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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月、弄月!”軒轅徹輕拍著她的頰,驚覺她竟毫無反應,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他的心狂亂不已,陣陣麻慄自背脊竄上腦袋,他害伯得不敢移開眼。
“爹,她厥過去了,扣她的合谷和人中,掐她的心頭!”軒轅子矜急切的嗓音像從千里外傳來,震回他的心神。
他立即將女兒交給子矜,隔著衣料掐她心頭肉,另一手扣住她的虎口,然而力勁一波又一波,她依舊沒有反應,掌心底下的心,似乎是靜止的。
不準!他不允許她拋下他!
“花弄月!你給我清醒!給我清醒!你要把我逼回原點嗎?你要我變得更加冷酷無情嗎?”他喉頭滾動,掐得更用力,甚至乾脆抓起她的手,往她的虎口用力咬下,用力之猛,甚至讓虎口泛出點點血跡!
“痛……”細微的呻吟聲突然傳進軒轅徹耳裡,他欣喜若狂地鬆口,輕拍她沾滿塵上的小臉。
“弄月?弄月?”聲音是如此輕柔壓抑。
“你咬我……”
“沒事了、沒事了!”他緊緊將她擁入懷裡,才發覺自己渾身冷汗。
“才怪,我好痛!”她扁嘴控訴,無力地窩進他懷中。“我也要咬一口。”
“好好,你要咬幾口就咬幾口!”只要她能安好,他有什麼不能失去的?
“咬吧。”
花弄月挑眉看著她一身喜服的相公。才剛掀頭蓋,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咬吧”,做的第一個動作是,把手舉到她嘴邊。
有沒有必要在這時候守承諾啊!
“你不先幫我把這個冠拿下來?我覺得脖子快要斷了!”這有幾公斤重啊?純金打造的嗎?
軒轅唇勾起唇角,替她取下鳳冠。
“還疼嗎?”他回到床邊,輕掬起她的手,虎口處隱約可見一圈牙痕,猶似一個半月。
“倒還好。”都過多久了,哪還會疼?
那日,唐天嗣當場被處死,邢素青則是一同回到軒轅莊,解釋完極需用錢的理由後,軒轅子矜便奉軒轅徹的命令,帶了筆銀兩送邢素青回去,順便探祝六年未見的大哥,再然後,就是今兒個的端午,她的生辰,她的婚禮。
“咬我。”他硬把虎口湊到她嘴邊。
“這麼欠咬?”一定要在新婚之夜見血就是了?
“我缺一個半月,你就替我咬吧。”他柔聲哀求。
“那很痛的。”
“你還說不疼?”他心疼極下。
“哎呀,都過去了,我痛,你心疼我,我咬了你,換我心疼,這不是很麻煩嗎?”要她咬,她還真咬不下口呢。
軒轅徹含笑瞅她。“才不,有這印記,你就不會把我給忘了,你替我咬一口——”
“我不用咬,你也不可能忘了我。”她有把握,就算他得了阿茲默症,也絕對不會把她給忘了。
他笑垂著眸。“也罷,不過今兒個,我有個禮物想送你。”
“什麼東西?”她不是很感興趣。
不能怪他,實在是他送的東西太沒建設性了,不外乎是女人用的簪啦釵呀金步搖的,那些只會重得她抬不起臉的東西,她一概不接受。
“你一定會喜歡。”他笑,從架子上頭取下精緻木盒,開啟盒,裡頭是一隻玉佩,馬型輪廓,馬頸纏繞紅痕。
“這玉佩……”她愣了下。“這不是那個……”
“是在處死他之前先取下的。”
她瞪他一眼。“我不是忌諱它是不是為葬玉,只是這不是別人的東西嗎?怎麼會跑到你這兒來了?”
“當初他調戲你,他爹派人調停,我開了條件要這玉佩,豈料他爹卻道,這是他唐家傳家之寶,豈能因為一樁小事送人,我才修書送到府牧那兒,罷了他的官。”他兒子調戲他的妻子,豈是小事?
花弄月聽得一愣一愣,才發覺,原來事情會搞成這樣,他是始作俑者。
“你怎麼可以這樣?!”他霸道得有點過份了。
“有何不對?他爹作威作福,魚肉鄉民,甚至打算暗中除掉我,我修書要府牧罷了他的官,也是替百姓除了一害,何錯之有?”他理直氣壯得很。“再者,唐家已斷香火,這玉佩能留給誰?”
只要任何有可能危害到弄月的人事物,他絕對剷除到底。
花弄月無言。她知道他的用心,但是他這樣做,卻讓她覺得心裡有愧。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現代比較好。”至少不會有這種草菅人命的感覺。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