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冰點沸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動手給小百合切了一塊黑森林蛋糕,放進了小百合的盤子裡。
小百合像是臉抽筋了似的,勉強衝林俐擠出一絲微笑。
“吃啊。”林俐一抬下巴,示意她趕緊吃。
小百合無奈,饒是已經完成沒了食慾,還是拿起刀叉,勉為其難地吃了幾口。
“怎麼樣?”林俐緊盯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小百合又擠了絲彆扭的笑容,“好吃。”眼珠一轉,下一刻,她手扶額頭,“痛苦”地皺起了精描細畫的眉。
“怎麼了?”林俐明知小百合在裝難受。
“我頭有點兒疼,”小百合有氣無力地說,“老公,我不吃了。你慢慢吃吧,我想上樓休息一會兒。”
“好,你去休息吧,待會兒我上樓去看你。”林俐很是“通情達理”。
得了赦令,小百合迫不急待地站起身,一邊裝模作樣的撫著額頭,一邊快速地溜走了。
林俐望著她的背影,心中冷冷一笑。頭疼?鬼才信你頭疼?是急著去向情夫求證吧。不吃拉倒,不吃我吃。她給自己切了塊蛋糕,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櫻桃的微酸,奶油的香甜,櫻桃酒的醇香,如一支動人旋律,在林俐的口腔中往復迴旋。吉田家廚師的手藝真不錯,邊吃林俐邊在心裡給出了評價。
林俐在餐廳裡細細感受黑森林蛋糕的時候,小百合握著手機,在臥室裡困獸樣來回地走著。她想給三浦啟冶打電話,真把事情問個清楚,可這件事又不是一兩分鐘能說得清楚明白的。樓下那個該死的,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上來。要是那時她正給三浦打電話,她該怎麼辦?直接掛電話,還是繼續說下去。
若是直接掛電話,該死的起疑怎麼辦?若不掛,她又要如何當著該死的面,把通話繼續保持下去。再退一步,即便是電話一通三浦啟治就否認不認識那女人,她也不能完全相信他。不有那麼句話嘛,寧願相信世界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臭嘴。
思來想去,小百合給三浦啟治發了條簡訊,告訴他,明天中午在他家見面,有重要的事。很快,手機屏一亮,嗡的一聲,三浦給了回覆,“沒問題。”
這一夜,林俐睡得份外香甜,而小百合卻是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一遍遍回想著晚餐時接到的電話。
電話裡的女人是誰?難道真像她說的,她是阿治的新情人,阿治對我厭倦了?要是我不放棄阿治,她就要我好看?把我和阿治的事告訴信彥,還是公佈於眾?小百合猛地打了個激靈,若是公佈於眾的話,不就等於間接告訴睡在自己身邊這個人了嘛!
那樣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離婚,被逐出這座豪宅,一無所有。再沒有勞斯萊斯可坐,再沒有大把金卡可刷,再沒有1982年甚至更早年份的紅酒可喝,再不沒有報紙頭條可上,再不是一舉一動受人矚目,令人羨慕嫉妒恨的豪門貴婦。
這些想法,潮水般在小百合的腦子裡撲上來退下去,撲上來退下去,起落不休。因為這些亂糟糟思緒的折磨,小百合幾乎一夜沒閤眼。不是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就是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望天花板。一顆心,貓撓得樣,煩躁得不行。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小百合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已是上午十點多了。匆匆忙忙地洗漱完畢,胡亂地吃了些東西,她出了門。她出門的時候,林俐不在客廳。小百合想,不在客廳,就是在書房,要麼就是在後院,也沒準兒是去了公司。不管在哪兒吧,她不管了。她現在唯一想作的事,就是快點兒見到三浦啟治,把事情問個清楚明白。到底是有人搞鬼,還是三浦啟治真變了心。
她沒有叫家裡的司機。吉田家共有兩位司機,一位專門給松本信彥開車,一位專門給小百合開車,住在別墅的傭人房裡,二十四小時待命。不過,每次小百合出去和三浦啟治鬼混時,從來都是自己出去打車。若是松本信彥和司機問起,她只說去看同學,不好太過高調,怕同學心裡不舒服。
出了家門,小百合在離家不遠的地方,叫了一輛計程車,報了三浦啟治家的地址,計程車直奔三浦啟治家而去。
到達三浦啟治家時,三浦啟治正在吃外賣的湯麵和煎餃子。中國人很少將餃子和湯麵放在一起吃,日本人卻是很願意把二者放在一起。
三浦啟治很懶,很少自己開火作飯,要麼是吃麵包喝牛奶,要麼是叫外賣的揚州炒飯,外賣拉麵,外賣蓋澆飯。小百合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正坐在榻榻米上的小桌前,吸吸溜溜地吃麵條。
小百合鐵青著臉在