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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裡酸酸的說道,“真真,平時的你在週末從不喜歡談工作上的事,這才只不過看到個廣告,就為他著急成這樣?”
“你也真是無聊,”聽到他這種話,我真的馬上結束通話,“我也是蕙蘭的一名員工,這件事事關整個蕙蘭集團的利益,我站在公司的立場上不該關注一下嗎?況且,我有親自跟進‘南屏晚鐘’的研發生產,當然對競爭對手的這些資訊會更敏感。”
“好了,我知道。”他收回了剛才的嘲諷,一本正經的說,“先別談南屏晚鐘了吧,我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回哪裡來?我現在這裡住的好好的,不會再搬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沒等他說話,我就負氣的掛了電話。
坐在沙發上,心裡始終有個疙瘩,久久不能平靜。不可否認,方才紀均澤那番話是含有吃醋的意味,但聽著這些冷諷的話,又覺得他很low。以前特希望他也為我吃一回醋,現在他真的‘吃’了,卻又讓我看不起了。呵呵,人性本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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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來到公司,覺得今天的氣氛貌似有些不對,在走廊走一圈,好像大家都行色匆匆,滿面凝重,就跟蕙蘭要被收購的那段時間差不多。開了電腦,就看到qq群裡又是炸開了鍋,說是梵薇出品的‘心之梵’抄襲蕙蘭的‘南屏晚鐘’,一經上市就賣斷了貨,試水非常成功,而蕙蘭慢了一步,現在進退維谷,很是被動。
看到這個訊息,我立刻打心底裡著急起來,又直接給周聞笛電話問情況,他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馬上又趕往周聞笛在十樓的總經理辦公室。進來後看到他蹙著眉頭,黑著臉,愁容滿面,招呼我坐下後,他手機來電又不斷。直到他接了幾個電話,匆忙安排了一些工作後,才把一瓶香水放到我跟前來,說,“這就是‘心之梵’,你聞一下。”
我立刻拿過來噴了一點在聞香條上面,熟悉的香氣立刻散發出來……我努力的回憶著,又問周聞笛,“你這兒還有沒有那天高子諭調配好的南屏晚鐘試用裝?”
“有。”說著,他又把一小瓶‘南屏晚鐘’拿給我。
我再仔仔細細的聞了兩款香水,經過一對比,才發現,原來梵薇推出的‘心之梵’和我們的‘南屏晚鐘’味道居然一模一樣,至少我這種凡人的鼻子是聞不出差別來的。
“為什麼是一樣的?他們抄襲也抄的這麼像?”我雖已經有點明白,但還是忍不住問周聞笛。
“因為,‘心之梵’的配方完全就跟南屏晚鐘一模一樣!”
“你說是,南屏晚鐘的配方被梵薇竊取了?他們先於蕙蘭推出了這款心之梵?”
周聞笛點點頭,表情非常的凝重,他嘆著氣說,“梵薇的動作實在快得讓人措手不及,年前完全沒有一點風聲默默在終端鋪貨,年後才開始大面積推廣。”
“怎麼會這樣?”我聽了心涼不已,“那……高子諭……他?”
“你說呢?”周聞笛抱著雙手,聲音很低沉的說,“子諭對負責該南屏晚鐘研發生產的幾個法國調香師發了很大的火,心情超級不好,要求暫停南屏晚鐘的生產,還有我們銷售和品牌這邊的準備工作也暫停,總之,目前看來,‘南屏晚鐘’可能得‘流產’了……”
聽到周聞笛的講述,我已經在腦補高子諭暴躁發怒的畫面了,也暗自慶幸自己這兩天沒冒然去找他,不然又剛好撞在他的槍口上。想起來也真夠氣人的,投了那麼多錢進去,而且作為一個失去嗅覺的人,高子諭在法國那邊也熬了兩個月的日夜,不斷的冥思苦想才創造出的‘南屏晚鐘’,結果被競爭對手盜去了配方,搶佔了市場先機……
我又問周聞笛,“那,到底是誰洩漏出去的?你們有沒有調查,難道會是梵薇的人混入到蕙蘭來偷的?不太可能吧?”
周聞笛搖搖頭,猶豫不覺了很久,才緩緩的對我說,“怎麼洩漏的,這個很難說。但是我跟我子諭一致認為,和紀均澤有關,畢竟他和梵薇的馮績寬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