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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點緊張起來,似乎已經猜到幾分,但是又強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
但是,陳碧海已經毫無懸念的說了出來,說得很是清晰,“子諭,這個條件就是——我要你和我女兒小希結婚,成為我的女婿。”
果然……我全身一顫,心臟立刻加速跳動,氣憤得差點就要推門而入了……我恨自己耳賤,明明聽不得,還非要在這裡找虐。看來陳碧海從未死心啊!
“呵,海叔還是說點實際的吧,我現在已經結婚,連孩子都4歲了,怎麼可能還答應你這種要求?”高子諭還是這樣,沒有嚴詞拒絕,卻拿其他的理由當擋箭牌。或許男人都是這樣吧。他沒有答應,我就該感到安慰了,還去計較他拒絕的方式幹嘛?
“結婚了,也可以離婚的。”陳碧海說的輕鬆。以為全天下男人都跟他一樣卑鄙吧,可以為了一個妙齡女子,輕輕鬆鬆的拋棄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情人和老婆,寧願晚節不保……
“好了,海叔,真的別說了。我不可能答應你。”高子諭拒絕的徹底,“小希是個優秀的好女孩,也是你的掌上明珠。你最近的一些做法,或許對她傷害挺深,你應該做的是修復跟她的父女感情,再好好給她物色一個如意郎君。比如,我個人覺得周聞笛做您的女婿就挺不錯,青年才俊,你可以考慮一下。”
他還真是,說的出來,把周聞笛都扯進去了。
陳碧海氣了,微怒的叫到,“怎麼,你現在反而教訓起我來了?行,如果這件事在你這兒真的沒有商量餘地,那咱們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你不識好歹,明天就滾吧!”
已經來不及聽高子諭的反應,我估摸著陳碧海要出門來了,趕緊跑開。
我一個人回的家,在路上直至回到家裡,我腦子裡一直在不停的盤桓著這件事,那就是高子諭真的必須要離開蕙蘭了……換一種不那麼好聽的說法就是,他快要‘破產’了。據說,一個有錢男人破產的悲涼程度,和一個美女毀容差不多……如果他真的被逼離職,那他未來的事業怎麼辦?
以前在法國的時候,他還年輕,還有最為頂尖的嗅覺可以為自己創造財富,能夠在調香師的工作中贏得該有的榮譽和地位;後來,失去了天賦的技能,至少,還有陳碧海在背後支援他進入蕙蘭,成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而今,沒有了蕙蘭這個平臺,沒了陳碧海的資金支援,高子諭未來該怎麼走?難道自出創業?唉,說的實際點,他現在蕙蘭這種大公司的工資和每年的股票分紅,總收入都比一箇中型企業的老闆一年收入還多了。分析來分析去,高子諭繼續留在蕙蘭發展,才是最明智的辦法。
越想越悲觀,我偷偷在房間裡哭了一回,待到高子諭回到家的時候,我擦了擦淚,迫不及待的對高子諭說,“你還是聽陳碧海的話,別走吧。”
“走去哪裡?”他我對我這話感到莫名其妙。
我說,“你下午在辦公室跟陳碧海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我幫你分析了一下,覺得你目前最好的打算就是留在蕙蘭公司,做好你現在的工作。所以,你答應陳碧海那個條件吧!”
高子諭聽了,起初是一陣微愣,然後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聽清楚他的‘條件’是什麼了嗎?”
“讓你跟陳應希結婚,做回他女婿。”
“那你勸我答應?”
“我也是為你的前途考慮啊。”我挺違心的說,“想想看,你只要跟他女兒結婚了,就是他半個兒子了,到時候他可以把半個蕙蘭都送給你,以後等他死了,蕙蘭理所當然就是你的了……”
“說了大半天,原來是因為你貪財,你嫌我現在賺的不夠多,滿足不了你的物慾,要我用這種辦法來多掙點錢?”高子諭生氣的反問道。
“不是!”我厲聲叫到,頓時被他說的裡外不是人,“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我是實實在在為你長遠的利益考慮。我不想那麼自私,白白的佔有你,卻讓你一次次錯失了這種‘大好’的機會。我真的想通了,我不要看到你被他趕出蕙蘭,落得個不堪的結局……”
“許蔚真!”他抓住我的胳膊,眸子裡迸射著火氣,低吼道,“按照我前幾年的脾氣,我真的很想甩你兩巴掌!……你想的真遠啊,我的根本利益?你特麼知道我的‘根本利益’是什麼嗎?你能說出這種話,到底是壓根沒把我當過你的丈夫和思存的爸爸,還是故意要咒我不得好死?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