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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有機會,也沒有力量逼我說這些話。”
“別忘了,你‘愛’過很多次。”許承彥提醒他。
他說,“我以為,我們可以不必再去研究歷史。我不想對我的過去再說什麼。因為,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都是我錯!”
“這次呢?會不會又是你錯?”
“可能是。”他更坦白的。
“什麼?”陸月華驚問。
“錯在一開始,”他說,低頭看向我,“我就不該認識她,不該受她吸引……”他搖搖頭,“很多很多的錯,最錯的是去愛上她,也允許她愛上我!”
我忍不住從沙發中跳了起來,滿眼淚水,我撲過去抓住許承彥的雙臂,搖撼著他,嚷著,“爸!算我求你了,還忍心趕走他嗎?”
許承彥這下挑起了眉毛,終於粗聲大氣的說,“算了,我輸了,孩子有他自己的世界,我只能祝福,不能代他們去過一輩子……與其讓她恨我,不如大方一點,你說呢?”他望著陸月華。
而陸月華點點頭,閃動著滿眼的淚水。
“我說……”陸月華看看窗子,“天都亮了,我看他們都鬧夠了,一個哭了一夜,一個走了一夜……我還是去廚房弄點東西給他們吃吧!”她真的走進了廚房,去掩飾她那脆弱的感動之情。而周聞笛澤大踏步的走向高子諭,瞪著他。
“高子諭,”他說,“我有時候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你。”
“我知道。”高子諭說。
“不過,”周聞笛拍著他的肩膀,“有時間的時候,我們私下得談談!”
“哦?”子諭狐疑的。
“你必須把你追女人的秘訣,傳授給我一些!”說完,周聞笛轉身向外走,抱怨著,“真特麼倒楣,一夜沒睡覺,還要趕去上班!”他開啟門,消失在門外了。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散了個乾乾淨淨。連許承彥,也識相的避進臥室裡去了。
客廳裡,只剩下了我和高子諭。
我們相對注視,千言萬語,欲說還休。對我們兩個,這一夜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但,也在這一個晚上,我們彼此對彼此,都更深的認識了一層。我們注視了許久,終於,他把我從沙發深處拉起來。他擁著我的肩,走向陽臺那邊。
來到陽臺,日光四射著透進來,太陽在遠遠的天際閃耀,放射著萬道光華。
我扭頭看他,他整個人都浴在陽光裡。
“從今天起,”我情不自禁、煽情的低語著,“只有陽光,沒有烏雲!只有未來,沒有過去!…也只有歡樂,沒有哀愁!”
他攬緊了我,虔誠而熱烈的攬緊了我……
“是的,”他也喃喃的說,“從今天起,所有的問題都沒有了。所有的陰影,也都沒了。”
真的嗎?我們相擁在那兒,沉溺在彼此激動的情懷裡,誰也沒注意烏雲正悄然移來,陽光已不知不覺的隱進雲層裡去了。
接下來一連許多醉人而溫馨的日子,不用再躲躲藏藏,不用再擔心害怕,不用再撒謊逃避……幸福的日子如飛消失。我們正式確定了婚期,初定在10月前後。忙碌是開始了,一談到正式結婚,總有那麼多現實的事要做,選日子,做婚紗,訂酒席,印請帖,買新房,本來高子諭打算把婚禮的準備都交給助理還有婚慶公司去策劃,弄得隆重一點,但我考慮到以前和楊綠筠在公司裡鬧得一些風風雨雨,始終還是個疤,不如低調點好,而且我也想親自去準備……就連許承彥和陸月華,都隨著婚期的接近,變得不安、緊張、煩躁,而又隱憂重重了。不過幸好,高子諭那邊沒有父母,我這裡也就一個開明的父親,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禮數,也沒人指手畫腳,要怎麼辦都是我這裡佔主導。
但是,關於結婚的事,除了我們這邊的人知道外,高子諭還沒告訴他妹,也沒告訴陳碧海一家。他的意思是先把一切準備好,倒是通知一聲就是了,我也沒太放心上。
每到閒暇的時候,我們攜手去看房子,看了好多處我都覺得不滿意,最後還是決定就用高子諭原來住的房子當新房,反正又寬敞,裝修得也奢華,還是他幾年前回中國正式進入蕙蘭時候買的,沒必要換。況且換新房還得重新裝修,裝好的自己又看不開,還有各種手續弄得心煩,不如就住現成的好。
後面,我又忙於添衣服,買首飾,做婚紗。高子諭堅持要為我訂做一件全新的,式樣來自歐洲時裝雜誌的設計。於是,選材料、量身、試身……忙得不亦樂乎。那件禮服用了許多碼白紗,紗上綴了許多朵小玫瑰花,婚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