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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應該是中毒,馬上清理所有水源和飼料。”花弄月看了下,立即坐定指揮。“以防萬一,把其餘馬匹隔離。”
當家主母一聲令下,所有的小廝全都動了起來。
“你確定是中毒?”他讚賞地瞅著她。
“那不是熱病,更不是染病,這些馬匹都口吐白沫,泡沫帶白卻無血絲,應該是中毒現象。”以往在馬場裡,有時也會出現同行惡意下毒的事件,這類似的畫面她見過。淡淡的分析後,她眉頭微擰。“問題是,不知道是誰下的毒,目的是什麼。”
“你的腦袋倒是挺伶俐的。”他笑,愛憐地牽起她的手。
“你還笑?不怕馬匹死傷太多,到時候交不了差?”翁老方才說了,目前倒下的馬匹數量已有上百匹了呢。
“放心吧,軒轅莊的馬圈可不只這兒,若真買賣上出了問題,還可從南方調。”所以他壓根沒放在心上,他擔心的,和她的考量一樣。
“你有底了?”看他目光沉轉,花弄月大膽猜測。
“你真是愈來愈懂我了。”
“少岔開話題。”她抓起他的手輕啃。“你知道我擔心什麼。”
“不用擔心,你先到那頭歇一下。”待她啃夠,他才指著前方湖邊的草亭。“我去同翁老問些話。”
“我也要去。”
“乖,聽話。”
“說過大事聽我的。”耍賴呀!
“這不過是件小事。”他柔聲緩氣地哄,眉頭微攏,好像她是個多不聽話的娃兒。
小事?死了上百匹的馬是小事,那到底還有什麼大事?!
“不許亂跑,懂嗎?也別到子矜那兒湊熱鬧,知道嗎?”臨走前,他不忘叮囑再三。
“知道了,爹。”她不甘心的回答。
“誰是你爹?”他不覺莞爾,見她扮了個鬼臉,緩步走向草亭,唇角的笑意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寒冽。
花弄月無聊的在草亭坐了會,隨即研究起充當灌溉水源的湖,湖水相當清澈,可以看見魚兒在湖底悠遊。
看樣子,毒物是出在飼料上頭。而飼料通常集中放在馬房裡,和其餘糧車擺在一塊的,能自由出入那兒的不多,除了翁老還有誰?翁老是不可能做那種事的,所以一定是極為親近的人。
“姑娘。”
背後突然棲來近乎貓聲大小的低喚,花弄月緩緩回頭,瞥見了藏身在樹後的福泰女子,對方眉清目秀,亮麗照人,卻帶著些許憔悴。
“叫我?”
仔細一瞧,她的五官和如鳳相似極了。
“姑娘,可否請你過來?”那女子小聲喚著,隨即又躲回樹後。
花弄月想了下,又看了眼軒轅徹的方向,沒瞧見他的人,隨即起身,撢撢衣裙走向那位女子。
“有事嗎?”
“姑娘,你是軒轅莊的人吧。”邢素青打量著她懸在腰間的軒轅莊令牌。
“請問你……”
“你知道如鳳嗎?”
花弄月輕呀了聲。“你是如鳳的親孃?”難怪覺得這福泰身影有點眼熟。
“姑娘,我想見如鳳一面,可否請你幫個忙?”邢素青眉一擰,泫然欲泣。“我多年沒瞧見她,好想她呀,可她的爹不許我見她,你能幫我嗎?”
“這個嘛……”唉唉唉,這種苦差事……
“姑娘,求你幫忙了。”邢素青二話不說,說跪就跪。
花弄月趕緊將她拉起。“沒那麼嚴重,別這樣。”
“姑娘,求你同情一個為人孃親思女的心,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這與女兒無關,我只是想看看她,看她一眼就好。”
“這……”看她哭得梨花帶淚,花弄月再鐵石心腸也沒轍,而且看她這樣哭,就讓她想起了她媽。“好吧、好吧,晚上我找個時間把如鳳帶到後門讓你瞧一眼,這樣好嗎?”
“姑娘,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花弄月淡嘆口氣,希望老天成全,別被發現,否則她可吃不完兜著走了。
是夜,用過晚膳之後,趁著要將如鳳帶回房的空檔,花弄月將她帶往後門,特地這開守門的門房,等著邢素青。
驀地,她聽見小石子丟進圍牆裡的聲響,那是她們約定好的暗號。
花弄月趕忙拉了栓,開了門。
“姑娘。”邢素青神色更加憔悴了。
“這就是如鳳。”她將剛吃飽,一臉愛睏愛睏的小肉球推到她面前。
“如鳳!”邢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