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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晚上11點了,綠筠的房裡還亮著燈,她聽到我回來的聲音,忙拉開門驚呼道,“許蔚真你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打你電話又不接,我想早睡都睡不著!”
看到她關切的眼神,我心頭一暖,鼻子酸酸的居然有點想哭。試想,能有一個朋友為你的晚歸留一盞燈,打心底裡惦記著你的安危,不也是一件十足幸福又幸運的事?綠筠真的,真的好好~
感動的情緒一上來,我忍不住跑過去抱住綠筠,還帶點兒撒嬌的口吻,“筠兒,我好愛你,”
“哎呀,你好肉麻,”綠筠也順勢抱住我,口中打趣的說,“說實話,今晚是不是又跟紀均澤幹那個事了?你去了他家?”
“沒有。”綠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紀均澤。很奇怪,我居然可以有持續兩個小時沒想念紀均澤,細想來,從今天下班時跟他分別,到現在這個時間段,好像發生了好多好多事,多到我可以不知不覺的,就把均澤都跑到了九霄雲外……
思緒飄回來,我想要放開綠筠,準備去找衣服洗澡時,卻好像被她刻意的箍住不放,只見她又湊到我肩頭嗅聞著什麼,然後又移到我胸前,我故意'啊'一聲驚叫,忙推開她,“楊綠筠你幹嘛,動作太猥瑣了,你可別嚇我!”
“不是,我……”楊綠筠在努力的想什麼,“你衣服上的味道,好熟悉,我一時記不起來……”
“這是你自己的裙子,不就是你衣櫃裡的味道嘛,”我沒她的話放心上,只覺得渾身汗涔涔的不舒服,得趕緊去洗個澡。
在浴室脫下裙子時,我不經意間的也嗅到了裙子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聞起來很'man',氣味穩重,給人一種堅定的力量,像一個神秘的風衣男人走過深秋的季節,冷峻而憂傷,十分美妙。
其實不用太費力的回憶,我已經想起來,這是高子諭身上的香水味。跟他接觸得這麼近,不可能不沾上他的味道。
他用的香,總是那麼特別,淡到不易察覺,卻能讓人悄無聲息的沉醉其中……而且可以確定的是,他用的並不是蕙蘭集團的產品,更不是我們耳熟能詳的那些幾個經典的奢侈大牌。可能像他這種身份的人,有自己的私人調香師,專門為其量身定製吧?
洗完澡,為了不讓綠筠多想,我及時將這條裙子洗了。在陽臺上晾好,經過她房間時,她突然又開門問我,“真真,你還沒告訴我,今晚去哪做什麼了?”
我驀地抬頭,被她這麼一問,居然有點小驚慌,“沒啊……就是我們部門聚餐,吃完飯又去唱k,鬧得比較晚。”
“哦,是嗎,”楊綠筠若有所思,哼笑著問,“但我晚上回來碰到你們部門的張萍,沒聽她說有聚餐啊?”
“張萍沒去而已,”
綠筠不相信我這個蹩腳的理由,只是突然很不悅的說,“真真,你不想說就不說好了,在我面前還編這些謊話實在沒什麼意思!早點睡吧,我也困了!”說完,就要關門。
“綠筠!”我知道她生氣,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是陪高子諭應酬去了,沒辦法,我還有其他幾個經理級的都被邀請去,他主要借這個機會跟我們溝通工作上的事。、”我還是不得不加幾句謊言作修飾。
楊綠筠微怔了會兒,嗔怪道,“你看你,這種平常的小事有什麼好隱瞞的?非要拐彎抹角讓人誤會……陪領導應酬不挺正常的嗎,幹嘛要說是部門聚餐,”
我笑笑沒再解釋,只轉移話題說了句,“我剛把給你借來穿的裙子洗了,”
“啊?”她卻有點驚訝,“你怎麼就洗了?我還想多聞聞那個香味呢,真的挺熟悉,我有強迫症的,想不起來睡不著覺,”
“暈死,”我沒再深入的探測綠筠的心思,進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