,我今天來見你,其實還有件事有求於你。”
“哦?什麼事?你說吧。”他答得豪爽,“別說求不求的,能做到的,我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