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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對了!”主事抓著那一頭霧水的男人好心講解訓說了一番,那男子立即黑臉刷白,看向狀似悠閒的軒轅徹。
他臉色平和,不慍不火,但卻教人望而生畏,舉手投足之間是與生俱來的傲氣。
軒轅莊,猶若當今聖上背後最大的國庫,試問在皇上面前有多紅?
比頭頂上的豔陽還紅!
“說,這事,該怎麼了?”軒轅徹黑眸淡揚。
怎麼了?這……那男子哭喪著臉,看向準備當和事佬的主事。
主事轉而看向軒轅徹,謙卑的問:“依莊主看,該怎麼處置?”
淡淡揚眼,他不帶笑意的無波俊臉有著令人感到沉重的壓迫感。半晌,才聽他懶道:“就把那丫頭給我吧。”
花弄月睜大眼。皇上御賜的靴子還真是好大的面子啊,居然弄了點沙塵,便可要一個人……
她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陣仗,卻突地對上那近乎冷漠的眼,發現其中透出些許複雜情緒……等等!難道說,其實他是個好人,是想幫她,所以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若真是如此,他會不會太用心良苦了一點?
“那有什麼問題?大爺可以立即將她帶走。”男子雙手一擺,神色真誠,恨不得快快將燙手山芋送走。“她不過是個街頭乞兒,是我好心收留她,若是爺看得上她,就帶她走吧。”
“子矜。”軒轅徹輕喚。
“莊主。”軒轅子矜方從一陣混亂回神,立即迎向前。
“叫爹。”他淡淡地糾正。
花弄月再度瞪大眼。雖說他的聲音不大,但她聽得可清楚了。
“……爹。”軒轅子矜垂首輕喚著。
哇~~好大的兒子啊,這少年郎橫看豎看都約莫十三、四歲了,那這位救命恩人……再次打量他俊朗如華的面貌,霸氣冷潛的氣態,絕對不到三字頭啊!她只能說,這裡的人都好早結婚喔。
“帶她下去。”
軒轅子矜不解地瞅著義父,年少而世故的臉隨即將情緒掩沒。“是。”
“等等,我還有東西沒拿。”見他走來,花弄月忙喊著。
她的包袱,她的家當,她的一切……
回頭,見義父一個眼神,軒轅子矜立即明白。“我同你去拿。”
花弄月趕緊起身,拍了拍沾滿身上的沙土,臨走前,不忘回頭再瞅那救命恩人一眼。
他立在沙浪捲菸之中,身姿昂藏迥拔,俊顏出眾卻淡漠無人味,但無論如何,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記住了。
秋來、冬臨、春再來。
軒轅馬圈就位在軒轅莊後方的大片山林地中,入冬時,一片雪白冷銀世界,凍得直教人受不了,然春來雪融,一片嫩綠嬌紅繽紛整座山林,湖面山水倒影,煙嵐縹緲,美得猶如人間仙境。
“花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睡!”
“哇——”花弄月被嚇得從木板床上滾落冷硬地面,痛得哀哀叫。
“還睡 ”外頭管馬圈的翁老更加賣力的吼。
“醒了!”磨了磨牙,她沒好氣地朝外吼回去。
“昨兒個就同你說了,今兒個這百匹馬全都要押到京城的,你偏是起了個晚,存心找亂子!”
“知道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不就來了?”她很氣虛地嘆了口氣,爬了爬一頭亂髮,拉攏中衣,再披上一件外袍,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才開門。“翁老,我馬上就好。”
翁老精爍的眸朝她頭上那窩亂髮打量。“你那個頭髮能不能想個法子?好歹是個姑娘家,別這樣邋遢得傷眼。”
“邋遢得傷眼?這可是……”算了,不說了,反正說了也是白搭。“我儘量。”
在翁老不怎麼認同的視線下,她闔上勉強可以擋風遮雪的門板,很下意識地打理著自己。
但,真不是她要說,這衣服還真是該死的難穿!
瞪著每回都與她交戰數回的繩結,她就忍不住又嘆起氣。
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了?扳著指頭算著,從她無緣無故摔馬摔到這個世界,也已經有八個多月了。
這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饒是她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她只是個狂熱戀馬的大二金融系女學生,愛馬成痴,常常流連在父親友人的馬場裡。生日當天她騎著父親送的馬在後院裡馳騁,然後馬失蹄,她摔下馬,醒來竟然出現在巨木古林裡。
她飢腸轆轆地下了山,才驚覺自己竟出現在不屬於她的時空。二十一世紀的金融系才女兼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