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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可笑,昏迷三月起來,我居然換了失憶症?
在這些日子裡,我試著用力去回憶,但往往想不到幾分鐘就頭痛,那種痛真的就是在強烈的阻止你繼續往下去想……所以我受不了只得放棄。我想,人這一生要經歷這麼多的苦痛悲觀,只要能夠記住幸福的事,記住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忘掉那些痛苦,豈不是上天對我最好的恩賜,還去回憶什麼呢?
但在我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我腦子裡又會不自覺的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有時候晚上還會做噩夢,然後從夢中驚醒來。我本想去上班,但高子諭不讓,他要我待在家裡,等以後身體完全康復了再去。
我現在住在自己出租屋裡,他每天都會過來,然後跟我住在一起照顧我。這天,我無聊的開啟了客廳的電視機,正好裡面在播中央新聞,兩位男女主播熟悉的聲音飄出來,“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今天是2012年8月9日,星期x……”
我心中一顫,2012年?!現在是2012年,難道我瞬間穿越了?自從生病以來,我很少看手機看電腦,也基本不出門,一直窩在家裡。我不是隻昏迷了3個月嗎,高子諭不是告訴我只失去了兩月的記憶嗎?怎麼一眨眼就穿越到2012年了?我立刻慌張起來!我只知道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絕對不能接受中間這麼幾年的空白段啊!是我出現幻覺嗎?是電視臺唸錯了嗎?我忙給高子諭打電話,但他沒接。
我頹然的坐下來,登入了自己的微信刷了下朋友圈,裡面很多我印象中還是單身的人,孩子都在走路了……孩子?想到這個關鍵詞,我又是一陣莫名的驚跳!但僅僅那麼一瞬間的疼痛,就立刻消失了。
我嚴重懷疑自己因為那場腦炎,有了後遺症,肯定是傷到腦子了……我現在反應慢了許多,稍微思考一點問題就頭痛,這樣糟糕的狀態下,產生一些幻想,實在正常不過,是不是?
喝了點水,我平靜下來,心內卻對高子諭的依賴更重。我拿出手機,想再給他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這時門鈴響了!我驚喜的跳起來,就去開門。門開啟,我微微張嘴,正準備喊出“老公“兩字的時候,眼驀然出現的是一個女人!我定睛一看,沒錯,是楊綠筠!她現在是齊肩的大波浪捲髮,還是染黃的,臉沒有原來那麼白了,添了些憔悴,但還是美不勝收!
“綠筠?”我輕聲叫著她,對她的最近的印象還停留在她那次因激動而跳樓的記憶裡。所以此刻面對她,我心裡是有歉疚的。沒想到她從蕙蘭辭職後,凋零得這麼厲害,愁容裡多了些尖刻的意味,讓我看著都有點發怯。
“原來你沒死……”她一進來就丟擲這幾個字。
我立刻感到了她這句話撲面而來的惡意,看來,那幾年所謂的友情都餵了狗了。我也沒了好臉色,問到,“你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她從頭到尾怨氣沖沖的瞪著我,冷哼了一聲,“許蔚真,你沒死也好,不然到時候我還背上了殺你的罪名讓我一輩子不好過。但是你很可笑啊,不過是昏迷了幾個月,醒來就假裝失憶,把高子諭套牢了,玩這一套有意思嗎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轉過頭去,“綠筠,既然你這麼恨我,我們以後彼此互不聯絡,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把子諭扯進來。”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楊綠筠情緒不穩定的衝我大叫,“好,你失憶了是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你走的這三年裡,都發生了什麼,我全部都告訴你!你聽好了——”
“楊綠筠!”門外忽然傳來高子諭的聲音,他走進來就制止住她,“出去!”,然後不等她回應,他就捏著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拖’出去,但楊綠綠筠卻大叫大嚷著,“你什麼意思,你做過的事,還不敢面對嗎?她說她失憶,我都告訴她還不好嗎?我現在就是要告訴她,我和已經談了3年戀愛,我們什麼都做過……”
|“出去!”高子諭再次吼了她一聲,就強行的把她推出去,他氣急敗壞的訓斥,“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來打擾她!趕緊走!”
“高子諭你還是不是人?我們已經——”高子諭不等她說話,就矇住了她的嘴,將她推進電梯裡,給了個警告性質的眼神,電梯就下去了,然後他轉回頭來,剛好跟我的目光碰在一起。
“三年?”我呆呆的望著他,“你不是說兩個月嗎?現在不是已經2012年了?你和楊綠筠到底怎麼回事?你究竟想隱瞞我什麼?”
他首先把門關上,悶了半晌後,拉著我的手讓我在沙發上坐下來。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對我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