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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伸手一掃房間裡所有的空床,每一張床上都備有頭盔狀的裝置和一段一段的鋼管;只有上帝才知道在這些床上有多少個來自卡拉的孩子們曾躺下、然後被毀掉。“意思是:小型監獄,或者說,酷刑室。”
“在我看來可一點不小。”傑克說。他說不上來這裡共有多少張床,但估摸著數量該上三百。至少有三百。
“也許我們完事兒前還能遇上個更大型的。跟我說說你的經歷,蘇珊娜,你也一樣,傑克。”
“我們從這裡出發再去哪兒?”埃蒂問。
“大概他們講的故事能告訴我們答案。”這就是羅蘭的回答。
2
羅蘭和埃蒂靜默地聽著,蘇珊娜和傑克回憶著他們的歷險,反覆、再反覆地回憶每一個細節,他們都聽得入神了。當蘇珊娜提到馬特森·範·崴克、那個給她錢、還租了間酒店套房給她的外交官時,羅蘭第一次打斷了她。槍俠轉而詢問埃蒂,袋子襯裡裡的烏龜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那是隻烏龜。我以為就是塊石頭。”
“如果你能把這一段再講一遍,我會仔細聽。”羅蘭說。
所以,埃蒂絞盡腦汁,想記起所有的細節(因為那些事兒感覺上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他提到了自己和卡拉漢神父是如何到達門口洞穴、又如何開啟了鬼木盒,裡面放著黑十三。他們期待著黑十三是開門的鑰匙,但是首先——
“我們把木盒放進包裡,”埃蒂說,“那個在紐約印著‘中城保齡球館,一擊即中’、在卡拉·布林·斯特吉斯那邊是‘中世界保齡球館’的袋子,記得嗎?”
他們都記得。
“我感覺到襯裡裡有什麼東西。我告訴卡拉漢了,然後他說……”埃蒂不得不苦苦回憶,“他說,‘現在不是研究它的時候’。或者類似這個意思的回答。我就同意了。我一直在想我們手裡已經有不少神秘物事,足夠了,我們可以把這個留下來,留給別的日子用。羅蘭,究竟誰以上帝的名義把這東西塞進包裡的,你覺得?”
“如此說來,又是誰把這個包留在空地的?”蘇珊娜問道。
“還有鑰匙?”傑克也插了一句,“我找到了荷蘭山上那棟房子的鑰匙,也是在同一片閒置地裡。是玫瑰嗎?是不是玫瑰……不知道怎麼說,我不知道……幹了這些事兒?”
羅蘭想了想,說:“要我猜的話,我會說,是金先生留下了這些標記和神器。”
“大作家。”埃蒂應了一聲。他揣測著這個答案,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他依稀記得高中時學到的一個說法——來自機器的上帝,好像是這麼說的①『注:這句諺語應該是:上帝從機器中來(deus ex machine)。在希臘和羅馬人的戲劇中,常有一個演員飾演上帝從天上降到舞臺上,解決燃眉之急。這種效果是用起重機來完成的,因此有了這一說法。』。還有一個出神入化的拉丁諺語呢,但他記不得了。別的同學乖乖做筆記的時候,他大概在書桌上描繪瑪麗·盧·凱儂潘絲奇的名字呢。其基本概念是:如果一個劇作家把戲寫到死角了,便可以降下上帝,讓他坐在堆滿鮮花的吊板小車裡,再從舞臺上方放下來,以便解救深陷困境的主人公。這無疑更能取悅那些篤信宗教的看戲人,他們相信上帝——絕不是從觀眾們看不見的舞臺上方垂吊而下的特殊佈景效果,而是真在天堂裡的那個——當真會解救那些值得受此待遇的好人們。這種想法在現代顯然是太過時了,但是埃蒂想到,那些暢銷書作家——其中也包括了金先生,看起來他正走在那條康莊大道上——說不定仍在使用這種技巧,只不過加以更純熟的偽裝。用在逃脫險境時的小花招。寫有“無罪出獄”或“逃離海盜魔爪”或“反常的暴風雨導致電力故障,行刑延後”的小卡片。從機器裡(實際上是作家筆下)冒出來的上帝,堅忍不拔地努力著,以保證主人公安全脫險,這樣一來,他的故事就不至於讓人失望地終結於這樣一句結束語:“因此卡-泰特在界礫口山被消滅,壞蛋贏了,統治了迪斯寇迪亞,真的太讓人遺憾了,祝下次好運(什麼下次呀,哈—哈!),完。”
小小安全網,好比是一把萬能鑰匙。更不用說什麼貝雕烏龜啦。
“如果是他把這些東西寫進了他的小說,”埃蒂說,“那也該是我們見過他之後很久的事情了,那是在一九七七年啊。”
“是啊。”羅蘭贊同地說。
“而且我不認為是他把它們想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