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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覺得被欺騙、被耍了,她快氣瘋了!
她指著衛疆大聲道:“你這個騙子、無賴,我討厭你!”也不等衛疆回答,就氣呼呼的奔回房中。
衛宗一行人,都強忍著笑意,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敢指責他們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不過他們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笑出來,只等不及要看好戲了。
衛疆聽完蝶兒的指責後,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的夫人得好好收斂脾氣,她實在是太率性而為了。
這時,柳青松也剛從驚愕中恢復,“你真是衛疆?”
“是。”衛疆點頭,“這些是皇上賜的聘禮。”他做個手勢,他的部下立刻把聘攫放在案上。
柳青松朝北做個揖,恭敬道:“承蒙皇上愛戴。”然後回過身,“令尊身體可還硬朗?”
一抹憂傷出現在衛疆和衛宗一行人的臉上。
“五年前,家父戰死在沙場上。”
當年衛疆和衛廣各自率領部隊深入敵軍領地,因而在衛廣誤中敵軍陷阱後,衛疆沒能及時予以救出。
“唉!衛兄,沒想到你早我一步走。”柳青松哀傷的呢喃,雖然他和衛廣只見過一次面,但是兩人一見如故,也曾約定將來重逢之日必定不醉不歸,奈何世事捉弄人。
他隨即勉強振作,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娶蝶兒?”
“愈快愈好,我還得趕回北方。”衛疆解釋。
柳青松點頭道:“我明白。雖然現在已和匈奴和親,但邊界一帶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這樣好了,後天是我五十歲生日,你和蝶兒就在同一天成親,這可說是雙喜臨門。“
“是。”衛疆應道。
柳青松看著自己挺拔的女婿,一股安慰之感浮上心頭,“你也該去向蝶兒解釋解釋,而我也該去和夫人說一聲。”柳青松笑道,有時候他也拿蝶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這就去。”衛疆回答。
蝶兒衝回房間後,立刻憤怒的拴上房門,在房裡來回踱步,氣得想丟東西。但她從沒有生氣丟東西的習慣,所以一時間也不曉得該丟什麼比較好。
她真想大哭一場,把所有的不滿都宣洩出來。沒想到自己等了這麼多年,原以為對方見到她時也會很熱切、很高興,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在乎她,呆呆的表情像木頭一樣,一點兒高興的模樣都沒有,枉費自己等了這麼久……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已奪眶而出。
“蝶兒,開門。”衛疆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外,讓她嚇了一跳。
“不開,不開!”她賭氣的嚷著。
“那我可要破門而入了。”他雙手交叉在胸前,懶懶的應道。
她衝到門前,開啟門怒吼:“你是野蠻人嗎?”
他凝視著她眼眶裡的淚水,不禁柔聲問:“怎麼哭了?”他走了進來,順手帶上房門。
蝶兒才剛止住的淚水,一聽到他這麼柔聲的安慰自己,心中的委屈全湧上來。
“哇!”一聲,她又哭了出來。
衛疆知道她心中委屈,遂伸出手,很自然地把她拉在懷裡,讓她宣洩所有的不滿。
他微笑的想起,十年前蝶兒也是在他懷中大哭,感覺好象昨天才發生似的,而今她在他懷中還是這麼自然,她的身子纖細又柔軟,一股滿足感從心中升起。
蝶兒漸漸收住淚水,但仍靠在他胸前繼續抽泣,她為自己在他面前如此缺乏自制而感到不好意思,但是她又不想雖開他溫暖的懷抱,那讓她覺得被呵護;畢竟他還是在乎她的,她高興的想。
“為什麼哭?”衛疆低頭看著她。
他這一問,又勾起她的不滿。她仰頭質問:“為什麼不在街上告訴我你是誰?還騙我你是來拜壽的。”她不平的戳著他的胸膛。
他無奈的嘆口氣,“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來拜壽?一切都是你自己瞎猜的。而且若我在街上告訴你實情,說不定你會像方才一樣,大叫一聲跑走。”
蝶兒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我才不會,我從來都不會大聲說話。”
他反記的說:“原來我今天看到的都還不算大聲說話。”
“是啊!我從小就被訓練做賢慧的妻子,其實我女紅做得很好呢。對了,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接我?”
衛疆為她突然轉變話題而愣了一下,“我在北方作戰,沒有閒暇。”
“那你也該捎個訊息啊!”她叫道。“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根本忘了我,是不是?”
不曉得該如何回答,他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