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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我站了起來。
卡薩贊看著我問:“這麼急?”
“我留在泰國,本來就是為了塔塔娜,她如今死了,而降組織的頭領也幫你抓到,之後要做什麼事情,都不關我事了。”我回頭看著卡薩讚道。
卡薩贊微微點頭。
我說:“老頭,我馬上回中國了,或許這也是我們兩人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面了,不管如何,給你一個忠告,人活著,始終比死了好。”
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而剛才,我的直覺告訴我,卡薩贊或許已經存了死志,或許等他處理完卡薩迪的事情後,就會自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對於一個老人來說,自己的兒子和孫女都出了這樣的事,或許也的確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必要。
看起來卡薩贊雖然淡然,但心裡指不定多難受呢。
卡薩贊好歹是泰國第一降頭師,如果他真的自殺,無論如何,都很可惜,我也不怎麼願意見到那樣的結果。
卡薩贊微微笑了一下:“小子,我活著見過的東西比你多得多呢,什麼時候需要你這麼一個後背來安慰我了?”
“這樣最好。”
我說完,便擦乾淨三清化陽槍上面的血漬,帶著青鸞火鳳前往曼谷機場。
塔塔娜的死,雖然一開始我心裡的確不太怎麼好受,但卻適應得很快,不管如何,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也正如她所說,我和她現在已經沒有了關係,所以我也尊重她的決定。
至於卡薩迪之後的結果,估計就要看卡薩讚的心情了。
買了一張回北京的機票後,我坐在曼谷機場,拿出了揹包中的神蠱蟲,沒想到為了神蠱蟲,來泰國這一趟竟然還發生了這麼一些事。
希望這玩意真的能對付神無雙。
我回到北京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鐘,已經很晚了。
剛回國,我就給艾唐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算是報了平安。
我也沒有急著去嶗山,準備在北京休息一夜,見一個人。
要見的自然是張天那小子。
我在機場出口拿出手機就給這小子打了過去,兩三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什麼樣。
電話很快便接通,張天在那邊笑嘻嘻的說:“師傅,咋了?”
“你小子在哪呢?我在北京國際機場出口,過來接我。”我說。
“好嘞。”說完,張天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輛奧迪a8停在了我的面前,張天朝著我招了招手,副駕駛還坐著歷曉青,他倆看起來倒是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比起之前要成熟了不少。
我開啟車門,坐了上去,張天依然還是那副笑嘻嘻的臉龐問我:“師傅,走哪?”
“北京你熟,你找個地方隨便吃飯就是。”我說。
張天點頭:“行,那我們去全聚德吃烤鴨吧。”
說完,他一轟油門。
我在後面笑著問:“你的那輛跑車呢,怎麼不開了?”
張天笑著說:“這不我開了個公司麼,怎麼能成天開跑車,那太高調了,所以買了個a8開。”
“你開公司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我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師傅,你別提了,我這兩年不知道給你打了多少,你玩人間蒸發呢?一直聯絡不上。”張天抱怨說。
我尷尬的笑了下,想起我在方壺待了足足兩年,我道:“你開了個什麼公司?”
“抓鬼的,不過開店到現在,還沒抓過多少鬼,大多數是那群有錢人心裡不舒服,我隨便鼓搗點符給他們,還是賺了不少錢。”張天笑著說:“你還別說,當初學這門手藝真沒學錯,真挺賺錢的。”
“這種不義之財還是少賺一些。”我說。
“得了吧,這個道理我當然也明白,不過這哪能算是不義之財,那群有錢人自己疑神疑鬼的,他們那副模樣,沒什麼事,估計都能給他們憋出個病來,他們去看個心理醫生不也要錢麼,到我這裡,就當看心理醫生了唄。”
我點頭,張天這話也有道理,我轉而問歷曉青:“曉青在做什麼呢?”
歷曉青一聽我問她,回頭看著我笑道:“師父,我這跟著張天,在他公司打打雜。”
“師父,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