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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論一番,可轉念又想到自己也曾經打過他幾巴掌,而且自己這也是咎由自取,乾脆一句話不說就想回房休息。
“站住!”他吼住我。
我繼續朝房間走去,但才走出去兩步,就忽然感覺自己身子騰空了,我‘啊’的叫了一聲,這次發現自己被他橫著抱了起來!
“你幹嘛?”我心裡有幾分緊張。
他只是冷著臉,一聲不吭的把我抱到房裡,扔到那張大床上,隨後就壓了上來~
我這才意識到他的目的,瞬間就開始掙著試圖掀開他,“高子諭你不要亂來,我沒想過要和你這樣,走開!”
他絲毫不理會我的掙扎抗拒,只是蹙著眉頭,一臉冰寒的把我的手壓過頭頂,開始在我身上不斷的進攻索取……他掀開我的裙子,肆無忌憚的侵佔……我又急又氣的,不停的掙扎大喊,“你這個混蛋,還是不是人?”
他被我弄得怒了,更緊的壓著我,令我絲毫沒有還擊之力,嘴裡還說,“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搞的像我在強j你!”說完,他膝蓋把我腿抵得更開,同時也脫自己褲子……
我氣急敗壞的吼,“你現在不是在強j我?”
他更為憤怒,目眥盡裂的說,“你把這種詞用在我身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全力抗拒著,面部表情也很扭曲,越來越著急,面紅耳赤的叫著,“高子諭,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你去哪裡?”他滿面酒氣的繼續脫著我的衣服,模模糊糊的說,“你現在沒穿衣服,你要我放你到哪裡去,去紀均澤那裡嗎?”
“瘋子!”我咬牙切齒的罵著他,躲著他,心裡憤怒到極致。
當他最後想要進入我時,我重重的甩了他一個巴掌,死死瞪著他,“高子諭,如果你想透過這種方式得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一生一世永不原諒你!!滾!”
他似乎一下被我這話鎮住了,跟我對視了半晌,忽然就從我身上起來,一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寒氣逼人的警告,“許蔚真,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在我面前脫下衣服。”說完轉身就走了,重重的關上房門,那聲音彷彿要震得整棟樓都塌掉,也震碎了我的心。
他走後,我立即撲在床上淚如泉湧~
我忽然覺得自己又裝、又作、又矯情,不愛他,卻跟他搞曖昧,不願意跟他上床,又要來跟他開房,典型的當了表子又立牌坊……我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
第二天上午,我和高子諭坐飛機回到了公司。經過三天的出差,又進入了正常的工作。
當天晚上到家,楊綠筠進門就問我,“出差回來了?有沒有給我帶什麼禮物回來啊?”
“額,”我挺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忙了,杭州那邊好像也沒看到什麼特別值得帶的特產之類的,明天請你吃飯補償啊。”
“杭州?”楊綠筠很是吃驚的問,“你不是跟我說去北京的嗎?”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知道自己露餡了,只得圓場說道,“是去北京,第一天去的北京,後來轉到杭州去的。”
“哦,好巧啊,高子諭也是出差今天回來的,聽鄭秋微說,也是去的杭州。”她沒有發怒,但是那種冷冷質問的語氣,足以令人從頭涼到腳。
“是嗎?我都沒聽說呢。”我還試著狡辯,心想能瞞點是一點吧、。
楊綠筠見我表現得這麼淡定,估計是被我唬弄過去了,她突然展開笑顏的對我說,“他給我帶了禮物回來~”
“啊?”我驚愣,“什麼禮物?”
“就一條項鍊而已,tiffany的,”說完,她就走了,不知道她說這個謊言,想表達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她‘可憐’的,但一想到這種可憐,都是因為我這個賤人引起的,我忽然就有了辭職離開蕙蘭,徹底離開高子諭的衝動。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又看到手機上有紀均澤發來的一條簡訊,“真真,出差回來了吧?明天上班咱們見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話對你說。”
心頭一震,搞得這麼神秘,他想說什麼啊?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我直接就去他實驗室找了他,結果他並沒有跟我談工作,反而開車載著我去一個高階私人會所,說是陪他應酬。他本是個一天到晚待實驗室聞香的人,很少見客應酬,今天還真是奇了怪了。
更讓我覺得詭異的是,他下車就一直牽著我的手,時時處處表現的跟我特親密的樣子,讓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