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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下淚來,點頭道:“嬤嬤,我懂的,你都是為了我好。”
“你懂得就好。”
賈氏將陰陽合歡散塞進她手中,看著沈葭還未脫稚氣的面容,不禁一陣大慟,將她摟在懷裡大哭起來:“你明明還是個孩子呀!老天,你娘若是在世,怎會讓你受這般苦楚……”
她一哭,沈葭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主僕倆抱頭痛哭好些時候,才慢慢止住了淚。
賈氏掏出手帕,替沈葭揩乾淨臉,又幫她理了理鬢髮,猶豫道:“那事兒……初做的時候,會有些疼,你權且咬牙受著,那陳公子,看著也不是個孟浪之徒,應該會憐香惜玉,過了這頭次就好了,知道了嗎?”
沈葭聽得一知半解,只是點頭。
賈氏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有些內急,便登岸去解決。
她走後,沈葭一人坐在船艙內,打量著那包陰陽合歡散。
嬤嬤說,這藥粉服用後,只用一息時間,便能立竿見影,男子龍精虎猛……是真的嗎?這藥的效用真有如此厲害?
不知道陳適龍精虎猛起來是個什麼樣子,他好像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
沈葭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倒了杯茶水,將合歡散倒了一半進去。
想了想,倒這麼點,會不會不太管用啊?
沈葭乾脆將一整包藥粉全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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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寒殿。
延和帝照例作過一番致辭後,宣佈開宴,臣子們山呼萬歲,舉杯遙敬聖上,教坊司的舞伎們魚貫而出,為君臣獻上早就排練好的《月宮嫦娥》,絲竹管絃聲繞耳不絕。
懷鈺百無聊賴地坐在案後,一手支頤,拿筷子撥案上的酒杯玩兒。
延和帝斜眼看他:“不來敬皇叔一杯?”
懷鈺像沒骨頭似的,懶懶起身,執了杯酒,走到御案前雙手一揖:“恭祝陛下洪福齊天。”
說罷,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延和帝也將酒喝了,知道他一向不喜這種場合,便笑道:“滾罷,你們少年人一塊兒玩去,不用陪朕這個糟老頭子。”
懷鈺這才喜上眉梢,手腳麻利地滾了。
蘇大勇等人正在水閣吃酒賭錢,氣氛熱火朝天,懷鈺一來,登時受到了熱烈歡迎。
“頭兒!你終於來了!來,坐坐坐!”
“倒酒倒酒!今晚不醉不歸!”
“老大,吃月餅不?五仁兒的。”
懷鈺居中坐了,接了屬下遞過來的一碗酒,一邊問:“你們在幹什麼呢?”
一名小旗答道:“聽咱勇哥吹牛呢!”
“哦?”懷鈺將酒喝了,又剝了幾顆花生米,拋進嘴裡,“吹什麼牛?”
“吹他跟翠香大戰三天三夜的事兒啊!”
蘇大勇醉得顴骨通紅,推那人一把:“去去去,小爺我說的都是真的,什麼吹牛!”
懷鈺不明就裡地問:“翠香是誰?很厲害的大盜嗎?”
自從錦衣衛被東廠分權後,他們平時也就幹些捕賊緝盜、維護治安的芝麻小事兒了,京城什麼時候出了個叫“翠香”的厲害人物,他這個指揮僉事居然不知道?
眾人聽了他的話,詭異地安靜了片刻,隨後一齊大笑出聲,有些人笑得肚子疼,在地上打起了滾。
“笑什麼?”懷鈺一頭霧水。
“哈哈哈哈……”蘇大勇簡直笑出眼淚,“頭兒,這個翠香……她不是什麼厲害人物,當然……她在床上還是厲害的,人家……人家是個窯姐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懷鈺:“……”
懷鈺俊臉薄紅,惱羞成怒道:“笑什麼笑?!再笑的人扣半年俸祿!”
這下沒人敢笑了,各自憋笑憋得臉疼。
過了良久,懷鈺還是忍不住問:“那事兒……真有這麼快活?”
別看這群錦衣衛雖然差不多都是十八九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