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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讓懷鈺想起那日上官那副倒黴德行,嘴角一個沒繃住,頓時笑出了聲。
“笑?你還敢笑?”
延和帝抄起一枚白玉鎮紙砸過去。
懷鈺身手敏捷,一下就給接住了,他將鎮紙放回御案,嘴上吊兒郎當:“陛下,少動些氣,叫我來就為了這事兒?”
延和帝瞪他一眼:“不想讓朕動氣,你就少幹些讓朕動氣的事兒!明日去武清侯府上,給人家負荊請罪!”
懷鈺想了想,點頭:“成。”
負荊請罪這種事,往少了說他也幹了一百回,心裡沒什麼壓力,去趟武清侯府還能順便損上官熠幾句,他反正不吃虧。
忽聽他皇叔又問道:“你跟沈家的姑娘是怎麼一回事?”
懷鈺懶懶反問:“哪個姑娘?他家可有兩個姑娘。”
延和帝龍顏大怒,剛想發火,餘光瞧見身後的太監悄悄衝他比了個“二”,只能強行按捺下胸中火氣,道:“他家的二姑娘,你是不是瞧上了人家?”
“誰?”
懷鈺險些懷疑自己聽錯,前些時日做的那個怪夢再次在腦海內浮現,他滿臉漲紅,幾乎要跳起來。
“怎麼可能?就是這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絕不會看上沈葭!”
延和帝被他嚇了一跳:“看不上就看不上,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懷鈺臉紅脖子粗:“我哪裡激動了?”
“你現在就很激動。”
“……”
延和帝又問:“沈家的姑娘看不上,那還有哪家的姑娘你看上了?說給皇叔父聽聽。”
懷鈺眼神奇怪地看著他:“您打聽這個做什麼?”
延和帝一噎:“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該定親的年紀。”
懷鈺不耐煩地擺擺手:“再說罷。”
延和帝知道他此刻聽不進去這個,只得大手一揮放人,只不過懷鈺臨出門前,他又淡淡提醒一句:“記得去北鎮撫司一趟。”
懷鈺跨門檻的腳步一頓,揉揉鼻子。
“知道了。”
他離開後,延和帝靠進龍椅,嘆了聲氣。
身後的太監上前替他按摩太陽穴,延和帝閉目養神:“高順,你說鈺兒對沈家那位姑娘,究竟有沒有意?”
高順臉上堆滿笑:“奴婢不敢妄自揣度主子的心思,只不過……依小王爺方才的反應來看,就算心中無意,八成與沈二姑娘也是相識的,傳聞未必是空穴來風。”
“當真?”
延和帝倏地睜開雙眼,眸中盡是喜意。
懷鈺是他兄長的遺孤,被他自小從西北接來,養在膝下親自教養,他心中已將懷鈺視作自己的半個兒子,因此也對他的婚事格外上心。
“不知沈如海的女兒是個什麼品行……”延和帝喃喃說著。
高順聞言便道:“不如奴婢讓東廠的人去查查?”
延和帝沉思片刻,擺手道:“這個不急,你先去查一下上官家的人,鈺兒雖脾氣不好,卻不是主動惹是生非的人,去查查他們這回是生了什麼齟齬。”
高順連忙應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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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鈺在北鎮撫司領了五十軍棍後,一瘸一拐地回了王府。
雖然旁邊有太監盯著,但動手的都是自家兄弟,他們對打板子有一套自己的門路,看上去打得重,其實只觸及皮肉,不會傷筋動骨,配上自制的金瘡藥粉,趴床上養個幾天就好了。
但到底是打脫了一層皮,懷鈺還是疼得齜牙咧嘴。
沈葭一早就到了王府裡等著,喝光了一壺茶,見懷鈺渾身是血地回來,很是吃驚了一回。
“你這是怎麼了?”
“挨板子了。”
懷鈺見到她也不覺得意外,他早已習慣沈葭隨意進出他的王府。他父母雙亡,又無侍妾通房,府中除了他就是一些下人,沈葭的到來倒是能替這冷清的扶風王府增添點人氣。
懷鈺扶著腰在椅子上坐下,上面沒墊褥子,乍一下與受傷的臀部相貼,彷彿有人在拿著一百根針扎他屁股。
懷鈺疼得險些跳起來,礙於沈葭在場,只得強行忍住,憋得臉色發青,提起桌上水壺,發現竟然是空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茶呢?人都是死的?沒見王爺我正渴著麼?”
“來了來了……”
王府的夏總管擦著滿頭大汗進來,將茶壺端下去泡茶了。
他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