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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林地位,與少林宛如泰山北斗,而自己今天身為天下綠林盟主,心中雖然悲慟萬分,也不能孟浪從事,當下抱拳問道:“請問道長,武當派乃天下武林正大門派,不知何故興此無名之師,侵及我大哥萬月峽?”
紫陽道長稽首還禮道:“此事實出於誤會,萬大俠身遭此劫,貧道正自追悔……”
胡柏齡冷冷一笑,道:“道長也不用推諉,你武當派大舉侵犯萬月峽之事,胡某早就獲知,只是我大哥尊重武當乃武林正大門派,凡事定能按照武林規矩行事,所以不允兄弟參與此事,哪知你們武當門人,竟不顧江湖武林道義,仗著人多勢眾,作此違背武林公道之事,此時道長卻口稱事出誤會,不知何以自解。”
冷麵閻羅胡柏齡詞嚴義正,侃侃反駁紫陽道長之言,只問得紫陽道長一時間,無詞以對,怔了半晌,才道:“尊駕所問,實在使貧道慚愧,事已如此,不得不對尊駕實說。只為萬大俠與貧道師弟,略有嫌隙,師弟無知,竟趁貧道因事他往之時,擅傳本派令諭,率眾前來萬月峽,待貧道事畢返歸,方知此事,就怕事態擴大,所以星夜趕來此處,不料萬大俠已連傷我武當門徒多人,誤會既成,要想解說,自是不易……”
紫陽道長話還未完,胡柏齡哈哈大笑,道:“如此說來,胡某已知道長之心了,想是道長來到萬月峽,一見門下已有傷亡,也就不問青紅皂白,但知偏袒門下,終於惱羞成怒,全力出手,以命相搏……”
胡柏齡說到此處,紫陽道長忙截道:“尊駕言詞休要過於偏激,想貧道蒙祖師慈悲,接掌武當門戶以來,自問待人處事,還不敢逾越情理二字,萬大俠名重武林,貧道處理此事,哪敢魯莽,對自己門人更是毫無偏袒之心。”
胡柏齡道:“既是如此,道長處理就不能算公道。”
紫陽道長笑道:“但不知尊駕憑什麼指責我不公道,以你高見,要如何作法才算公道?”
胡柏齡冷哼一聲,道:“道長既知門人擅傳貴派令諭,來到此處,就應與我大哥先謝驚擾之罪,然後按照門規,處罰私傳令諭之人,之後再與我大哥當面解決兩下紛爭,如此既可一顯武當正大門派的氣度,也可令天下武林英雄敬服。”
紫陽道長聽得肅然動容,道:“難怪尊駕被擁為綠林盟主,適才高見,貧道極是佩服,但是貧道雖屬樗櫟之材,但蒙先師耳提面命,朝夕教導,自然懂得做人做事之理,貧道如何處貴此事,尊駕可問萬大俠門人。”冷麵閻羅胡柏齡,向文天生查問究竟,文天生便將紫陽道長來的經過情形,一一敘出。
胡柏齡聽得連連點頭,讚道:“道長處事,在下雖然拜服,不過此錯依然是道長一手所鑄。”
紫陽道長問道:“但不知貧道又錯在何處?”
胡柏齡道:“我大哥行道江湖,譽滿武林,道長不是不知,何況我大哥自喪妻之後更是淡泊名利,退隱山林,從未過問訌湖之事,此事天下皆知,道長領袖武林,對此事怎麼不明察事理,一意孤行起來了呢?”
紫陽道長被問的臉色微變,但隨即又平靜下來,道:“萬大俠清操風標,我等自是尊敬,但十年前一十四條人命也不得不問。”
胡柏齡哼哼冷笑,道:“道長此話,說的更是欺人之談,縱然我大哥身負奇學,難道道長就認定黃河案十四條命案,是我大哥所為嗎?請問道長,武當以劍術名播天下,那麼凡為劍刃所傷之人,能否一律歸罪於武當門下呢?”
紫陽道長定力深厚,但被胡柏齡一陣駁斥,也不免微泛怒意,冷冷一笑,道:“尊駕與貧道如此說話,難道是以你綠林盟主的地位,來教訓貧道的嗎?”
胡柏齡也冷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與道長共爭真理。”
紫陽道長一捋長髯,道:“我們拋下黃河案之事不談,我武當門下五條人命難道就該白白犧牲的嗎?”
胡柏齡面色陡變,道:“道長對門下依然如此義重,能為他們報仇,難道大哥待我情逾手足,愛如父兄,我胡某人就能忍下這筆血仇,抽身不管嗎?今天你身為正大門派掌門之人,能強詞奪理,不顧道義,我這冷麵閻羅還有什麼顧忌不成?”
雙方舌劍唇槍,一陣激辯,都不禁有了怒意,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那侍立紫陽道長身後的武當門人,一見胡柏齡聲嚴厲色的指斥掌門師尊,也都一個個怒形於色,互遞了一個眼色,各踏方位,跨前兩步。
那面蒙黑紗的鐘一豪早把武當門人的行動看在眼內,心裡暗暗竊笑,隨手取下摺扇,扇扇搖搖的,也向前邁進了幾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