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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著忙碌,基本上每個環節都能參與到幫著打下手。雖忙,但現在是做自己的事業,不像在蕙蘭,累死累活也是幫別人賺錢,現在有了更多的自由,也算是忙得樂此不疲。
某天,我接到了馮績寬的電話。這是上次繼許嵐高濤的事情後,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無論怎樣,曾經在深圳時候跟他有過那麼一段模糊不清的關係,現在看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敏感的。不過,又聯想到他上次在‘花漾’零售店這個事情上,間接拉了高子諭一把,我還沒好好的感謝他呢,也沒有理由不跟他見面吧?
於是我跟他又約在了一個商務會所見面。半年沒見了,馮績寬也沒啥變化,依舊是帶著金絲邊框眼鏡,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只不過這次好像換了個髮型,比原來多了幾分時尚。
點了兩杯咖啡後,寒暄了幾句,相互聊了聊近況後,他才又‘直入主題’的問我,“真真,聽說高子諭,已經離開蕙蘭了?”
“是啊,我也走了。”我無所謂的答。
“呵呵。”他饒有深意的笑著,“畢竟還是‘職業經理人’嘛,僱主一個不滿意揮揮手就讓你走人了,確實不靠譜。”他說完,又望著我問,“所以,你們現在一定是自己創業了?”
我點頭,坦白的說,“是啊,什麼事都瞞不過馮老闆。我們現在另起爐灶,一切重頭開始,不過也是小打小鬧,跟你們梵薇是沒法比了,所以你以後可以‘轉移目標’了,因為我們不再是你的‘競爭對手’了。”
他哈哈一笑,“話也不能這麼說,高子諭現在離開蕙蘭,我估計那邊也要玩完了……唉,陳碧海這不就是作死嗎?我現在都不屑於關注蕙蘭的動態了,因為高子諭一走,梵薇相比蕙蘭,簡直是勝之不武嘛。”
我喝了一口咖啡,低聲說,“也沒必要把子諭的位置抬得這麼高吧,他對蕙蘭沒那麼大的影響力,畢竟蕙蘭也是這麼多年的歷史了,經歷了好幾代不同的人經營才有了現在的規模……”
馮績寬又笑說,“咱們先不說這個。我直說吧,今天來找你,其實是為了跟你們公司合作的事。”
“啊?”我挺驚異的,“我們公司才剛創立不久,啥資源都木有,你能在哪些方面合作?”
他也不磨嘰了,更直接的說,“我打算入股投資你們公司,我看好高子諭的實力。”
“你要入股?”我一臉的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他這回盯著我的目光似乎變得更深了……他開始誠摯的跟我解釋,“想想看,這其實是一場雙贏。你們現在最缺的是大量的資金,包括生產裝置、人才成本、以及其他各項固定資產都是一筆不菲的投入,我相信,以高子諭的眼光和見識,一定是想走品牌之路,要把公司迅速做大的吧,所以現在肯定比較缺錢。正好,我這裡入股給你們一部分投資,同時還可以在市場渠道這一塊上面支援,不出兩年,絕對可以把這個新品牌做起來。”
聽他這麼說了,我心裡一時複雜的不得了。馮績寬說的沒錯,我們這種做實業的,一開始創業確實需要大量資金的投入,但由於高子諭的大部分收入被陳碧海那裡被凍結釦留了,僅剩的錢只夠建立一個雛形,激不起太大的水花,要不就只能貸款……而現在馮績寬提出入股的要求,給與一定的資金支援和市場渠道的支援,確實是雪中送炭,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他到底圖什麼呢?他真的有這麼大方嗎?
見我一直沉默糾結著,馮績寬又開口了,他說,“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要這麼做對吧?”
呵,還真是觀察入微,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
我只得點頭,“為什麼?”
“前面我也說了,我看重高子諭個人的實力。”馮績寬正正經經的說,“很久以前,我就在考慮把高子諭挖到我自己公司來,但聽說了他和陳碧海的關係後,我覺得沒希望了。所以這次一聽到他離開蕙蘭,我覺得機會來了——這麼告訴你吧,我充分相信他的能力,就是曾經接近你,也是為了跟他達成這種‘合作’,明白了?”
他這樣的說法,讓我稍微送了一口氣。
我想了想,對馮績寬說,“說實話,就連我,現在都不太瞭解子諭對公司發展方向的一些真實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有人注資入股?所以,這麼大事,我建議你親自當面和他談,可以嗎?”
“當然可以。”馮績寬倒是答得挺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