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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直起身子腳步都還沒邁出去,就被他捏住了手腕,他強勢的掰過我的身子讓我面對著他,緊盯著我的眼睛,沉聲說,“我是不是,可以把你這種行為理解為‘欲擒故縱’?”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覺得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想別開臉避開他,卻很快被他鉗住了下巴……他目光更緊密的鎖著我,“許蔚真,我承認心裡對你有那麼一層*,但你最好別給我玩這種把戲,一次次的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放開我!”我不想聽他這些莫名其妙的威脅,強烈的想甩開他的禁錮。
“聽我說,”他更加粗暴將我摁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但語氣卻整個的降了下來,“你的所作所為,經常讓我很不舒服!!有時候,感覺像被你宣判了無期徒刑……你可以嘲笑我,罵我,輕視我,可以對我不在乎……但我一定要告訴你一句——你的未來必須是我的!”
我簡直聽得目瞪口呆,怔怔的望著他,以為自己穿越了,對他這種表達方式完全招架不住,有些木訥的說,“你……有沒有一些自說自話?”
“我是自說自話!但是你已經聽進去了!”
“你有些瘋狂!”我喘了口氣,心跳加速,胸口不斷起伏,“高子諭,感情要雙方面的,我的未來早就給了別的男人……”
不等我說完,他的胳膊已經挽住我的身子,把我緊緊緊緊的擁進懷中。他的手強而有力的扶住我的頭。我無法呼吸,無法移動,無法抗拒……只感到一股強大的熱力,像電擊般透過全身,帶來一種近乎麻痺的觸電感。他那麼強烈而炙熱的吻,燒燙我全身每個細胞,燒熱了我的面頰,燒熱我所有的意志和情緒。我的心狂跳著,跳得那麼猛烈,從沒感覺過這種感覺,從沒經歷過這種經歷……以前從紀均澤那兒來的經驗,全在此刻化為虛無。
立刻,思想回來了,意識也回來了。許蔚真!我心底有個聲音在大叫著,你在幹什麼?你忘了紀均澤嗎?忘了楊綠筠嗎?你忘了你是誰嗎?
我用力推開他,掙扎著抬起頭來,他雙目炯炯,亮得耀眼。他的手強勁的箍著我,不允許我掙扎出去。低下頭,他再找尋我的嘴唇,“放開我!放開我!有人來了!”
“管它的!”他任性的,手臂的力量更重了。
我卻拚命掙扎,在他那越來越緊的束縛裡生氣了。有種近乎絕望的犯罪感抓牢了我,我惱怒的低喊,“你放不放手?”
“如果我放手,”他盯著我,“你答應不逃走,坐下來好好談下去?”
“好!”他放開了我。
但立刻,我舉起手來,想也沒想,就給了他狠狠的一個耳光,轉身就預備走。
他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大怒,對自己的怒氣更超過了對他。為什麼要受他蠱惑?為什麼要聽他說這些?為什麼要讓他吻我?為什麼要赴這次約會?你明知道他是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危險分子!
“居然說話不算話!?”他叫著,用力搖撼著我的胳膊,他臉上清楚的浮起了我的指印。他被觸怒了,瞪大了眼睛,他憤怒而狂暴,“我告訴你,從沒有人打過我!你憑什麼?你以為你是清高的女神嗎?其實你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很容易被打動的女人而已!!”
我大大的被刺傷了。是的,我只是個女人,幾句花言巧語,幾句技巧的恭維就足以軟化我的感情!我只是個虛榮、軟弱,沒有骨氣的女人!我打了個冷戰,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了一句話: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許蔚真!你是自取其辱!
我咬緊牙關,用出全身的力量,對高子諭重重的一推,高子諭正站在一塊斜面的岩石上,完全沒有料到我會推他,更沒料到這一推竟有這麼大的力量,一個站不住,他滑了下去。“撲通”一聲,他就摔進了池塘裡。
我只愣了兩秒鐘,附近已有人奔過來了。我看了那正爬上岸來,滿身狼狽的高子諭一眼,就迅速的拔開腳步,對公園外直衝而去。我直接回到了家裡,把自己鎖進了臥房裡。躺在床上,我神思恍惚,像患了熱病,我眼前全是紛紛亂亂的人影。一會兒是均澤在責備我負心,一會兒是高子諭在訴說他如何“恨”我。我閉上眼睛,關不掉這兩張面孔,用被蒙著頭,也遮不住這兩個人影。
我走到梳妝檯前,鏡子裡有一對迷失的眼睛。迷失,但是清亮。我的面頰和嘴唇都反常的紅潤,紅潤得幾乎是美麗的。我恨這美麗!躲開了鏡子,我走到窗前去憑弔黃昏,面對著一窗暮色,心裡在狐疑的不安著,天氣有點涼了,那池塘裡的水大概又髒又冷吧!我怎能把人推進蓮花池?是的,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