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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而且是高階酒樓,這些文士們在翰林院供職,兩袖清風,既要講排場,身上又沒錢,便只能逮著冤大頭薅了。
徐應秋靠著和陳適是同鄉的關係,成功打入詩社,成了這群人的錢袋子。
徐應秋也實在冤枉得很,今日紫竹林聚會,他壓根兒沒說懷鈺半句壞話,卻也被懷鈺提溜了來比武。
他家可是九代單傳啊!出了事可咋辦?!
眾人卻不約而同地腹誹,這徐應秋也太不會做人了,聖上都說要加入了,你現在退出,這是給誰添堵呢?
果然懷鈺大怒:“你哪兒受傷了,裝的罷?”
徐應秋單腳立著,道:“腿……我的腿斷了……”
“我不信!”懷鈺走過來,擼起袖子道,“我檢查一下,看你是真斷還是假斷,要是裝的,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徐應秋頓時叫苦不迭。
“好了,他不打便不打罷。”延和帝將他攔住,又回顧身後眾人,“諸卿,有誰願與朕一同爭鋒?”
眾臣僚與禁軍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出聲。
原因很簡單,文官們總不能打罷,大家都是斯文人,而且年齡都偏大了,別說打球了,騎個馬都能把老骨頭給顛散架,你們一群少年郎,打這些半截身子都入土的糟老頭子,好意思嗎?
而武官們呢,打贏了是得罪懷鈺,打輸了得罪皇帝,兩頭不討好,而且輸是一定的罷?
就算有聖上加入了,隊友都是些繡花枕頭,怎麼比得過那幫錦衣衛,他們剛才都聽到了,輸了是要跪下磕響頭喊爺爺的啊!
就在全場鴉雀無聲之際,突然有一道脆生生的嗓音插入:
“我來!”
延和帝看向那人,不由笑容滿面:“哦?小丫頭,你會騎馬?”
沈葭點點頭:“我會!”
“胡鬧!”沈如海斥了一聲,急忙走到御前告罪,“聖上,小女年幼無知,讓聖上見笑了,臣這便讓她回去。”
沈葭剛想說話,就被沈如海狠狠瞪了一眼,她只得揉揉鼻子,閉嘴了。
延和帝笑道:“沈卿此言有誤,朕觀你女兒眉眼英氣勃勃,有‘初生牛犢不怕虎’之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