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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我跟他這一路走來的艱辛,以及那天晚上他在許承彥跟前那場驚天動地的表白,想到我爸現在對我們婚姻的雙手贊成並且積極幫忙籌備婚禮……這一切來的實在太不容易,為何又因為一時的感觸,半途而廢呢?在高子諭一再的堅持下,我反應過來——不論怎樣,還是頂著壓力,如期舉行婚禮吧。其實打心底裡說,我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似乎再多拖延一天,就會反生新的變數。
於是,我和高子諭又投入到了婚禮的準備中。鑑於發生了楊綠筠這樣的悲劇,我們經過商量後也決定一切從簡,不張揚不奢華,預計邀請的人還不到十桌,把錢主要花在酒店的菜品質量,以及婚禮內部現場的佈置上,力求辦成一場簡約但精緻、溫馨、上檔次的婚禮。請最少但最重要的人來見證我們的幸福時刻,也給他們提供最完美的就餐體驗。
但在實際發請帖的過程中卻碰到很多的問題。首先是陳碧海這裡,本來他是高子諭多年的養父,按道理應該作為男方的家長出席的,但他對於高子諭違揹他的意願娶了我,一直很介懷,嚴辭拒絕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他不來,陳家的其他人也一個不會來;其次,上回在醫院跟他妹妹高子安鬧得很不愉快,她竟然也拒絕參加!至於紀均澤和馮績寬,都是‘敏感人物’,也就沒請了。
最後,我這邊的親戚呢,大部分都遠在四川那邊,都以太遠為由,只在電話裡送了個祝福。讓我氣憤的是,許嵐竟然都來不了,她說她現在有孩子了,要在家帶孩子,她跟費濤剛好這段時間也在老家……她有孩子了?好吧,她來不了,但聽到她已經跟費濤生了孩子,我還是發自內心為她高興的。
所以,這次婚禮上來的賓客,大部分都是蕙蘭公司的一些高層人員和跟蕙蘭合作多年,關係較好的經銷商和供應商,以及高子諭在國外交的一些外國朋友,我這邊就是幾個大學同學,以及陸月華家裡的幾個親戚……說到底,壓根沒多少人。
很快到了結婚的這天,我們早早的到了五星級酒店,現場的工作人員有婚慶公司的,也有蕙蘭的員工。另外,連我們的伴郎伴娘,都是臨時從蕙蘭的年輕員工裡請的一對帥哥美女,就跟禮儀一樣,只是幫著做個儀式而已,跟我們倆都比較生疏。
想到這點,心裡難免心酸。猶記得以前跟楊綠筠還是閨蜜的時候,我們不止一次的說過,誰先結婚,另外一個一定要當對方的伴娘,說的那麼信誓旦旦……而現在,一切都物是人非。再說周聞笛,以他跟高子諭的關係,也是最佳的伴郎人選,但在發生楊綠筠的事情後,他一直跟高子諭冷戰著,暗地裡對峙著,跟我亦是貌合神離……即使結婚請了他,他最多也是真當自己是個客人一樣,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呵呵,這場婚,結得也真夠淒涼的。不過,只要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是舉雙手贊成的,又必須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人的看法呢?
作為新郎新娘,我和高子諭都在門口迎客,許承彥和陸月華也穿得很是體面,幫著接待。客人陸陸續續都來得差不多了,最後,我眼皮一抬,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門來,是丁婉姿!
我驚詫之餘,她已經很大方的來到了我的面前,她穿得雍容華貴,渾身上下都是昂貴的收拾,齊肩的大波浪捲髮,畫著精緻的淡妝,整個看來就跟四十出頭的女人一樣年輕,而且很漂亮、很有氣質,在幾個人中間顯得很是亮眼。
“真真?”她笑著,把準備好的紅包塞到我手裡,還把她準備的禮物遞給高子諭,非常溫柔的說,“你結婚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呢?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都沒太多時間給你們倆挑禮物了,呵呵。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我心裡很不舒服,不好發作,但是板著臉沒理她。
“呵呵,子諭,以後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叫我一聲媽媽了。你看,咱們好有緣分,你跟你妹妹都算是我帶大的,誰想到你現在又成為我女婿了,太有緣了!”
高子諭倒是一臉堆滿了笑意,他很親切的回應了丁婉姿幾句,就作邀請狀要把她請進去坐。可這個時候,許承彥和陸月華卻出來剛好撞見!許承彥臉色一變,蹙著眉頭帶了些怒意的問到,“你來做什麼?”
“我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呀!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女兒,現在要結婚了,我這個當媽的肯定要來的。”丁婉姿說的理所當然而又陰陽怪氣,她還順便瞅了瞅一旁的陸月華,大概是看到陸月華相對於嫵媚的她來講,就是個五十多歲的普通婦人吧,眼底也多了幾分得意之色。
我看不過去了,故意過去挽著陸月華的手,大聲而親切喊著,“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