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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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不能管韓桂英叫弟妹。
既然他管韓桂英叫弟妹,那麼,她這個冒牌弟妹,應該可以半真半假地呲兒他兩句。想到這兒,林俐假裝害臊地站起身來,半羞半惱地剜了兩撇鬍兒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懶得搭理你。他爹,我回屋了,你在這兒陪他吧。”
說完,林俐站起身,轉身向後宅走去。兩撇鬍兒在她身後笑嘻嘻地喊,“弟妹,我跟你開玩笑呢!”
林俐沒理他,加快腳步回到了後宅。行了,這回知道誰是兩撇鬍兒了。今天晚上,她要跟劉永泰好好打聽打聽兩撇鬍兒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復仇的突破口。
晚上,劉永泰先給林俐細細地洗完了腳,然後又在林俐用過的水裡兌了點熱水,把自己的腳也洗了。洗好腳,吹了燈,上了炕,劉永泰一側身,摟住了林俐,像早上的小女孩一樣,“叭嘰”一下,在林俐的臉上親了一口。
黑暗之中,林俐的臉迅速變紅,變熱,心跳也在瞬間變快,怕劉永泰會有下一步動作。不過她想多了,劉永泰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間,自自然然地摟著她,並沒有別的舉動。
“他爹,”等了一小會兒,見劉永泰並沒有“非份”的舉動,林俐眼望黑朦朦的虛空開了口,“你以後少搭理兩撇鬍兒,他不是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劉永泰的聲音就傳進了林俐的耳朵裡,“我知道。可你說他來了,我也不能一句話也不和他說,也不能把他往外攆,你說是吧。”
林俐想了下,問劉永泰,“他小時候就這麼缺德嗎?”
“還行吧,他小時候挺皮的,不過不像現在這麼缺德。”
“你跟我說說,他都怎麼個缺德法?”林俐想讓劉永泰好好跟自己說說兩撇鬍兒的事,興許自己能從這些事裡,尋找到下手的切入點。
劉永泰沒多想,不急不徐地講了起來,從他和兩撇鬍兒穿開襠褲的時候講起。講著講著,劉永泰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最後,講述變成了輕微的鼾聲。
林俐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
很好,她已經從劉永泰的講述裡,找到兩撇鬍兒的弱點了。
☆、第五個任務(4)
兩撇鬍兒的弱點是好色。這不僅僅是兩撇鬍兒的弱點,也是很多男人和女人的弱點。從古至今的文學作品和現實生活中;好色男女不計其數。按說;好色不算錯。夫子說過:食色,性也。好色和好吃一樣,都是人與俱來的本性。
原來大家都說男人好色;那只是因為過去的女人沒有獨立的經濟地位;必須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是男人的附屬品。在男權社會里,沒人關注附屬品是否好色。
在二十一世紀,隨著經濟的獨立;社會風氣的開放;以及女權思想的泛溢,女人們不再晦言好色。很多女人甚或未成年少女;競以好色為標籤,以好色為自豪。不少女人自稱色女;組團跑到帥哥微博下;高呼老公。
書歸正傳,兩撇鬍兒沒媳婦,不是不想結,而是找不著象樣的。正經人家的女兒不嫁他,不咋地的,兩撇鬍兒也相不中。沒媳婦,不代表沒女人。事實上,兩撇鬍兒的女人還不少呢。
兩撇鬍兒除了兩撇鬍兒這一外號,還有個“一斤半”的外號。為什麼叫“一斤半”呢?這裡有個典故。
秦始皇他媽有個情夫叫嫪毐,胯*下壯偉,深得秦始皇他媽的青睞。因為謀逆,嫪毐被秦始皇五馬分屍。秦始皇命人將嫪毐的傢伙切下來,上秤稱一稱,看看到底有幾斤幾兩。好傢伙,居然足有兩斤重。
兩撇鬍兒的傢伙雖沒嫪毐的厲害,不過也不是凡物,跟兩撇鬍兒混過的女人都說,兩撇鬍兒的傢伙沒有二斤,也有一斤半。久而久之的,兩撇鬍兒又得了個“一斤半”的“雅號”。
兩撇鬍兒的女人很雜:正兒八經的窯姐,半開門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婦,不安於室的半老徐娘……品種很齊全。
昨晚劉永泰跟林俐說,兩撇鬍兒最近又搞上個女的。這女的可不一般,這女的她男人是曹銘錦。在義寧提起曹銘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為曹銘錦有個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義寧鎮首席財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銘錦這一個兒子,愛如活祖宗,曹銘錦要什麼給什麼。
曹大少喜歡女人。從十九歲那年娶正房夫人起,三年間,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和兩撇鬍兒搞在一起的五姨太太,是他去年才從省城裡娶回來的。
據劉永泰說,這位五姨太太原是省城某戲班子裡的戲子,專攻青衣,唱起《蘇三起解》和《秦香蓮》來,能活活把人唱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